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記住了,以後要偷親爺要這麼親,不然爺可是不滿意的。”戰天爵道。雲拂曉狠狠瞪了戰天爵一眼,“你故意逗我!”
“就是故意逗你,怎麼?”戰天爵揚着笑意看向雲拂曉,“丫頭這是惱怒了?”
雲拂曉轉過臉不再去看戰天爵,戰天爵得了好處自然也不會多爲難雲拂曉,他坐起身子,走下牀。桌上還放着雲拂曉爲他親手煮的粥食,戰天爵端起碗,喝了一口這粥。
“如何?”雲拂曉有些緊張,她還是頭一次爲人熬粥。戰天爵揚起嘴角笑了笑:“很好喝,很甜。”
“我根本就沒有放糖。”雲拂曉白了一眼戰天爵,她知曉,他又是在瞎說。
“丫頭的粥就算不用放糖也很甜。”戰天爵撫上雲拂曉的肩頭,在她耳畔前輕聲開口道。
雲拂曉偷抿嘴角,看着戰天爵坐在桌子前乖乖喝粥的模樣,她心頭甚有成就感。不多時,戰天爵已將粥水喝完,雲拂曉攙扶着戰天爵睡在牀上。
戰天爵望着雲拂曉,捨不得閤眼。
“丫頭,明兒個也要來看爺,你若不來,爺就去找你。”戰天爵威脅道。
“你可真會瞎折騰。”雲拂曉嘆息一聲,對戰天爵她有些無奈了,她爲戰天爵捻好了被角,“現在我答應你的事情都做到了,世子爺,可否讓我離開了?”
“你走吧,若是走得太晚不安全。”戰天爵破天荒的沒有將雲拂曉留下。
京城正值年間,來往人衆多,他不能陪在丫頭身邊,若是丫頭真遇上什麼事兒,他也不得安寧。
雲拂曉點點頭,她回頭望了戰天爵一眼,起身離開了房。
當她正要走出慶國公府時,卻見一倩影匆匆走來,那人正是戰盈盈,戰盈盈低垂着眉,一言不發的從她身邊走過,似乎並未瞧見她。雲拂曉一怔,伸手握住了戰盈盈的手。
戰盈盈回過頭,眼中掛着兩行清淚,她的鼻子被冷風拍打得紅紅的,整張俏臉瞧上去我見猶憐。
“盈盈,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嫂,以後我再也不去找楠大哥了。”戰盈盈撲入雲拂曉的懷裡輕聲哽咽了起來。
在雲拂曉的再三要求下,戰盈盈帶着雲拂曉回了她的院中,將剛纔的事情與雲拂曉說明。她本是去見謝楠的,正好遇見了謝羽彤,便與謝羽彤一同前往。
她聽聞,最近興寧來了一陳家來謝府做客,陳家與謝家是世交。戰盈盈一路上聽聞道謝大人正與陳大人商議着謝楠與陳家小女的婚事,說是二人相配極了。
戰盈盈心中着急,朝着謝楠的院中走去。剛一走近,卻瞧見謝楠正與一女子站在院中賞着梅花。
戰盈盈想着剛剛一路走來聽到的閒話,心中頓時一酸,並未踏入院中,只與謝羽彤道別後便跑了回來。雲拂曉一聽此話有些哭笑不得:“盈盈,這件事你可去問過謝公子?”雲拂曉開口道。
“問他什麼?”
“問他是否與陳家小姐定了親啊,別人說的都是假的,只有聽到的纔是真的。”雲拂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