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面面相覷,然後一起瞄了眼守在包廂房門口左右兩邊的男人,玄辰皓和季天洺。
嗯,稍微心裡安慰一丟丟了,畢竟,一個是黑手黨第一教父,一個是闇火火王,也都這副心酸慘相~~
玄辰皓,“……”
季天洺,“……”
女王說的沒錯兒,出來混,總是要還滴~~~
聽着包廂裡女人們一個接一個的歌聲,包廂外蹲牆根兒的男人們還點評起來了,不過,評論的內容,全都是……
季天騏激動得屁股蹭地,
“我媳婦兒在唱了!聽聽,我家小白兔兒唱的,”還跟着一起唱起來了,“愛你一萬年,愛你……”
司徒澄不幹了,
“季三,我家格格纔是女神中的超級麥霸好嗎!”
唐宇咆哮,
“我老婆唱歌纔好聽呢!多煽情!”
玄二藍眸直翻,一臉“我真懶得鳥你”的傲驕表情,
“我丫頭比你們老婆唱得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
厲舒然,
“我家晴兒……”
“……”
突然,一道沉肅的聲音響起,
“你們都別爭了。”
一個個爲誰老婆唱歌最好聽而爭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打起來的男神團們,“唰”一下子,安靜了,集體看過來。
……
巴着的牆角,一直沒發話的某隻逗比,正一板正經的揚着手,故意咳了兩嗓子,又繼續說道,
“我承認,你們的老婆媳婦兒唱的都好聽,但是,我家仙女纔是傳說中引領華語樂壇的女神天后。”
一衆兒男神們面面相覷,下一秒,集體跑過來,朝着蕭錦棠就是一腳踩。
某隻逗比撕心裂肺的嚎聲歡樂響起,
“仙女,快來救我啊,我被羣毆了啊啊……”
包廂沙發上,艾淺淺瞧過來,
“婉婷姐,蕭少在呼喚你呢!”
鄧婉婷正吃着開心果兒,“嘎吱”一嚼,拍拍手上的沫粒,涼涼一句,
“嗯,不管他。”
說着,鄧婉婷自己逗笑了,
“哈哈……”
……
一直到後半夜,包廂裡唱K的笑聲兒還在繼續。
包廂外靠牆根兒蹲着的邪少們,徹底淚奔了┭┮﹏┭┮。
一個個抱着腳想不明白,他們的老婆們白天逛街逛了整整一天,這都深更半夜了,怎麼還跟打雞血了一樣呢~~~
……
某隻逗比下巴一點一點的正打着瞌睡,猛地腦袋往後仰,一頭悶悶砸在了後面的水晶壁磚上……
包廂裡面,鄧婉婷正唱着歌,
“……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爲熱情他永不會減……”
蕭錦棠齜咧的嘴脣顫抖,頂着一雙煮漏了的元宵一樣的熊貓眼,無比驚悚的說,
“……竟,竟然還在唱。”
果然,他們都低估了自家老婆的戰鬥力→_→。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女人們終於玩得盡興了,準備回家。
季天沫剛一打開包廂門,紅脣一抖,一下子沒忍住笑崩了,側身歪靠在門框上,
“嘖嘖,真T/M毅力可嘉啊!”
……
金碧輝煌的走廊上,昨天晚上一字排開蹲牆根兒的某羣男人們,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地睡着了。
唐宇橫在蕭錦棠肚子上,蕭錦棠腿壓着厲舒然,厲舒然抱着凌辰楓的腳……
相較於昨天早晨季天沫在自家別墅裡推開房門,看到那一幫小崽子們基**情滿滿的睡姿畫面,爲毛她覺得這些當爹的看着就這麼心酸捏~~~
包廂門口,一左一右蹲守的兩個男人,還一直堅持到最後,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瞪大撐住。
季天沫俯身彎腰,細長的手指一勾,無比輕**佻的捏起其中一個男人的下顎,故作無知問道,
“教父先生,一夜沒睡咩~?”
……
玄辰皓臉色鐵青,有些乾啞的喉嚨冷冷一應,
“嗯。”
季天洺也擡頭來,直直的看着旁邊的某位冷美人,聲音喑啞,
“小雪兒。”
“怎麼不睡呢?”季天沫歪了歪脣角,妖/媚的眉目笑得更加放肆,又繼續無知問道。
玄辰皓脣角微微抽搐,接着一句,
“夫人,我錯了。”
季天沫勾着的手指在玄辰皓的下巴上使勁兒一掐,又狠狠瞪了某位教父一眼,妖聲狂喝,
“給老子滾回家睡覺!”
“是,夫人。”
……
白雪也忍不住輕輕一笑,揪了揪季天洺的頭髮,
“小洺子,還不起來。”
“……小雪兒,腿蹲麻了。”
接着藍港酒吧門口,某羣邪**少們終於摟着各自心愛的女神,說說笑笑的各回各家了。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那一幫男神們走路的姿勢,怎麼看起來都怪怪的樣子~~
咳咳,有種螃蟹橫走的即視感→_→,廣場上,限量版豪華跑車殺氣騰騰而來,和樂融融而歸了。
季三少笑得妖/孽討好,
“媳婦兒,你要聽你唱歌。”
艾淺淺盈盈一笑,
“昨天晚上蹲守了一夜,還沒聽夠?”
季三少,
“……媳婦兒。”
唐宇一臉春風得意,
“小如如,中午我要吃你做的紅燒肉。”
林曉如側眸,
“想吃肉。”
“嗯~~~”某位唐暴王應得那叫一個曖**昧淫**邪,還很色**情的捏了下林曉如的腰身。
林曉如淡淡點頭,
“嗯,今天晚上你記得拿個毯子。”
唐宇倆眼茫然,
“拿毯子幹什麼?”
“你睡沙發啊。”
唐宇,“……老婆。”
蕭錦棠一臉惡寒哀怨,
“仙女,昨天晚上我被他們羣毆暴揍了一頓。”
鄧婉婷目光關切,語氣心疼,
“他們揍你哪裡?”
瞬間,某隻逗比咧嘴笑成了太陽花兒,果然還是他家仙女最溫柔大度。
“仙女,”蕭錦棠很邪**惡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這兒~~~”
鄧婉婷點點頭,伸手輕輕捏了捏,
“就是這兒嗎?”
蕭錦棠倆眼“噌噌噌”冒綠了,
“嗯,仙女,你捏的好舒---啊啊……”
還沒說完,鄧婉婷捏着蕭錦棠的大腿就是狠狠一掐,還繞了個圈兒過來。
於是,某隻逗比臉色豬肝紅了,難以置信的望着身邊副駕駛座的女人,淡婉輕笑,
“舒服嗎,老公?”
蕭錦棠牙齦狠咬,倆眼汪汪的重重點頭,“……好舒服。”
然後,大腿內側那更酸爽的痛感兇殘襲來,差點兒沒讓蕭錦棠刺激得跳車了~~~
蕭錦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