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本將軍怎麼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情呢?”皇甫烈說的更是坦然,慕如一低低的笑,她可一點兒不覺得這傢伙懷裡好心。
只是慕如一還沒有笑完皇甫烈就再次俯身下來,讓慕如一難受的聲喚了一聲。
“怎麼辦,我一刻都忍不了。”皇甫烈的話語已經帶上了淡淡的味道。
“別鬧,晚宴已經開始了。”慕如一的臉蛋有些泛紅,跟這樣一個混蛋在一起,時刻都在考驗着她的承受能力。
“別管了。”皇甫烈真是色迷心竅了。
“真的?”慕如一突然心情極好的看着皇甫烈。
“真的。”看着慕如一燦若星辰的眸子裡點點的光華,徹底的迷失了。
慕如一踮起腳尖,吻上皇甫烈,就在皇甫烈伸手要攔住慕如一的纖腰時,慕如一突然往後退了一步,扭身就往車上跑。
“嘻嘻……”慕如一邊跑邊回頭看皇甫烈,那一串串如銀鈴般的輕笑從嘴角溢出來,如同貓爪一般撓在皇甫烈的心上。
皇甫烈無奈的看着此刻鮮活如少女般調皮的小女人,又愛又恨,大步跨前,將慕如一攔腰抱起,毫不留情的塞到車裡。
史密斯戴着黑色鴨舌帽,一身黑衣,坐在駕駛座上,看着這兩人,還真是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啊,那後面剛纔幫慕如一造型選衣裳的一羣人恭敬的站在門口,個個面紅耳赤,又忍不住將目光凝聚在這兩人身上,誰都不能否認他們真的美得讓人連嫉妒的心都沒了。
除了仰慕,只能仰慕。
“小史開車。”一上車慕如一就開口,史密斯嘴角抽搐還真把他當成司機了?真是鬱悶阿,要不是程書不在,他纔不要看這倆人這麼黏糊,讓他這個正煎熬在愛情中水深火熱的男青年情何以堪。
“老大,你們不秀愛會死嗎?”史密斯哀怨的開口。
皇甫烈伸手將慕如一拽進懷裡,一臉得瑟的看向史密斯,然後低頭再次含住慕如一的脣,深深一吻,許久擡起頭,“有本事你也來?”
“呃!”史密斯閉嘴,將帽子微微下壓,表示再也不理這倆人了,難得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嘛?真是的。
慕如一抿嘴輕笑,連她也覺得今天兩人是有點兒過分了。
車子啓動,慕如一掙扎着起來。
皇甫烈也不再強迫,撥了個號碼,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調查的怎麼樣?”
“正在調查,對方很謹慎。”李旭有些難堪的說道,這事情已經調查了有幾日了,可是卻進展不大,這許家似乎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皇甫烈沉吟一會,“繼續調查。”
“好。”李旭掛了電話,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迅速,這時計算機上出現了一個機密文件,瞬間李旭的精神全部緊繃起來,集中精神破解文件。
“怎麼了?”慕如一疑惑的看向皇甫烈。
“沒事。”握住小女人的手,看向前方,李旭的本事他自然清楚,能夠耗費這麼長時間卻仍然沒有動靜,看來許家確實不簡單,而今天的這個宴會看來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容易,看來今晚有可能會是一場惡戰。
皇甫烈突然就有些後悔將小女人帶來了。
皇甫烈不說,慕如一也不多問。
不一會車到了許家的範圍,慕如一望着窗外的夜色,其實從剛纔看到車裡的司機是史密斯的時候,慕如一就感覺到異常,往日即便是程書有事,皇甫烈也頂多讓保鏢開車,怎麼也不會出動史密斯,看來今天的晚宴並沒有自己想象的只是一場政治性的拉攏。
