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還不出去!”鐵補天臉上一紅。
進來的人正是楚陽。
楚陽也瞪起了眼睛,不過這貨是純粹在裝糊塗,很詫異的說道:“這是我的屋子,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
鐵補天面紅過耳,道:“你的屋子?那我去找母親另換個屋子……誰要跟你住在一起?”
楚陽嘿嘿笑道:“換屋子?想得美。如此深宵如此夜,你想換到哪裡去啊?美人兒,你忘記了今天干過些什麼?嫁衣也穿了,火坑也跳了,都已經認祖歸宗了,從現在起,美人兒你就是我的名正言順的女人了,你還想逃到哪裡去?換屋子?真是滑稽。”
“啊?”鐵補天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自己貌似是上了惡當?
青天白日裡稀裡糊塗的就昭告天下認祖歸宗,從此就成了某人的女人了?
看到楚陽一張俊臉越來越近,鐵補天心慌意亂,一步步後退,臉色越來越紅。
終於退到了身後似乎有東西阻礙,一個不留神,一屁股坐在了牀上。
楚陽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過來,將鐵補天嬌柔的身子一把牢牢的抱在懷裡。
鐵補天正要掙扎,只聽楚陽在自己耳朵邊上說道:“我的陛下……讓微臣來伺候陛下就寢了……爲了陛下能夠晚上睡得舒服,微臣一定盡心竭力的服侍陛下,各種手段各種姿勢都會讓陛下滿意……微臣鞠躬盡瘁也要讓陛下盡情享受到化身神仙的美妙滋味,陛下期待麼……”
鐵補天面紅耳赤,怒道:“流氓!你這個下流的傢伙,放開我,快放開我!”
突然低聲驚叫一聲,楚陽的手已經從她衣襟之中滑了進去,貼着嫩嫩的皮膚向着縱深挺進,輕聲調笑道:“流氓?下流?我可是知道陛下最喜歡微臣對陛下耍流氓了,微臣要是真不下流了,陛下可怎麼辦纔好呢……所以微臣決定,今天能有多麼流氓,就要對陛下有多麼流氓,能多下流就多下流,下無可下,流無可流爲止……”
鐵補天還要反抗掙扎,楚陽的手已經覆蓋住了胸前的豐挺,輕輕揉捏;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軟,勉力說出一句:“你……”楚陽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裙裾,伸手覆蓋住一片白嫩的臀瓣,輕輕揉捏,道:“夜深了,微臣伺候陛下寬衣,這身笨重的衣服穿了一日,如何得了,快除了去吧……”
楚陽的聲音裡,有一種強自壓抑即將爆發的炙熱,似乎某一種情緒正在噴薄欲發……鐵補天一聲嚶嚀,整個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分明清晰地感覺到楚陽的手指在靈活的動作着,自己的身上一點點的發涼,遮體的衣衫在一件一件的離體而去,鐵補天緊緊地閉着眼睛,面若朝霞,渾身都有些僵直了。
然後停了一停,一陣悉悉索索之後,一具久違的溫暖雄壯身體向着自己身上輕柔的覆蓋下來,似是怕壓迫到自己一般……楚陽如夢如幻一般的聲音說道:“陛下,微臣來了,微臣要盡力伺候陛下了……”
鐵補天羞極,狠狠地擰住了他……楚陽吃痛,卻還是調笑不已:“原來陛下已經等不及了,微臣這就來……”鐵補天一聲嬌嗔。
燭光熄滅。
一室皆春。(此處省略三百多萬字……)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仍舊過得平靜、祥和、安樂。
域外天魔所引發的滅世魔劫消弭,若說安樂、祥和是應有之義,但異乎尋常的平靜卻讓楚陽都難以置信,距離突破當日,如今都已經半個來月的時間都都過去了,那接引天闕的氣息怎地還沒有出現?!
楚陽現在也很是有些迷糊了,難道是搞錯了,自己等人其實還沒到那足以破碎虛空的地步?要不怎麼會這麼平靜?
可是,不應該啊,自己還有一干兄弟的實力雖然不及法尊,但絕對已經凌駕於寧天涯之上了,還有劍靈,劍靈對位階高低是最敏感的,他的判斷從來也沒有出過錯啊,自己還有一干兄弟的實力絕對已經達到破碎虛空的層次,甚至還可能已經超出許多了。
可,爲什麼沒有一點接引天闕的跡象呢?
費解啊!
不過費解歸費解,沒有跡象就眼下而言卻是好事,楚陽等人經歷連番磨礪,無數突破,多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現在能有機會讓身心放鬆,也是好事,調整身體、調整心情,如此才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新的世界,開拓未知的未來!
