於是,伊夢擡手捏住他的領帶,輕輕晃了晃。
“南柯哥哥,人家錯了好不好嗎,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次,小的下次絕不漫天要價,行不行?”
說到最後,她以齒咬脣,一對大眼睛小心地擡起來,眨巴着裝可憐賣萌。
又來這套?!
以爲她一裝可憐他就會心軟?!
司徒南柯居高臨下地注視着那種快要讓他堅持不住的小臉,咬了咬牙。
“不行!”
還以爲死丫頭已經有點喜歡他了,纔對他這麼好,哪想到她這個小腦袋瓜子裡裝得只有鈔票,跟本就沒有他這個人半點關係。
沒良心的小東西,不好好治治她,下回還不定想出什麼夭蛾子。
“不行就不行!”伊夢委屈地撇撇嘴,“我自己賺錢慢慢還你就是了,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呀!”
她擡手將他的手臂推開,右手就擡起來抹一把臉,吸吸鼻子,肩膀還聳了聳。
看着她縮起的肩膀,司徒南柯心頭一緊。
哭了?!
他皺眉注視着小丫頭露在浴袍外的纖細後頸,心中突然一陣懊惱。
她又不記得他,怎麼會突然就對他好呢,是他太急了。
心,一下子就軟了。
伊夢站在原地不動,他就輕吸口氣,在表格上籤上名字,從後面送到她面前。
“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擡起眼睛,看看已經簽上名字的表格,伊夢差點偷笑出聲。
伸手接過表格,她垂着頭小聲道了句謝。
抓着表格,她邁步就走。
千萬不能讓他看到,她是乾打雷沒下雨,要不非把那傢伙氣死不可。
剛邁一步,已經被一隻大手拉住,扶住肩膀轉過身,伊夢想要收起脣角的笑意已經晚了。
司徒南柯擡手想要幫她擦眼淚,一擡臉,就看到小丫頭片子脣角揚着,笑得得意。
“南柯哥哥,我……嗚……”
解釋的詞還沒騙好,已經被他抓過來按在牆上,死死吻住。
她扭,她推,她掙扎……
男人如一座巨山,推不開,搡不動。
那吻霸道如洪水,將她吞噬。
只是片刻,她就失去力量,只剩下喘息的份兒。
等到回過神來想去咬他的時候,男人的齒已經咬上她嬌豔的嘴脣。
極曖|昧的咬,微微有點疼,卻並不讓人覺得反感,只是彷彿咬在她的心尖上,整個都跟着顫抖起來。
然後,那吻繼續下移,掠過下巴,落在脖頸……
腿上突然一涼,然後就如同被火燙到,那是一隻手掌,熾熱的手掌,掠過腿側……
伊夢瞬間石化。
足足愣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將面前的司徒南柯推開。
“你……你過分!”
跌坐在牀上,司徒南柯眼看着她穿着浴袍就往外衝,人才反應過來。
剛纔情緒激動之下,有點失控,他做的有點過了火。
“夢夢,你等等!”
“休想!”
伊夢沒理他,只是衝到門邊,拉扯着門把手想要離開。
拉扯半天用盡全力,門把手被她拉得嘩啦直響,門卻泰然不動。
司徒南柯追出來,看着她和門較勁,只是有點哭笑不得。
“方向反了!”
……
……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