想到東方遠晴,慕如一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深沉起來,這個曾經任性跋扈的女人突出成長的內斂的得體,這背後也許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又或者那晚的偶遇也是被刻意安排的。
有些凝重的看着夜色,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襲嚮慕如一。
“相信我。”皇甫烈看出慕如一的擔心,輕聲開口。
“嗯。”慕如一點點頭。
“到了。”史密斯將帽子壓了壓,將車停了下來,幫皇甫烈將車門打開。
男人優雅的下車,一身英式風格的着裝,讓他看起來帥氣高貴,那修長健美的腿每跨一步都似乎牽絆着衆人的神經。
皇甫烈對着慕如一紳士的伸出手,慕如一微微揚起下巴,將自己的玉手遞給皇甫烈,緩緩下車,每一個動作度極致優雅與旁邊的男人相攜而行。
“相信我,你今天會是這個晚宴上最美的女人。”皇甫烈面色冷峻的看着外面的人,脣邊卻對着慕如一說着情話。
“你也會是今晚最俊的男伴。”慕如一臉上帶着疏離的微笑,對着一旁對自己打招呼的人微微點頭,紅脣開啓,低低的回擊旁邊的男人。
“看來我們是絕配。”皇甫烈忽略到慕如一的男伴一說,極爲自戀的回答,兩人看似普通的對話,在外人看來卻是相當親密的舉動,幾乎整個宴會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這兩位晚來的貴客。
東方遠晴挽着許政委,在皇甫烈與慕如一進來的時候緩緩上前,熱情的打着招呼,只是那熱情之後,誰又知道藏着些什麼呢!
“皇甫夫人今晚真美!”許政委對着慕如一一臉真誠的誇讚。
“許夫人也不錯。”皇甫烈將慕如一摟的更緊一些,意味不明的看向許政委,他最近倒是聽說了這個許政委的一些事蹟。
而東方遠晴目光沉沉,看不出過多的情緒,對於眼前這個瘋狂愛過的男人的那句許夫人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感觸。
誰能想到此刻的東方遠晴會是當年那個爲了皇甫烈不顧一切的女人。
“哈哈哈……皇甫中將客氣了。”許政委爽朗的笑道,東方遠晴則只是溫溫婉婉的笑,沉靜本分。
慕如一看着眼前一身白色禮服,面容精緻的東方遠晴,嫋嫋婷婷如同當年突兀出現在皇甫莊園的雲楚楚,只是顯然今日的東方遠晴比當年的雲楚楚道行更深。
虛僞的寒暄,慕如一一點兒勁都提不上,客氣冷淡的微笑。
“不舒服?”等許政委離開皇甫烈輕聲詢問。
“沒事。”慕如一微微仰頭,淺淺一笑,皇甫烈又有親吻慕如一的衝動。
“別鬧。”慕如一看出皇甫烈的意圖,輕輕一閃,臉色微紅的說。
皇甫烈嘴角泛出一絲壞笑,餘光卻一直停留在整個宴會上,今日這許政委的宴會可謂是非富即貴,此人往日謹慎低調,他倒是小瞧了。
“如一。”就在皇甫烈與慕如一逗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慕如一擡頭就看到藍夏桐一身黑色西裝,溫文爾雅的站在對面,對着慕如一溫暖的笑。
多日不見,藍夏桐倒是比前且日子顯得精神許多,面目清朗,與慕如一初見時極爲相似,慕如一心下有些許的感觸,只是對上藍夏桐的時候卻只是客氣的點頭,沒有了之前的親近,既然當初話已經說清,慕如一就不會再給藍夏桐任何的想象的空間。
藍夏桐眼中原本蕩起的激動,在慕如一的客氣疏離下迅速的散去,倒是對着皇甫烈舉杯,隔空敬酒。
皇甫烈自然不會忽略到藍夏桐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唳,只是優雅的晃了下杯子,並沒有要攀談的意願,顯然這個許政委和藍夏桐關係不簡單,當初他倒沒有想到藍夏桐會許家有聯繫,看來下週藍家的審判,沒有那麼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