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寧,我……”
戰慶元張着嘴想解釋什麼,可是卻發現夫妻多年不曾好說話了,如今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來跟髮妻交流!
“國公爺也別想解釋,本郡主今日來也不是來跟你要解釋的,戰青青的事情就是本郡主做的決定!只要本郡主還是國公府裡的國公夫人一天,就不容許一些什麼阿貓阿狗的,在府裡無法無天。
如果國公爺覺得無法直視,賞我一紙休書便是!”
德寧郡主在近乎囂張的話語,卻是讓戰慶元覺得莫名的熟悉,似乎這纔是他所認識的德寧郡主。
“你就是在國公府的女主人,你有權利阻止任何不妥的人,我沒有話說,既然青青她做了對不起爵兒的事情,讓她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這件事情全憑你們母子處理,我不再過問。”
戰慶元目光溫柔的看着德寧郡主,說出來的話也是非常的大度和氣,德寧郡主的神情有片刻的柔化,她沒有沒有說話,戰慶元就這樣溫柔地看着她,兩人似乎回到了剛成親那會兒。
戰天爵正看得新鮮有趣,突然覺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低頭一看,見青黛正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出去。
戰天爵看了一眼青黛,又看了一眼德寧郡主跟戰慶元,心下明瞭,於是便擡腿跟着青黛輕輕地走出了正廳。
慶國公府的花園小樹下,戰天爵百無聊賴的扯着樹葉,然後準備聽青黛開口。
“世子爺可曾想過,郡主跟國公爺和好如初?”
青黛跟着德寧郡主身邊數十年,對於德寧郡主的脾氣和習性都是十分了解的。
戰天爵聽到她的話,只是有些詫異的擡起頭看了她一眼,沒說想也沒說不想。
那目光裡似乎在驚訝,青黛爲何要跟他說這種事情,明明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姑姑不覺得這件事情跟爺說,是說錯了對象嗎?你該知道,對爺來說,無論是德寧郡主還是國公爺,他們都是陌生人,爺並不關心!”
這並不是他在說生氣的話,而是這本來就是一個事實,戰天爵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可是青黛聽了確實有些神傷!
“這些年世子爺過的並不好,我們都知道,只是世子爺,以往你一個人時可以說不在乎,可是往後你要成親生子,你的妻兒他們得生活在慶國公府,你不能時時刻刻的保護他們,如果他們沒有自保的能力,那麼必須要庇護。”
“這些年尤氏掌家,這府裡有太多她的人,以後雲七小姐進府來,自是諸多不便。世子爺確定不爲她考慮一下嗎?”
青黛覺得她都已經搬出了雲拂曉,那麼世子爺怎麼說也得考慮一下她的意見吧!可是戰天爵聽了她的話之後,卻是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那清凌凌的目光,讓青黛覺得有些害怕。
“青黛姑姑好口才,剛纔可是三言兩語就將國公爺說得團團轉,今日來找爺,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也罷,有什麼事便直說吧,爺討厭拐彎抹角的轉圈子。”
“世子爺,你誤會了,奴婢並沒有說教你的意思。奴婢只是覺得您作爲,國公爺和郡主的親生兒子,您應該可以讓他們倆和好如初,讓郡主搬出佛堂,跟國公爺好好生活。這樣也不至於讓尤氏掌家,將慶國公府搞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