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剛那個頂着一頭雞窩,睡眼無神,毫無形象狂扒白米飯的女神經完全是兩碼事兒,簡直瞬間女神了好嗎?!
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蕭四兒,也好想問小小閨女兒,到底那小子是哪家的,敢勾/搭他蕭家丫頭,非滅了他不可!
可是,懷裡還摟着自家老婆,剛剛水晶纔對他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小小都二十歲的大姑娘了,談個戀愛很正常。
更何況,當年她不就是在二十歲的時候被他那恨不得三十七計死纏爛打拖去了民政局嘛~~~
果斷,某男閉嘴了。
可那滿臉的狂憤和倒豎起來的劍眉,又遭自個老婆的嫌棄了……
……
和花美男約會?
蕭小小聽着自家哥哥那“激**情無限”的問話,眼前自動跳出了某男長得比妖/精還妖/精的藍眸紅脣,忍不住渾身一抖,狂搓起雞皮疙瘩。
死變/態!長那麼帥幹嘛?!簡直就是玷污了“花美男”那麼讓人心動的三個字!
蕭小小那瞬間小臉猙獰的兇殘模樣兒,又驚呆了客廳沙發裡的三個人,接着又笑得咬牙切齒的恨恨說着,
“沒錯兒,親愛的哥哥,我就是去和花美男約會。
某位超級花美賤/男~~~!!!”
尤其是最後那“花美賤/男”四個字兒,蕭小小就只差變成真人給嚼碎了,牙齒“咔吱咔吱”作響!
蕭小小兇殘的小臉簡直不忍直視了。
看得沙發上的蕭夫人和蕭錦棠都默默的抹汗,倒是某逗比爹地,笑得齜牙咧嘴的豎大拇指給小小點贊。
不愧是他蕭四兒的寶貝閨女兒,怎麼能被賤/男給拱走了呢!
……
看了眼牆壁上的歐式掛鐘,兩點四十了,蕭小小胳膊一揚,霸氣一揮,又說了句,
“老子去了!”
“小小,慢點開車。”
蕭夫人溫柔叮囑道。
蕭小小一點頭,然後便甩着兩條細長腿兒衝出客廳了。
然後別墅花園裡,傳來了一道“轟”跑車加油門的囂張聲兒,一輛玫瑰火紅色的奢侈跑車變極速駛出了別墅。
聽着,蕭夫人婉美的秀眉微微蹙了一下。
蕭錦棠倒是笑得更邪惡了,抖着大腿一副完全看戲的模樣。
畢竟,敢並且能把他們家的蕭家丫頭惹炸毛的“賤/男”,a市估計沒有幾個~~~
不過,上次就出現了一個~~~
蕭錦棠邪笑的嘴臉更奸詐欠扁了。
……
而一旁---
挽着李水晶的某男,一分鐘之前還是一副生怕他的寶貝女兒被豬給拱了的悲憤模樣,這會兒就像是在世界盃現場一樣,又是吹口哨又是吶喊狂呼“寶貝兒加油,放倒賤/男”之類的話。
突然有一種“有其父必有其女”的神奇感覺……
蕭夫人和蕭錦棠對視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齊齊瞥看了眼歡嚎着的某男,很無語的搖了搖頭,好嫌棄。
然後,蕭錦棠也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抓了抓騷包的髮型,挑着眉說,
“爹地媽咪,我也去公司了。”
蕭夫人微笑着點頭,
“去吧,開車小心。”
雖然知道說讓這幾個孩子開車慢點完全是耳邊風,但這是每一位做母親永不厭煩的愛。
蕭錦棠朝着媽咪飛了個吻,卻對着蕭四兒翻翻眼皮,便也緊隨着小小出門了。
客廳裡,李水晶嫌棄的看了眼蕭梓寒,
“我和依米約好了,等會兒去她那兒。”
說着,李水晶便顧自丟開蕭梓寒摟着她的手,徑直站了起來朝別墅門外走。
……
蕭梓寒瞬間表情哀怨了。
整個人“嗖”一下兒站起衝到了李水晶身邊,摟緊了那依舊纖美的細腰,嚎着,
“老婆,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老子想季三了~~~”
李水晶淡淡瞥了眼身邊某隻臉不紅心不跳的二貨男人,
“我有說讓你不去嗎?”
然後又側過了臉去,卻被身邊越發把她摟緊的男人霸道捧過了臉頰。
不待李水晶反應過來,蕭梓寒微微低頭,一吻而下。
親/吻着她迷人的紅脣,舌/頭霸道的席捲着她的檀口,溫柔吮/吸着她的一切美好,亦如年輕時那般狂熱迷/戀……
過了好一會兒,蕭梓寒才萬般不捨得鬆開了李水晶,俯在她的耳邊,用那飽含着情**欲的聲音邪惑輕/佻的說,
“老婆,不然咱們今天不去季三那兒了,我更想你~~~”
李水晶一胳膊肘直直捅在蕭梓寒的腰窩裡,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嗷嗷叫喚,
“滾……”
李水晶從蕭梓寒的懷裡走出去,婉美的臉頰紅得嬌豔動人,嬌罵的嘴角卻帶着淡淡的笑意。
……
身後,某隻不要臉的男人又迅速巴了上來,牽緊了她的手,任她怎麼用力掙脫都甩不掉。
蕭梓寒好紳士巴結的打開了車門,笑得嬉皮賴臉的壞痞模樣兒,哈着腰說,
“夫人,請上車~~~”
李水晶橫了他一眼,上車了。
一路上,駕駛座上的某隻男人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一直牽着她的手,十指緊扣,哼着那完全不着調還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無名歌。
李水晶婉然的容顏輕輕笑了,看着車窗外不斷往後退去的風景,想起了他們曾經的年輕歲月。
明明最初兩相生厭的豪門相親,最後他卻死纏爛打,甚至把她從英國追了回來。就是這隻霸道的大手,一副“你不嫁給老子老子就不活了”的不要臉的模樣,緊緊抓着她進了民政局……
一晃眼,二十幾年過去了,他牽着她的手,越握越深。
亦如他們的婚禮上,他對她許下了諾言:
我願牽你衣袖,執你之手,相依相伴,或生,或死……
車窗外,柔和的秋陽落在她婉美的臉頰上,看着她安然的笑容,男人緊握的手掌,更加用力。
……
landtmann咖啡館。
半露天式的設計,金色的鬱金香高貴綻放,錯落卻精緻簡單的茶座,就連細微的角落裡也裝飾着最浪漫藝術的雕刻畫壁。
這裡從來都不允許包場,認爲喝咖啡也是一件充滿藝術氣息的事情,而藝術是自由的,不受束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