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推給顧安笙的東西,當然知道那個是失敗品,爲了湊數才勉強放了進來,反正容衍也不怎麼喜歡吃這些東西,是不會看出來的。
誰知道半路出來一個顧安笙……
顧若臉色僵硬地看着被推到容衍面前地那個點心,有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阿衍,這個點心看起來好吃一些,你吃這個吧?”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是自己做的不好然後把那個點心拿回來的,好在容衍不會吃這些,推搡着大概就能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容衍並沒有拿起她推來的那個點心,而是拿起和顧安笙交換的那個點心,動作優雅地用叉子插起放進了嘴裡,細細咀嚼着。
味道不好,還沒有顧安笙的一半強。
容衍在心裡默默想道,看着顧安笙喜滋滋地吃着他那份點心的模樣,眉眼中夾帶着一抹溫情。
看着容衍把那個發焦的點心吃下去,顧若先是一怔,然後心中涌現的狂喜讓她臉上一直維持着的溫柔出現裂痕。
容衍不喜歡吃點心,可是他剛剛居然吃下了她親手做的點心,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心裡對她還是有着一些些的意思的?
如果顧安笙知道顧若心裡是這麼想的,一定會感慨一句,姑娘,你的腦洞真大。
顧安笙把點心吃完,拿過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味道太過於甜膩,奶油攪拌得也不是很均勻,口感很一般。
“怎麼樣?”容衍看着顧安笙撇嘴的小動作,看見她脣角沾上的奶油,拿過一張紙巾將她脣邊的奶油擦拭掉,動作親暱得讓顧安笙一怔。
“一般般。”顧安笙誠實地回答,她嘴裡現在還是一股甜膩的味道。
顧若看見容衍給她擦拭嘴角的動作,眼睛裡的妒意快要燃燒起來了一般,看着顧安笙的目光不屑又厭棄,轉頭溫柔地看着容衍,“阿衍覺得呢?好吃嗎?”
阿衍阿衍的,叫的還真親暱。
顧安笙一邊吃着盤子裡的小排骨,去去嘴巴里甜膩的味道。
“還行。”容衍淡淡地說道,拿起了手邊的紅酒杯,輕抿了一口。
顧若悻悻地收回目光,有些自討沒趣。
“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我爸時常會提起你呢,你有時間可以來多看看他嗎?”顧若知道自己繼續待在這裡也沒意思,與其等着容衍下逐客令,還不如她自己識趣地先離開。
“應該的,告訴伯父,好好保重身體。”容衍面色溫和地微微點頭,叫來丁叔,“丁叔,讓人送小若回去。”
“好的,少爺。顧小姐請跟我來。”丁叔應了一句,攤了攤手對顧若說道。
“安笙,我先回去了,改天記得約我哦。”顧若走之前對顧安笙留下這麼一句,看着顧安笙的目光別有深意。
顧安笙還沒回答,顧若就已經離開了餐廳,走遠了。
她的嘴角抽了抽,這真是個喜歡自作主張的姑娘。
不過挺她和容衍聊天的話裡面不難聽出,雙方似乎已經見過家長了?
而且顧若的父親似乎很喜歡容衍。
顧安笙能看出來,這個顧若對容衍有着不一樣的心思,否則不會對她那麼敵對。
看來這六年裡,容衍的桃花運也沒有斷過啊。
顧安笙輕哼了一聲,把刀叉放下,看着容衍有些煩悶地開口就道:“飯已經吃了,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容衍微微眯起眼眸,看出顧安笙小臉上的鬱悶和不爽,薄脣輕佻地勾起,“這麼急做什麼?”
“這不是爲了節省容大少的時間麼?畢竟可有多了美女等着容大少寵幸呢。”顧安笙掀脣一笑,眸中帶着一抹憋悶。
她也說不出來爲什麼突然間心情這麼煩悶,於是她乾脆把這個原因歸結爲大姨媽快來了。
這語氣,怎麼帶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呢?
“你吃醋了。”容衍愜意地眯起眼眸,淡笑着看她,心情大好。
她,她怎麼可能吃醋?!
顧安笙微微一怔,看着容衍俊逸絕美的臉龐,粉脣微張,眸中有着一抹震驚。
容衍看見她的反應十分滿意,心裡也能確定她真的是吃醋了,至於爲什麼吃醋呢?
