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冷冷的瞧着眼前的女人,輕哼一聲:“月兒,羽傾說得沒有錯。就算是沒有羽傾,我也不會喜歡上你的。還有,你該稱呼本王爲王爺,而並非是澈。澈這個稱呼,是獨屬於羽傾的。”
月兒的眼眶頓時一紅,淚水在眼眶中打着轉兒。這個稱呼是獨屬於羽傾的?開什麼玩笑,在戰羽傾還未出現時,這個稱呼明明是屬於她的,只屬於她月兒一人的。
只是因爲戰羽傾的出現,才徹底將這些事情打破罷了。她打破了自己與鳳澈之間的關係,如今她竟然也要將這個原本該屬於自己的稱呼給奪走了麼。
“澈,你別被這個女人給欺騙了,這個女人配不上你,她也並不善良,甚至很惡毒,澈。就算我不是最配你的女人,可也要比戰羽傾好呀。你要知曉,我是真的很喜歡着你的,比任何人都要喜歡着你。你爲何就……就不能……”
月兒說到此話時,聲音微微有了些許的哽咽。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何她總是鬥不過戰羽傾。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比她更配鳳澈一些麼?
怎麼可能,她月兒絕對不相信。
“孫月兒,你真是放肆!”鳳澈的臉色冷下好幾個度,他明白,對孫月兒的溫柔就是對她的殘忍。他雖然厭惡這個女人,可也知曉她不過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她只是對自己陷得太深,所以一時之間還無法將自己從他這裡抽離開。
鳳澈能夠體諒孫月兒,可是卻不能原諒孫月兒欺辱戰羽傾。他沒必要爲了一個不相干的孫月兒去傷害自己的心尖寵。
“本王說過了,這個字不是你能稱呼本王的!”鳳澈道,“本王讓你放肆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真的以爲自己能夠一直放肆下去?”
“王爺,是月兒的錯,月兒對王爺無禮了。”孫月兒哽咽着,早知道今日等待自己的是如此下場,她今日就不應該過來。這些事情,包括鳳澈對自己的態度,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承受的。
“你知曉是無禮便好,本王也希望你能記住,日後不許如此稱呼本王,這不是你能稱呼的。”鳳澈提醒。
月兒眼角滑落一淚,心裡很受傷,早知曉他會落得這樣的場景,剛纔她與戰羽傾就不該如此咄咄逼人,讓戰羽傾找到能在鳳澈跟前如此埋汰自己的把柄。
她真是做錯了。
戰羽傾冷冷的瞧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露出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她做這些事情並非是想要將月兒打入絕境,她只是想讓月兒能夠明白,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她無論如何爭搶,都是得不到的。因爲這個男人,本就不屬於她。
戰羽傾嘴角揚起一笑,笑容卻並不高傲。她走到月兒跟前:“你的腿,到底是想好起來,還是想讓王爺繼續揹負着害你腿殘的罪名?”
月兒怔怔,不可置信的望着戰羽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我說,我可以治療你的腿,你可是願意相信我?”戰羽傾問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