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說道:“我們先搬到我結婚的別墅居住吧。”
一旁的李東說道:“唐宋,那座別墅已經被徐可兒過戶到她的私人名下了。”
唐夫人面色蒼白,她咳嗽了幾聲說道:“這個女人,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她的陰險,都怪我,看錯了人。”
唐夫人捶胸頓足,懊惱不已,因爲過於氣憤,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裡噴出來。唐夫人倒在了地上。
唐宋嚇得失聲叫着;“快叫叫救護車。”
救護車將唐夫人拉到醫院,在醫院的牌匾上已經掛上了徐氏集團的牌匾。工作人看到是唐宋,就拒絕接收患者。
李東拎着醫院工作人員的衣領問道:“你們是大夫,爲什麼拒收病人?”
工作人戰戰兢兢拿出一張信函,上面寫着:“拒收唐姓家族的人員就醫。”落款是徐華東。
李東二話沒說,一腳將工作人員踢倒,將一名主治醫生揪過來,命令道;“趕緊給她治療,不然,我就將你的腦袋踢碎。”
醫生見這個女人一臉英氣,擡手投足都是勁道,知道遇到了練家子,急忙吩咐護士那醫療器戒爲唐夫人進行搶救治療。
一小時後,唐夫人恢復了意識,她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的人,然後拉着唐宋的手說道:“唐宋,你是男人,做事情要有氣魄,生死成敗都是小事,絕不能丟唐家祖宗的臉。”
唐宋淚流滿面。一旁的唐森林拉着老伴的手顫顫巍巍地說道:“老伴,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不想活了。”
唐夫人露出笑容說道:“老唐,你放心,我絕不給你找後老伴兒的機會。”
唐森林哭道:“對對,要是死,也是我們一起死,我怕我先死了,沒人寵着你,你先死了,我太孤單。”
老兩口雙手緊握。一旁的李東和馬麗被感動得一沓糊塗,泣不成聲。
徐華東帶着一夥人來到病房,他們看到唐森林一家人,滿臉得意。
一名醫生急忙彙報道:“徐董,我們本來是按照你的要求拒絕收這名患者的,可是他們對我們使用暴力,我們都是文人,只能順從行事了。”
徐華東走到唐夫人病牀前,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我的老朋友的夫人生病了,這點薄面是應該給的。”
徐華東得意忘形地說道:“唐先生,最近別來無恙啊?”
唐森林站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老夥計,你很有眼光,我唐家百年的家業,就這麼被你搞的雞飛蛋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機和手段。”
徐華東說道:“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配的鳳凰不如雞。唐森林,你的氣焰也該消消啦。”
唐森林笑道:“此係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徐華東,你別高興的那麼早。我胡漢三還有重來的時候。”
“好啊,我等着你。商場如戰場。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徐華東伸出手。
唐森林將手背到身後說道:“不必啦,我的朋友都是長得一顆紅心,你的是狼心。咱們不是一路人。”
徐華東尷尬地笑了笑。
徐可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後面跟着王景林。
徐可兒走到唐夫人牀邊,彎腰看了看唐夫人說道:“媽,噢,不,應該叫唐夫人,我已經不是你唐家的兒媳了。你平時身體很硬朗,怎麼突然病了呢?一定時因爲家裡突然窮了,你受不了了吧?你瞧瞧,這才幾天,這裡還是你們唐家的天下,如今已經是我們徐家的帝國了。”
徐可兒咯咯地笑起來。
李東最看不上徐可兒幸災樂禍的樣子,她一把將徐可兒手腕抓住,將她推到牆角,訓斥道:“徐可兒,你有點人樣,唐夫人對你不薄,別這麼得瑟,小心我揍你。”
馬麗一旁高興地叫道:“李東姐,應該教訓她一頓,她像個母夜叉,到處亂咬亂叫,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生出來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可兒瞪着李東罵道:“你一個唐家的狗腿子,也敢跟我叫囂,你不知道唐家已經倒臺子了嗎?還這麼死心塌地,小心他們家連工錢都給不起你。”
李東手指一用力,疼得徐可兒慘叫着。
王景林看到徐可兒又挨收拾,心裡也是醉了,這個女人到處招惹是非,將來他的孩子得多麼受歧視。王景林急忙過來向李東打招呼道:“小姐,可兒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放了她吧,她有身孕呢。”
李東擡手在徐可兒臉上拍了拍說道:“你最好以後見到本姑娘好好說話,不然,我可不慣着你的臭脾氣。我要讓你明白心術不正是要受懲罰的。”
徐可兒被李東的氣勢嚇得差點尿褲子,當初唐宋與李東較量的時候沒少挨李東揍,如今輪到自己親自體會了,她嚇得不敢出大氣。
李東放了徐可兒,王景林把徐可兒拉出了病房勸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老實一會兒,到哪都捱打,你小心咱們的孩子長大了也遺傳你的基因。”
徐可兒一臉窘相。
徐華東揹着手看了看李東說道:“李小姐,你是一個幹練的女人,我很欣賞你的美貌和才氣,外加勇氣,不如你到我們集團工作,我會給你五倍於唐家的薪金,你看如何。”
李東踩着高跟鞋,走到徐華東跟前,她微微一笑,伸手端起徐華東的一張老臉,俯視着徐華東。徐華東受了虐,想掙脫卻無能爲力,李東的手指向鉗子一樣捏的他下頜生疼。他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打手見老闆被戲謔,想過來,唐宋橫眉冷目,擋住他們冷冷地說道:“誰敢在這個房間向前一步,我就打折誰的腿。”
打手們誰也沒敢動。
李東看着徐華東的大肥臉說道:“徐董,你給出的薪金的確誘人,但是,錢對我來說不感興趣,我最感興趣的就是打人,你要是能夠受得住我的拳腳,我就去做你的私人保鏢。
李東說着,手指一用力,疼得徐華東啊啊大叫。
李東在警校跟一位老教練學過拆骨術,她手掌向上一推一拉,徐華東的下頦就脫臼了。
徐華東的嘴巴合不上,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李小姐,手下留情。”
李東一擡手,將徐華東的下頜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