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剛看着秘書,覺得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狡猾。
杜剛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先帶着伍月回去,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還有伍月,你千萬千萬要穩住你的心態,不要讓別人攪亂了你的心智。你和唐宋度過了這麼困難,不要因爲這一點兒小風波,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
李東拉着伍月走出了審訊大廳。秘書直愣愣的看着伍月的背影發呆。
杜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嚴肅地說道:“劉秘書,你過來,你不是說這個案子經你的手辦的嗎?你給我說說是誰舉報的唐宋?還有這幾個女人是誰帶來的?”
劉大壯閉口不說話。
六個女人見杜剛發火,互相慫恿着準備離開審訊大廳,杜剛吩咐警察把六個女人關壓起來,分別進行審訊,一定要嚴格糾察到底是誰出了這麼個低級的辦法陷害唐宋。
六個女人緊張地看着劉大壯,等待他的吩咐。
劉大壯忙走到杜剛桌子旁,雙手拄着桌子說道:“廳長,這六個女人都很不容易,他們都是被唐宋所陷害,如果我們再關押她們,是不是很不人道啊?而且你剛剛當了正廳長,做事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杜剛說道:“如果他們覺得很苦,就讓她們主動交代自己所做的事情,交代出背後指使她們的人是誰?否則一律拘留半個月,然後聽候處理。”
杜剛站起來,看着一副死豬樣子的劉大壯,他推測劉大壯對自己是很不恭敬,他一定是背後在仰仗什麼人,纔敢如此囂張地跟一個廳長討價還價。
杜剛狠狠地威脅道:“還有我問你,你爲什麼把這件事情通知給伍月?你是別有用心吧?我想這件事情跟你一定有直接的關係,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交代,否則,所有事情的後果將有你一個人承擔。我老婆的話你也聽見了,她可是說得出做得出女人,而我對於這個廳長的位置並不在意。”
劉大壯緊張地點了點頭,然後,讓人把六個女人帶了下去,他神色不寧地走出了警察,杜剛派人跟在劉大壯的後面對他進行監視。
劉大壯走進一間房子,他拿出手機,緊張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劉大壯說道:“大哥,事情好像有些麻煩啦,杜剛開始懷疑我,還有杜剛的老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威脅我說如果事情是我做的,她會收拾我的一家老小,我現在非常害怕呀,你快說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對方傳來暴躁的聲音:“笨蛋,這點事情你都搞不好嗎?我只是想讓唐宋敗壞名聲,並沒有想置他於死地,我就是想他們感情破裂,然後我把伍月弄到我的身邊。”
秘書劉大壯委屈地說:“大哥,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我看伍月和唐宋的感情非常深厚,如果想讓伍月背叛唐宋,勢比登天。”
對方說道:“事在人爲,我就不信唐宋和五伍的感情就那麼牢固,伍月必定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如果,水受的傷害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放棄一個人,如果我給她加了一定的溫度,她很快就會向我靠攏。”
劉大壯說道:“大哥,我知道啦,我馬上創造機會安排你和伍月見面,其餘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操控啦,因爲杜剛已經懷疑我啦,很多事情他不會再讓我插手啦!”
對方說道:“好吧,儘快安排我和伍月見面。”
劉大壯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他一回頭看到了一名警察,正在緊緊地盯着他。
那名警察問道:“劉秘書,你在給誰打電話?對方那個人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劉大壯嚇得渾身哆嗦說道:“你想多了,那是我一個哥們兒。我們想約好吃一頓飯。”
警察說道:“我可告訴,杜剛廳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你敢禍害他的朋友,你載在他手裡,你是自討苦吃。”
劉大壯連連點頭。
警察回到杜剛的辦公室,向杜崗報告了劉大壯給一個人打電話,說是要安排伍月與一個人見面。
杜光的腦子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劉大壯到底想幹什麼呢?爲什麼那麼多人都要陷害唐宋夫婦呢?看來人怕出名兒,樹怕壯啊。
杜剛說道:“隨時盯着劉大壯的行動,看看他給伍月介紹的是什麼樣一個人。要及時向我彙報工作。”
杜剛下班回到賓館,李東正在等着他。李東一把摟住杜剛的脖子問道:“老公,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啊?怎麼突然之間出來了六個女人指認唐宋與他們發生關係呢,你有沒有查過他們所說的孩子,到底和唐宋有沒有關係?”
杜剛說道:“在用最笨的方法想,唐宋也不能做那種沒腦子的事情。唐宋的爲人你還不瞭解嗎,他的作風一向都很正派。”
李東嘀咕道:“可是這個案子也不能憑空出世吧?莫非他又招惹了什麼人打擊報復他?”
“要想知道事情確切的情況,首要問題就是給他們所說的幾個孩子做DNA鑑定。這是唯一能證明唐宋清白的辦法。”
“那就趕緊做吧,免得夜長夢多,把唐宋的案子結束之後,讓他們快點兒回家裡去吧,唐氏集團已經垮臺了,唐宋需要時間建設唐氏集團。”
杜剛說道:“我其實比你還急呢,我今天已經下了批文兒,讓他們去做親子鑑定,一切都等待結果吧。”
李東佩服杜剛工作雷厲風行效率高。
李東和杜剛躺在牀上幾個月不見猶如新婚夫婦,纏綿之後杜剛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我的秘書劉大狀打算把伍月介紹給一個陌生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陌生人到底是誰呢?這個劉大壯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做這個事情,一定是背後有靠山。”
“所以你要悄悄的不動聲色的跟蹤伍月。摸清那個人的底細,免得伍月月被他們給陷害。我總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一些非同尋常的事情。”
李東答應了杜剛的安排,準備第二天就開始跟蹤伍月。
李東抱着杜剛的胳膊說道:“老公,你如果留在省城裡工作,那以後我們就是聚少離多呀,我不希望你在省城裡工作,你能不能想辦法把工作調回恆大市呢?這樣咱們全家人也能夠經常在一起啊?”
杜剛說道:“我現在剛剛升任廳長,如果提出過多的要求,組織可能會對我產生不滿意的想法。盡力吧,實在不行把家人都接到省城裡來也不錯嘛,換一個環境,對我們來說也未必不是好事兒。”
李東雖然不贊成舉家搬到省城,但是也沒多說什麼,怕影響杜剛的情緒。幾天之後,劉大壯找到了伍月,非常莊重地說道:“有一個人想立刻見到你,你無論如何也要去一次。否則,這將會造成你終生的遺憾。”伍月很奇怪,說道:“劉大壯,你爲什麼總來找我?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我老公既然有了案情,那是他的事情,你不要再三番五次地糾纏我。”
劉大壯說道:“伍月女士,你想多了,我不過是想幫助你而已,而且這個人對於你來說很重要,你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你也能知道你老公究竟揹着你都做了一些什麼,希望你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劉大壯把一張邀請函放在伍月的桌子上,然後轉身離去。
邀請函上寫着省城世紀華維大酒店。伍月的腦子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劉大壯走出去幾步,然後又返回來囑咐道:“這件事情,最好是你自己知道,如果你告訴了你的朋友,可能會影響你終身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