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七爺分明不情願,就這麼被木帥強拉着,還在一邊大叫掙扎着:“不要啊,我的水果……”
但木滄瀾充耳不聞,拖着紀七爺,一臉的急不可待地就走了出去!
水果?哼,藉口?!
“紀七爺真可憐,第一次登門就……”
“這一去肯定是貞操不保……”
“就素!沒見木帥都急成那樣了……”
所有人看着被木滄瀾橫拖直拽拖走的紀七爺……的滾圓屁股,一臉的同情,竊竊私語……同時眉毛活潑的跳動,眼神中全是猥瑣……
有幾個人很是慶幸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禁打了個寒顫。
……
木滄瀾強行拖着紀墨,一路來到了楚陽的房間,楚陽與莫天機兩人浪費了整整一夜的腦細胞,正想要休息一下,就看到木滄瀾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砰”地一聲,將拖着的人扔在了椅子上。
楚陽一看,那人居然是紀墨,不由得嚇了一跳:紀墨這貨到底是做了什麼?將木滄瀾逼成了這樣子?而且還這麼晚地押着他來找自己……
“出大事了!楚御座!”木滄瀾聲音急促,音量卻壓得很低,臉色嚴肅得無以復加。
楚陽更加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說道:“紀墨……去你家了?”
看來紀墨這次闖的禍不小啊,都用大事來形容了?
木滄瀾一怔,道:“不錯!”
“哈哈哈……”楚陽發出一聲乾笑。乾巴巴的說道:“我這兄弟就是有些調皮不懂事,總是說一些不着調的話,半不着調的事……呵呵。木帥呀,誰讓我攤上這種兄弟了呢,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過他一次吧。”
隨即楚陽拍着胸脯:“不管什麼事,我會讓他負責到底滴!”
楚御座以爲紀墨看上人家女眷了:是啊,要不能到人家家裡?而且還被人家押到自己這裡來了?
敢情紀墨這貨又爆發了第二春?
可是沒聽說木滄瀾有女兒啊?難道是侄女、外甥女、孫女什麼的?
但不管怎麼樣,楚御座護短的心態還是佔了十足的上風。咋說也是我兄弟,欺負人就欺負了,被欺負卻是不行的……而且我都做除了承諾:我會讓他負責地!
這宗夠了吧?
“這件事。他乾得很着調!但這件事卻有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負責得了。”木滄瀾臉色沉重。
楚陽聞言更加的嚇了一跳:乾得很着調?很着調卻又負責不了?這啥意思啊?木滄瀾平日說話挺有層次,挺明瞭的,今天這是咋的了?
“莫軍師不在麼?”木滄瀾深深的嘆氣,目光有些焦躁和惶恐。
楚陽更嚇了一跳:這件事……居然還要找上莫天機?我靠了……難道是要莫天機幫忙主持公道……本座更加摸不到頭腦了……
“我說。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面對紀墨。楚御座橫眉立目一聲斷喝。
“……我啥也沒幹啊……”紀墨冤枉的幾乎哭了出來。
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幹能讓木滄瀾這樣的人親自押送你過來?還要讓所有人幫你負責人?到底是幹了什麼恨着調的事情,能搞出這種態勢出來!楚御座怒從心頭起,就要對這個不爭氣的傢伙飽以老拳!
但,接下來木滄瀾的一句話,卻讓楚陽即時呆若木雞。
“聖君來了!聖君已經來了!”
這句話,讓楚陽的身子也晃了晃,瞬時眼前金星亂冒。
還不光是楚陽失態,一聽這句話。紀墨更是不堪,身子晃了又晃。立足不穩,乾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難道……難道我遇到的那個人,竟然是聖君本人?
本來紀墨作爲直覺判的當事人,若是其頭腦比較靈光一點,稍微一聯想前因後果,事情始末,早就能得出這個結論,頂多也就稍稍落後於木滄瀾,不過如紀墨這種憊懶貨色,乃是能不動腦子就絕對不會動腦子的極品二貨,尤其現在身邊還有最會動腦子的莫天機,自然是更加懶得動腦子想事情,所以他居然沒察覺這件事的關鍵所在。
更加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勁爆的消息,立下了這麼天大的功勞!
而因爲已經聽到這邊動靜,站在門口的莫天機當然也聽到了這句話。
素來沉穩充滿智慧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有些惶恐,隨即,惶恐完全的消失,盡數的化作了一片凌厲!
