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米之外,冷站在鰲頭,身後是一排穿着相同黑衣的蒙面人,個個氣勢凌人,眼神冷冽,跟冷頗有一拼,一看就是從死亡戰場上走過來的。他們隱藏在這黑夜之中竟然如同跟着黑夜融爲一體,若不是偶然散發的殺意,根本就不會有人能察覺的到他們的一絲一毫。
“一個不留!”如同冰塊一樣的寒言,軒轅傲天吐出四個字。一時之間濃重的殺意如同狂風浪潮一般襲來。
一排人,在冷的帶領下,一呼之間哄擁而上。在生死邊緣行走了數萬次的他們,對於這個小小的流觴派,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宗主,宗主不好了!宗主——”瘦子慌不擇亂的跑進地下室,這時候亦流觴還在不緊不慢的放血。
“慌什麼慌什麼?!”皺皺眉,亦流觴十分不滿,這些下人越來越沒規矩了。
“宗主,出大事了!”瘦子氣喘吁吁,他本來是在睡覺的,誰知道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出來一看只見一些黑衣人如同殺神一般在流觴內大搞破壞。
“能有什麼大事,好好說話!”隨便給風輕音上了點藥止住了血,亦流觴連包紮都沒有包紮,只要人還活着,血沒有浪費那就好了。
“不是啊,宗主您怎麼還有心情啊。”拍拍大腿,瘦子急不可耐:“有一羣黑衣人殺進咱們總部來了!”去的晚了,估計流觴派就沒有了。
“什麼?!”亦流觴一蹦三尺高迅速的將那一碗血放好,大踏步走出地下室:“還不快跟我去看看!”不會是近期哪些門派知道他得到了人螈,過來打劫了吧?!
“是是是。”瘦子連看風輕音一眼的時間都沒有,立馬跟了上去。
空空的地下室,沒人注意到,那抹嬌弱的身影,小小的人輕微的張開眼睛,露出漂亮的藍眸。微微動動小脣,沒有聲音發出,但是那麼熟悉的口型,任誰都能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傲天——
“你是誰?”亦流觴一出門口只見自己門派的人已經倒了一片,而黑衣人卻沒有一點損傷,就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住手,都給老夫住手!”亦流觴跺跺腳,他怎麼不知道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門派了,這樣超強的殺傷力,恐怕就連禁衛軍也奈何不了吧。
奈何亦流觴不關怎麼叫,黑衣人都不聽他的,依舊展開弒殺大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流觴派的人竟然被緊緊十多個人殺的幾乎絕派。
“好啊,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就不知道輕重!”亦流觴陰笑一聲,彙集了內力穩穩向着黑衣人聚集的地方打出。
“噗——”不知從哪裡來的強力的氣流,帶着比亦流觴剛剛的內力更加強勁十倍的內力(反)攻回來,亦流觴根本多少不及,被重傷。
當——
狠狠的被氣流衝擊到牆上,亦流觴咳出幾口鮮血,爬都爬不起來。
“是誰?”
軒轅傲天踏着一地的屍體而來,衣裳並未半點褶皺,但是身上濃重的殺氣竟能蓋過整個流觴派。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適,這也就意味着……
- - - 題外話 - - -
凌遲就是用刀把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劃掉,最後及時剩下一副骨頭,只要沒有傷及到內臟就不會死。
亦流觴讓風輕音放血,對風輕音寵愛有加的軒轅傲天自然也要更加嚴重的懲罰他這個罪魁禍首,而且軒轅傲天雖然平時在風輕音面前表現的很溫柔,但是他本身其實是一個很冷酷的人。
對於懲罰向來不會手軟,溫柔只會對風輕音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