越想,容衍脣畔的笑意就越深了。
“我怎麼可能吃醋,你以爲你是誰啊?”顧安笙憋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來。
因爲她發現,她根本沒有什麼有力的理由可以反駁他。
“看來你的身體還是沒讓你長記性,是我沒滿足你?”容衍手中舉着一杯紅酒,姿態慵懶隨意,瀟灑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副畫卷一般,讓人幾乎挪不開眼。
“容衍!你好污!!”顧安笙漂亮精緻的小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她不是白癡,而且經過那天晚上容衍的“身體力行”的教訓,她現在對這些東西簡直就該死的反應快!
他怎麼能把這些事情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污透了!
“哦?那天晚上的你可是比現在的你要誠實的多。”容衍的俊顏上帶着一抹淡笑,左眼角下方的那顆淚痣使得他看起來妖孽魅惑,十分勾-人。
顧安笙的小臉越來越紅,可是月不甘心就這樣輸給他的嘴皮子功夫,眼眸在餐廳裡的傭人和丁叔身上轉了一圈,笑着看着他,“那天晚上的你可是比現在要勇猛得多,今晚的你就像是不行了一樣,讓我爲你擔心呢。”
這話一出,餐廳裡的傭人恨不得就此失聰,什麼也不想聽到!
少夫人太彪悍了,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少爺不行……
容衍的笑意微微加深了些,看着顧安笙的目光越發地深邃危險,“你擔心我不行?”
不知道爲什麼,這句話說出來讓顧安笙心底一陣發顫,總覺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可是話說出去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她硬着頭皮點點頭,不太敢去看容衍的目光。
她低着頭,下一秒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容衍抱了起來,走出了餐廳。
“容衍,你想做什麼?你放我下來!”顧安笙踢蹬着雙腿,不斷地在容衍的懷中扭動着,想掙脫開他。
容衍眸底的光越來越深,覆蓋上了一層暗熱,看着顧安笙纖白的脖頸,一股熱流朝着小腹涌去,突然間有一股衝動。
“再動後果自負!”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像是紅酒一般低醇,帶着些喑啞,十分好聽。
顧安笙原本還想掙扎,結果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在頂着自己的臀部,滾燙滾燙的,讓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紅透了。
“容衍,你變太!”顧安笙惱道。
從這張紅脣中吐出來的話着實不怎麼動聽,不過瞧着顧安笙紅着小臉一動也不敢動的憋屈小模樣,怎麼看怎麼可愛。
回到主臥裡,容衍將顧安笙放在房間的大牀-上,鬆了鬆領帶,看着她的目光暗熱深邃。
“你,你想做什麼?”顧安笙忍不住退後了一些,看着容衍的動作,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防備地看着他。
突然,顧安笙發覺自己的身下好像有什麼在緩緩地流動……
臥槽!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容衍將領帶扯開,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來,欺身而上,雙手撐在顧安笙的兩側,眸光幽深地看着她,“我不行?爲我擔心?嗯?”
最後一聲“嗯”的尾音刻意拖長,帶着些許旖旎繾綣的味道。
“沒,沒,我剛剛又犯病了,那不是我的真心話。”顧安笙動了動,下一秒那股流淌的感覺卻越發地深刻而且強烈了,惹得她根本不敢動彈,直愣愣地坐在那兒。
鼻翼間縈繞着容衍身上特有的清冷淡香,好似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一般。
“那你的真心話是什麼?”容衍微微俯身,湊近了顧安笙一些,大手一伸,挑起了顧安笙的衣領口,輕佻地說着。
“真,真心話……”顧安笙臉色微僵,面前是容衍妖孽魅惑的俊顏,那股奇異的流淌感覺同樣逼迫着她,她的小臉紅的已經快滴出血來了。
“嗯?”容衍見她不回答,不急不緩地繼續靠近她。
顧安笙再也受不了了,雙手抵在了容衍的胸前,小臉通紅地憋出一句:“我,我想去廁所。”
援兵之計?
鑑於顧安笙的種種狡猾行爲,容衍這次已經不相信她了,沒有讓開,而是牢牢地將她鎖在自己的身下,“回答我,安安。”
“你想聽什麼?”顧安笙欲哭無淚地看着他,根本不敢亂動一下。
老天爺真是玩她的,她剛剛纔抱怨了一句心情鬱悶不會是因爲大姨媽的原因,誰知道現在就來了。
顧安笙甚至在心裡惡劣的想,怎麼剛剛不來,染在容衍身上看他還怎麼對她下得去手!
“我到底行不行?”容衍似乎很在意顧安笙的答案,在她的耳邊輕呼着氣,語氣魅惑,哪怕身體上的反應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卻依舊很有耐心地沒有對她出手。
“你,你很行,精力無限,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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