他就這麼在門外站着,神色漸次變得深沉,陰森。
……
只是草草地聽着木滄瀾和紀墨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楚陽和莫天機在這個過程中完全沒有插言。
但他們的臉色,卻能夠讓紀墨和木滄瀾感覺到自己在什麼地方應該詳細說,什麼地方應該一句話帶過。而當莫天機眼神看過來的時候,這句話之中的所有,每一個字,都需要詳加解釋。
如是折騰好一陣,才終於說完了。
纔剛剛把這個經歷說完,木滄瀾便起身告辭離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之所以會這麼匆忙的離開,卻是因爲在自己說完之後的那一瞬間,木滄瀾就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似乎完全不曾掩飾的逐客之意;雖然楚陽和莫天機這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甚至完全沒有表情,但,那一股子凌厲的殺氣已經在醞釀。
這兩人顯然是要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了,而知道細節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所以木滄瀾很識趣的起身離開了。
只是在他的腳步剛要邁出門口的當口,莫天機說了一句話。一句讓他非常意外的話。
“暫時把你手上的兵權全部給移交我。我需要調動兵力,皇城地界範疇……以及方圓三千里全部的兵力!”
木滄瀾聞言不禁愣了一下。
不過馬上就很痛快地交出了兵權。
聖君提前到來,又是如此的喬裝改扮。事情顯然不尋常至極,這讓木滄瀾感覺到了極大的危機感。
面對這位天闕第一人,至高無上的強者,木滄瀾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但他仍能確認一點,這對於現在的墨雲天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將兵權移交的事情迅速處理好之後,木滄瀾就走了。
手裡把玩着剛剛到手的兵符。莫天機臉色很是玩味,道:“紀墨,此事能夠提前發現。可說是極大的勝利……等到塵埃落定,紀墨你這次的無心之舉卻是當居首功。”
紀墨聞言即時眉飛色舞:“這不算什麼,其實我也是湊巧而已,真心的算不得什麼。哈哈哈哈。”
嘴上說這不算什麼。但那一臉的志得意滿、得意忘形的德行。都在最後的笑聲中暴露無遺;徹底的證明了,之前的那些個謙遜就只不過是這傢伙在哪裡裝模作樣而已。
“全員召集……除了謝丹瓊之外……所有兄弟!包括……楚樂兒小姐,輕舞、紫大姐、劫難神魂……還有虎哥。以及……天兵閣所屬的所有殺手……以及,天機情報部的主要負責人,全員召集。還有……妖皇天的高手們,我也要全部借用一下。包括……妖族太子。”
莫天機的臉色很輕鬆、很平淡的說出來以上一段話。
但話音未落,紀墨卻已經是一下子就站得筆直,這對於紀墨而言。實在是太難得了。
因爲他能夠感覺出來,現在的莫天機。就像是一把正在拉開的弓。漸漸拉滿的弓。
而,箭亦已經上弦!
一旦弓滿,這隻箭就會有如奔雷一般射出去。
不多時,所有人都到齊了。連謝丹瓊也來了。雖然之前都明說了不需要他,但如今緊急之事臨頭,謝丹瓊又怎能不來?
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卻也來了,於是,在楚陽一聲令下之後,謝丹瓊被顧獨行和董無傷聯手一頓爆揍之後扔了出去、
下一刻,二十多位聖人的氣息,就合爲一股,籠罩了大廳。
如是,謝丹瓊進不來了。
不該參與的人本就不該來,來了也要被驅逐!
因爲在接下來的行動,謝丹瓊作爲本天天帝之尊,又是敵人的第一目標,肯定不能出現參與行動。雖然謝丹瓊本人極力的掙扎抗議,但對於楚陽和莫天機來說,掙扎之事徒勞,抗議更加沒有意義。
“現在開始分派具體任務。”莫天機威嚴的目光掃過。
所有人盡都靜靜地聽着。
“……此次任務事關重大……務必確保……萬無一失。”莫天機淡淡道:“都聽明白了麼?”
衆人立即點頭表示明瞭。
“好,大家各自都有各自負責的一片,相信各人的任務都劃分得很清楚了,若是在誰的管轄範圍內出了紕漏,導致了登基大典出現不協調的韻律……那麼,我也不要求你們以死謝罪,只要求你,在謝丹瓊接受天下歡呼祝賀的那一刻,他站在最高處的時候,你自己光着屁股陪着他站上去吧。反正臉都丟盡了,再丟一丟屁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此而已。”
莫天機的這句話,完全不像警告,更像是一個玩笑,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
但,所有人幾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包括紀墨和羅克敵這兩個憊懶的貨。
這絕對不是笑話,是最最殘酷的懲罰模式!
絕對不要懷疑,莫天機絕對幹得出來,只要你真的出現了紕漏!
………
有誰不投月票的,統統在謝丹瓊登基大典上光溜溜的掛上去。
這絕對不是笑話。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