整片大陸仍舊是一片亂哄哄的樣子,而且這種亂哄哄的樣子很可能將持續相當長一陣子,但是,由於整個九重天的高層武者幾乎都被這次的浩劫一網打盡,現在的江湖,就算由着他們一個勁的亂也亂不到哪裡去的。
由風月兩大顛峰強者帶着執法者絕對可以從容的處理一切事情,不會再有例外、萬一之類的事情。
而第五輕柔還是老樣子,所有的出謀劃策都出自他這裡,雖然每一天都很累,都累到了難以形容了,即便是以他的修爲也幾乎是忙得到了每天晚上上牀都感覺困難的地步,但第五輕柔卻很快樂!
他終於找到了最合適他自己的定位。
他也終於知道,自己與楚陽真是不同的。楚陽可以揮劍天下,也可以經略世間;給他一個皇座,他就能做皇帝,還能做好皇帝的職責;若給他一把劍,他同樣能屠盡天下!
但第五輕柔卻不行。
自己也能笑傲江湖,也能經略天下,勉強爲皇也可,甚至揮劍殺人也行;但取決於第五輕柔的個性,始終不是那種能夠站在最巔峰的人。自己最合適的位置,其實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尤其如現在,整個九重天的第二號人物!
第五輕柔所有的抱負,所有的心智,所有的智謀,都可以全無制肘的盡情發揮!
更何況,還配備了一個那麼好的助手……凌寒雪。
所以第五輕柔覺得自己這輩子今後基本上是再無慾無求了,當一個人沒有了更多的慾望,這個人的未來,就很樂觀了!
惟知足者可長樂,由古至今,乃至今後、未來,此理真實不虛!
楚陽現在每一天都在與鐵補天拉鋸之中度過滴。自從那一夜之後,鐵補天發了好大的脾氣。第一次到公婆家裡住,結果就是一夜沒睡,折騰了整整一夜,也是,貌似某閻王好久好久沒那啥,如今總算逮到機會,如何不可勁折騰……“你說,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你說!”鐵補天怒不可遏,帝王霸氣盡顯無餘。
楚陽嬉皮笑臉:“陛下容稟,其實……這也沒什麼……人倫之慾也,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陛下非人乎,微臣非人乎,既然爲人,豈能無慾之,久別重逢,縱情一夕之歡娛,才爲至理!”
“胡說!胡說八道!”鐵補天又羞又急,無地自容。
鐵補天嘴上痛斥,心下卻在有意無意之間回想起昨天晚上縱情一夕之歡娛,某貨野獸一般的盡情瘋狂,自己在激情之下動靜貌似也蠻大的,什麼也做了……這個就真正有些無地自容了……眼看鐵補天是真的急了,楚陽是什麼人,自有手段,故作神秘兮兮的道:“嗯,我忘了稟告陛下了,貌似昨晚上微臣已用自身神念將這個房間全數屏蔽了,所以……陛下大可放心,別人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鐵補天聞言終於放心,隨即又是惱羞成怒:合着你剛纔就是逗我玩兒的?瞬時嬌嗔再見。
“嗯,既然沒人聽到,索性再來一次,你是不知道啊,這些日子可是把我憋得苦了。”楚陽求饒半天沒效果,直接開始耍出流氓招。
此招一出,果然力挽狂瀾,局勢瞬時平反!
鐵補天驚叫一聲,頓時求饒。
自己到現在還沒力氣起牀,當下可是在公婆家的第一天,無論是那裡的規矩,都是必須要起早去拜見行禮的,要是被楚陽再胡鬧一次,估計一直到中午自己也啥都甭想了……若是如此那才真是被人笑話大了……接下來的幾天,鐵補天一直在被楚陽糾纏之中。
“你跟不跟我走?你就跟我走吧!”
“楚陽,你知道的,我……”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就跟我走了吧!”
“我……”
……如是連續幾天,鐵補天被楚陽纏得心亂如麻,楚陽一反常態,當真有如牛皮糖一般牢牢纏住,你想走?行!只是得跟我走!
必須要給我一個肯定答覆!
否定答覆?不行!
鐵補天左右爲難。
自己如何拋捨得下?
一邊是自己治下的萬民蒼生,萬鈞重任;一邊是老公兒子,幸福家庭,任何一邊,都是難以捨棄的。
但一旦露出拒絕的意思,楚陽就開始各種手段齊上陣。能用的不能用的,該用的不該用的,無所不用其極,眼看着實在不行了,更直接‘惱羞成怒’,將鐵補天摁在了牀上,大快朵頤……反正楚御座這段時間也憋的夠狠的,你都人在屋檐下了,還敢說不願意,正好被我懲罰一下,看你還敢不願意……所謂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當某閻王化身流氓的時候,當真無人可擋。絕對是連皇帝陛下也抵擋不住的,尤其還是一位女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