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愛軒故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兒,
“霆偶吧,想當年我對你死纏爛打那會兒,你連瞧都不瞧我一眼,真真演得一手好戲呀~~~”
季少霆嘴角一抽,尷尬的咳了咳,
“小瘋子,好漢不提當年勇→_→。”
“滾……”
果然,那句話說的真滴沒有錯,女人永遠都是秋後算賬的善變動物。
……
季少霆抱着小瘋子,趕緊岔開話題,還是不要繼續剛剛的話題了,丟出一連串的問題就問她,
“小瘋子,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孕吐?”
輕摟着的手掌,小心的覆在了玄愛軒的小腹上,眉宇間薄冷的寒氣一下子褪散,微笑的嘴角,盡是深柔的寵溺。
玄愛軒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和當初小白兔懷孕時候一樣,成了國家特級保護動物。
之前,季少霆還笑話季天騏緊張得跟女人似的來着,現在輪到他自己了,恨不得整天魂兒都是飛的。
只要小瘋子一叫,某位霆偶吧就嚇得頭皮發麻,倆腿發軟。
……
玄愛軒也把手放在了季少霆的手背上,齜咧的小嘴全是亮晶晶的牙花子,甩甩頭,語氣吼吼,
“感覺好滴很!吃嘛嘛香!”
季少霆深眸裡的笑意更多了,點點頭,
“那就好,怎麼沒在下面看電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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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爵爵和小熙熙手挽手去散步浪去**了,對我造成了一萬點傷害。”
“所以你就上來找你老公求安慰了。”
“人家來給你送水果的好咩~~~”
玄愛軒又轉過頭,看了眼書桌上堆着的文件,然後抓了顆洗淨的櫻桃喂進嘴裡,一邊扒開季少霆的手說道,
“算了,老公,那你安心工作吧,我就輕輕滴飄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
可是,還沒起身,玄愛軒只覺得腰間一緊,被男人更加霸道的環抱在懷裡,薄薄的脣在耳鬢廝**磨,
“小瘋子,老公已經沒辦法安心工作了……”
冰涼的脣輕輕一咬,在敏/感的耳垂上tian了tian。
玄愛軒禁不住身子顫了下,一下子酥**軟在季少霆的身上,嚷嚷的吼聲也輕了下來,
“霆偶吧……”
下一秒,男人霸道的**吻就鋪天蓋地的涌來了。
微涼的薄脣壓着那片柔軟,肆意的吮**咬着,輕而易舉的撬開了貝齒,攻城略地。
……
那顆剛剛被小瘋子喂進嘴裡的櫻桃,在兩人相互糾**纏的舌/尖交換,季少霆性**感的喉結滾動,便嚥了下去。
女人柔軟的嘴角,溢出了晶瑩的桃汁,季少霆舌/尖一tian,邪魅的笑了,
“真甜。”
某隻小瘋子的臉頰已經炸紅染染了,被季少霆吻**得的意/亂情/迷,都快窒息了!
聽着他咬着脣的情/話,又不爭氣的身子發軟,嬌**喘連連。
季少霆託着玄愛軒的臀/部,冷冽的聲音充斥邪/魅,
“小瘋子沒有當年追我的時候開**放了~~~”
……
猛地,大手用力,便將女人嬌小的身子側轉了個位置,玄愛軒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了,一個更加曖**昧的姿勢。
玄愛軒下意識越發環緊了他的後頸,察覺到他們兩人的坐姿,一下子,炸紅的雙頰滴血般的嬌豔了。
季少霆貪**戀的吻一刻不停,冷/魅的聲音更加低沉,模糊的說着,
“小瘋子,我好想你,好想你……”
碎碎的磨/蹭着,劃過她細滑的脖子,躁/熱的手掌也越發不安分了。
從衣襬的下面伸了進去,覆在那片更加飽**滿的豐盈上,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力度適中的揉**捏了一下。
……
玄愛軒又不受控制的渾身哆嗦一下。
就像千萬只螞蟻啃噬一樣,每一根汗毛就顫抖的豎起來了,渾身溺軟,被吻**得紅/腫的小嘴,也難受的輕聲嗚**嚥着。
“嗚**……”
就像可憐的小貓兒一樣,一下一下的撓着季少霆的心,僵硬的身體越發緊繃了。
季少霆冷邃的黑眸一深,在那片甜蜜的脣瓣上狠咬了一口,然後便低下頭,埋進了玄愛軒的胸前。
細碎的短髮,輕輕的磨蹭着,發泄着他**的不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手也從玄愛軒的衣服裡拿了出來,緊緊的抱住了她嬌小的身子,緩解着渾身的難受。
……
玄愛軒迷/亂泛紅的大眼睛怔了一下兒,然後漸漸也清醒了意識。
接着,便聽見她胸口傳來季少霆嘶**啞到極致的聲音,帶着滿滿的委屈,
“小瘋子,這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這三個月,因爲小瘋子剛剛懷孕的關係,某位霆偶吧一直處於“和尚”狀態,每天眼睜睜的看着肉卻不能吃**。
玄愛軒“撲哧”的哈哈笑了,伸手就去揪着季少霆的短髮,直接沒了髮型,
“霆偶吧,我追你那會兒,你不也忍得挺好的嘛!”
季少霆猛地一擡頭,一咬牙,黑邃的眸底還殘留着沒有褪去的**光,
“那能一樣嗎!”
……
玄愛軒故意啾啾嘴,手指頭繞着季少霆的頭髮,
“咋不一樣呢?”
“當時我又不知道我喜歡你。”
季少霆脫口而出,一說完,耳根子就紅了,甚至還有些尷尬的微微側過了臉去。
玄愛軒一下子小臉笑成了太陽花了,倆爪子直接捧上季少霆的臉,蠻橫的扳過來,
“哈哈哈!霆偶吧!你害羞了!”
“沒有!”
“就有!”
“沒有!”
某隻小瘋子直接揪耳朵,雄赳赳吼了一嗓子,
“我說有就有!”
某位霆偶吧眼角最右,
“……有。”
下一秒,空氣裡響起了甜膩的一聲“吧唧”,玄愛軒親着季少霆的嘴巴,咬一口說,
“霆偶吧,你老婆我還是一如既往滴**開放,只不過,你現在hold得住咩~~~”
某女低頭,幽幽的朝着某處看一眼。
季少霆喉結狠狠一滾,好不容易稍微緩下,又一下子更狠的繃緊了!
懷裡的某隻已經飛似的逃出了書房,還一邊邪**惡的壞笑唱着,
“老公,我對你愛愛愛愛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