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不說話,在一旁看着唐清明微微笑着。
唐清明見自己實在是躲不去了,端起酒杯說道:“好,既然有你們這句話,我就先乾爲敬啦,如果日後遇到困難的時候還真的需要你們幫我,到時候求在你們的頭上,可不要拒絕我呀。”
王景林拍着胸脯說道:“男人說話一言九鼎,我王景林從來沒有說過出爾反爾的話,只要是唐宋說出來的事情,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爲。”
周超也說道:“對啊,唐宋是我們的哥們兒,遇到了困難,我們一定會鼎力幫助,只要唐宋走的是陽光大道,只要唐宋對伍月和兩個孩子心疼愛護,你們家的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情。”
王景林和周超故意強調唐宋的名字,引起唐清明的注意。
徐可兒說道:“趕緊喝吧!你這樣拖拖拉拉,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別再讓我們誤以爲你就是那個唐清明。”
唐慶明把牙一咬心想喝出去啦,不就是一杯酒嗎?看來這種場合上不喝酒還真的是不行啊!唐清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幾個人拍手稱快。
唐清明喝完了酒,很快醉了,沒到半個小時他就靠在椅子上呼呼地睡着了。
伍月見唐清明睡着了,就叫人把唐清明擡到了隔壁的房間休息。
伍月看着酒桌旁的幾個人問道:“你們今天是怎麼了?看起來都怪怪的呢?是不是唐宋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不高興啦?有什麼話你們就跟我說,咱們朋友這麼多年啦,如果真是唐宋的問題,我會替他向你們賠禮道歉的?”
李東說道:“伍月,你在回到恆大市之前,是不是住在世紀華維酒店?”
伍月答道:“是啊,我們一家四口人在世紀華維酒店住了很長時間。”
“你知道你們一家四口爲什麼到那裡去住呢?”
伍月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我也忘了,不知道爲什麼這段時間以來我的記憶力非常不好,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有的時候我會想起來一些,可是記得還不是特別的清晰。”
馬麗一向說話耿直,她實在是不願兜圈子就直接說:“伍月,你失憶了你還不知道嗎?你身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唐宋,我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相信呢?”
伍月也很生氣,說道:“你們爲什麼就說他不是唐宋,你們有什麼根據嗎?難道世界上有另一個人與唐宋長的一模一樣兒嗎?”
周超說道:“伍月,而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唐宋並不認識我們,還有一些你們曾經合作的商業夥伴他也不認識,再有今天我們吃飯的地方,以前就是唐氏集團旗下的一個酒店,他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對啊,很多人明明之前他們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突然間對他來說都變成了陌生人,難道他也失憶了嗎?”徐可兒問道。
伍月想了想說道:“也是啊,我的確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差了很多,可是爲什麼唐宋對有些事情也不記得了呢?難道我們都失憶了?”
徐可兒說道:“伍月,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還記不記得你手上的唐氏指環?”
伍月低頭看看手指上的一枚指環說道:“當然記得呀,這個是我和唐宋談戀愛的時候,他送給我的信物。”
“你錯了,這枚指環不是你們談戀愛的時候他給你的,而是你在小的時候兒偶遇了他,然後他留下這枚指環做爲紀念給你的。”
伍月看着指環努力想着,她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然後高興地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小的時候賣過糖葫蘆,好像有人欺負我,然後他幫助了我,他很着急要走,就把這枚指環留給了我,後來我也是因爲這枚指環才愛上了唐宋。”
徐可兒又說道:“你記不記得,在你找到唐宋之前,本來是我想和唐宋成爲戀人的?他就是爲了你,你才拒絕了我。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伍月驚訝地看着許可兒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呢,唐宋怎麼可能和你是戀人呢?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曾經也談過戀愛呀?”
徐可兒和衆人互相看了看,覺得伍月病得不輕。
李東說道:“小月,不然你去醫院看一看吧,你現在病情真的很嚴重,是需要治療的,如果你不治療的情況下,我真的害怕你被別人騙了。等真正的唐宋回來的時候,你們徹底就會一無所有了。”
伍月搖搖頭說道:“過段時間吧,現在我很忙,而且現在小月服裝設計公司剛剛起步,我需要和一些商人洽談工作,還要親自指導工人們生產服裝,然後還要招聘一些技術人員,一切都要重新開始,真的沒有時間去治療疾病。”
徐可兒說道:“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把你自己害了的,你現在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我們怎麼說你才能夠相信呢?你正在做一件讓你自己會後怕的事情。”
伍月說道:“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怕我受到傷害,可是你們放心啊,唐宋也是你們的朋友,他怎麼會騙我?再說,我和唐總現在每天都很恩愛。”
馬麗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在一個房間居住了啊?”
幾個女人盯着伍月,表現的很緊張。幾個男人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假裝喝酒。
“雖然我們因爲孩子問題,不在一個房間居住,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的感情呀。”伍月解釋道。
馬麗實在實在是生氣了,她指着伍月說道:“伍月,你真是混蛋,那個男人明明就是另一個男人,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你是被他給迷惑了吧?或者說你對真正的唐宋產生了厭倦。現在的唐宋流離失所,揹負着冤屈,如果你在背叛他,他得多麼痛苦。”
伍月見馬麗生氣了,她瞪着馬麗沒有說話。她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反對身邊的這個唐宋,還不斷揚言有另一個唐宋。
馬麗說道:“有一天,唐宋會洗清自己的冤屈,回到這裡來的,你不能把他的家業都拱手相讓給他的仇人,把他逼的無路可走呀。”
酒桌上的氣氛很尷尬,所有人都沉默着。
伍月也很生氣,說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把他弄逼得無路可走呢?他明明就在我身邊,怎麼可能還會回來一個唐宋呢?你們大家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這樣對待我和唐宋?”
伍月站起來,情緒激動,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看我們落魄了,害怕我會求你們,是不是?放心,就算日後我和唐宋窮死,也絕不會打擾你們。”
伍月感到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轉身要走,被李東一把拉住了。
李東說道:“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在美國的時候嗎?我們兩個人在那裡,露宿街頭,無依無靠,就爲了尋找唐宋和杜剛,我們還險些被當地的黑人用槍打死。
幸虧我們姐妹二人,機智勇敢,抱住了我們的性命,我想我們的感情應該不僅僅是朋友關係,而是生死的姐妹,你覺得我會欺騙你嗎?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們呢?”
李東情緒有些激動,杜剛拉住了李東的手,讓她彆着急。
伍月搖着頭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我們一起在美國呆過呢?還有我們爲什麼要去美國呢?”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大家知道伍月受傷很重。
突然徐可兒兒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伍月,你還記得你與唐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送給了你一枚指環,你送給他他什麼東西,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