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兒,季少爵真的從牀上激動的彈起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着,
“小表哥,你說的是真的咩?老子怎麼不知道?!”
不愧是影帝,上一秒還泫然欲泣,下一秒就整個人都像是打雞血了。
季天騏嫌棄,
“唐暴王沒跟你說?”
季天騏昨天就給唐宇打電話,說他和淺淺今天就回A市了。
……
電話裡,激動彈身的某隻妖精,恨不得把牀當成蹦蹦牀炸毛狂跳了,殺破豬的憤憤一聲,
“我**靠!
難怪今天唐宇笑得那麼淫**邪,敢情是晚上終於有大把時間和他媳婦兒滾牀**單了!”
聽着,餐桌上的集體眼角向右→_→,對小爵爵表示從未如此強烈的濃濃嫌棄。
季天騏看了眼餐桌上的人們,翻着白眼說,
“還有霆哥和他媳婦兒,星少和小小,都跟我們一起回去。”
季天騏看向了玄辰星,玄辰星示意的點點頭。
他得趕緊把小小着瘋丫頭給拎回去,整天吵吵着要去歐洲看西方男神。
……
季天騏又看向了小妙妙,又確定問一句,
“妙妙,你不回A市對嗎?”
季天妙狂擺頭,一邊“對的對的”勾/在了墨離的脖子上,
“小哥哥,老子不回去!”
看着,玄辰星對墨離表示深深的羨慕。
藍眸偏轉,默默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和小瘋子勾肩搭背的女人,玄辰星在心裡暗歎一句,
“啥時候這丫頭也能像季天妙那樣纏/着老子啊!”
……
季天沫揚手一巴掌輕“pia”在了小妙妙的臉蛋上,
“乖,沒人把你和墨離分開~~~”
季天妙對着女王就是巴結笑,
“不是不是,妙妙不回去是要在這裡陪女王的。”
女王妖眸一睥,
“閃,老子有你姐夫。”
季天沫直接霸道的挽住了玄辰皓的胳膊,笑靨驚華。
……
果斷,被女王嫌棄了。
季天妙誇張的捧着胸口兒,又撲到了墨離的懷裡,
“木頭,我脆弱的小心臟受到了女王深深滴傷害,你得安慰我……”
墨離一臉呆怔,
“呃……”
玄辰星更羨慕了,幽藍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家丫頭,哀怨的一聲嘆息。
……
季天騏季天妙點了點頭,又對電話裡的季少爵繼續說,
“除了女王大姐夫,還有妙妙,我們都回A市。”
總統套房的大牀上---
某隻妖精正甩着倆條大長腿,激動的做着彈跳動作,騷包的碎髮一甩一甩,狹眸淚飈的嚎着,
“寂寞空/閨了這麼久,老子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
小表哥,霆哥哥,你們趕緊給老子回來,真真想死你們了!”
季天騏眼皮子一翻。
季少霆冷眉嫌棄一挑。
季天騏無情的拍破了季少霆的幻想,涼涼一句,
“小爵爵,我們回去了你丫還是孤家寡人。”
季少爵弱弱抽泣,
“哥哥們不安慰安慰弟弟寂寞孤獨心咩……”
季天騏擁緊了懷裡的小白兔,
“老子有媳婦兒,你哥有他玄三公主未婚妻,玄二少有蕭丫頭,懶得鳥你。”
……
“現在特/麼就老子一個兒被落單了唄?”
全體無比默契一致的點頭,
“bingo!”
“沒錯兒。”
“就是這樣。”
接着,在手機不開擴音的前提下,餐桌上所有人都聽見了電話裡某隻妖精又一聲殺破豬的哭嚎,
“老子死一會兒去了!”
然後---
“啪”的一聲兒,某隻妖精好硬氣的直接把電話掛了。
……
季天騏嫌棄的把手機拿遠,挑挑眉,
“竟然掛老子電話。”
季天妙接過話,
“喔呵呵呵,爵哥哥好像真真傷心了~~~”
季天沫紅脣肆肆一勾,璃黑的眸底劃過一抹邪/光,
“小爵爵滾去想靜靜了。”
小瘋子絕對是故意的,望向身邊的男人,
“靜靜是誰?
小爵爵的夢中情人咩?”
季天妙也邪惡的揚了揚眉,腦袋饒了一個圈兒的點了點,
“嗯,確實有這麼一個‘靜靜’,當年被一泡雨水澆死的癡情種子的神秘夢中情/人~~~”
季少霆別過臉,不去看玄愛軒那雙太勾/人卻偏偏無辜的桃花眼,他纔是想靜靜好嗎!
玄愛軒撇撇嘴角,然後又沒心沒肺的朝季少霆笑得眸珠眨眨的了。
……
鬧騰了這麼會兒,大家也都已經吃完早餐了。
然後,季天洺便送白雪去英國回國際反恐特隊,季天騏淺淺一行人也一起搭闇火的飛機回了A市。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掛了電話,季少爵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拿起擱在旁邊的ipad。
隨意點開網頁,幾乎全都是關於今天就要全國上映的《劍情殤》的頭條新聞,微博上的私信留言也已經炸翻,新浪恨不得都要癱瘓了。
要是平常,季少爵還時不時和微博粉們調/戲互動一下,可是,他現在卻沒一點兒心思去看。
腦袋裡,不停的想着那羣兄弟姐妹們全都良辰美景配佳人。
現在就連他哥都和那玄家三公主打得火**熱,只剩他一個兒還在滿處浪/蕩花/花世界,說不羨慕絕對是假話。
還有,他從未曾流露過的淡淡的失落……
……
季少爵抓了抓微潤的碎髮,有些莫名的煩躁。
又扔開了手裡的ipad,然後下了牀。
拿起已經空了的精緻高腳杯,還有一大半的紅酒瓶,手機裝在浴袍口袋裡,走向了落地窗前的躺椅,然後坐了進去。
季少爵給高腳杯倒滿。
然後將紅酒瓶放在了躺椅旁的琉璃石上,筆直的長腿一伸,慵懶的搭着高墊。
瑪瑙的吊燈奢華高貴,照落在季少爵的身上,天生亞麻色的碎髮散發着迷人的光澤。
狹長的桃花眸戲/謔勾揚,紅脣薄薄的一抿,搖/曳的紅酒在那片性/感的薄脣上肆意流淌。
就像一個歐洲上世紀落敗卻蠱/惑的頹廢貴族王子,生生妖/惑勾/魂。
……
落地窗外,隔着玻璃上那一層朦朧的水霧,還能看見已是凌晨的深夜裡飄飛的雪花。
不知不覺,琉璃石上放着的一大半瓶的紅酒,竟然已經被季少爵給喝光了。
季少爵從來都不會喝醉的,可是,現在他卻有些醉了,所以眼前纔會出現幻影,一個女人模糊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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