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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心神合一,專心致志。此時蘇桐稍有分心,頓時被林曉龍逼得連連倒退。雖然蘇桐手裡有刀,但是林曉龍所使展的詠春拳法總是貼得對手發招,近距離交手,開山刀畢竟施展不開;蘇桐本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想和林曉龍拉開距離,但林曉龍身體靈活,腳步極快,無論如何也甩不開。
蘇桐越打越是心急,猛地向後大跨了一步,揮手一刀——這一刀又快,又準,又狠,林曉龍的身子本來是向前撲的,誰知道對方冷不丁一刀砍來,他連忙向後一仰身子,卻又用力過猛,身體失去平衡竟仰倒在地。蘇桐大喜,趕上去刷的一刀劈向林曉龍頭顱。
蘇桐手下的小弟們頓時歡呼起來——這個不知死活得混蛋馬上就要身首異處,讓人們看看,來樂天搗亂的下場!
但是他們想錯了。就連蘇桐也想錯了。林曉龍雖然是仰臥在地,但卻一點都不慌亂,見對方一刀劈出,再也不能収勢,這才飛起一腳踢在蘇桐的手腕上。就聽喀吧一聲,腕骨折斷,開山刀脫手。林曉龍翻身而起,接住刀刷刷點點連刺四下,把蘇桐手筋腳筋盡數挑斷——這還不算,他還轉到蘇桐身後重重一掌拍在對方後背。蘇桐頓感後背一陣鑽心劇痛,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但他也不愧是一條硬漢,受了重傷竟然還沒有失去意識,他厲聲叫道:“你走吧,別傷我的兄弟!”
林曉龍淡淡一笑,道:“我答應你!”他說完旁若人人地走向門口,堵在門口的五十多人頓時覺得一股逼人的氣勢,他們的腳不爭氣的向兩邊移動,讓出一條路給林曉龍通過……
打垮一家賭場不見得用燒用砸,當衆揭穿賭場出千,這比什麼都有效。有哪個人願意跟一個老千賭博?同樣的道理,又有什麼人願意再次光顧一家曾經出千的賭場?——這是林曉龍新悟出的道理。
回到家,林曉龍的心卻不能平靜。他始終覺得今天下手太重了——蘇桐會是什麼下場,他最清楚,他下輩子可能要躺在牀上生活了。
他們給別人造成傷害是他們不對,那我呢?我傷害他們難道就對嗎?他們也有家人,也有朋友。可他轉念一想,自己爲什麼要傷害他們?還不是因爲他們害過人?他們受的傷害和他們給別人造成的傷害簡直就小巫見大巫!如果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有我一半的本事,估計早就宰了他們了!
回想起那天在醫院跟三笑大師徹夜長談,他心中又記起那句話:欲盡江河之水,先斷江河之源!
他能把陳
忠正從賭場的火坑裡就出來,也能把劉賓從毒品的漩渦中撈上來,但這世界上又有多少像陳忠正,劉賓一樣的人?更何況,誰又能保證陳忠正和劉賓不會再被捲進歧途?
林曉龍的理想已經昇華,他不再侷限於幫助自己身邊的人,而是把眼光放得更遠,他要幫助所有需要幫助,值得幫助的人——食風區,騰龍市,乃至整個西區!
最後,他對自己說:你做得對。這幫人都是壞蛋,壞蛋是不需要別人同情的!爲了夢想,有時候不得不放下一些寶貴的東西,包括那一點點憐憫!
不出林曉龍所料,蘇桐當天晚上被送進醫院,沒過兩個小時就接到醫生的判決書:右手手腕骨折,雙手雙腳的大筋被砍斷,最嚴重的是後背,傷了脊椎神經,估計後半生要在牀上過了。
聽了這個消息,南野一鶴快要氣瘋了。他把銀月、樂天的監控錄像反覆的看了好幾遍,對林曉龍有了個大概的認識:年紀不超過十七歲,相貌出衆,中等身高,有點真功夫,對賭場好像有仇。
他把林曉龍的照片印了無數張,分別發給各家賭場,讓他們把眼睛擦亮點,盯緊點,要是看見照片上的人就馬上求援——務必把他抓住。
可很快他就知道這是徒勞的。接下來的幾天裡,林曉龍接連搗毀四家賭場,打傷打殘兩百多人。儘管賭場的門衛把眼睛擦得雪亮,可是想從進出賭場成千上萬的人裡找一個目標,那又談何容易?
南野一鶴髮現破壞者這幾次襲擊和前幾次不同,這幾次明顯直接了很多,也狠了許多,他沒有像從前兩次先玩兩把在動手,而是一進賭場就掀桌子挑釁然後大打出手。
目前還沒有被襲擊的只剩五家家。其中位於中心繁華地帶兩家,位於邊遠地帶的三家——但就算如此,生意也大不如前。南野一鶴的賭場在林曉龍的打擊下終於面臨着徹底的倒閉。
今天一大早,南野一鶴就把幫會的主幹找來開會。(受傷的骨幹由副手代替參加會議。)
南野一鶴看了看在座這幾個人,心中很不好受。尤其是蘇桐——這孩子還小,前途無量!可現在躺在醫院裡變成了殘廢!
這個仇一定要報!他平定了下心神,道:“兄弟們,幫會正處多事之秋,我們的敵人雖然只有一個,但卻很厲害。我們不知道他的底細,他在暗,我們在明——這些都是對我們不利的劣勢。我想聽聽大家的意思,要怎麼做?”
江南怒道:“想那麼多有什麼用?我帶隊兵在銀月等着他,到時候魚死網破!”
江南話音剛落,會議室就傳來一陣笑聲。江南怒目而視,發現笑自己的是‘五柄刀’之一的天涯。天涯
看見江南瞪着自己,連忙收斂了笑容,道:“江南,你腦袋是不是還在暈呢?你怎麼知道那小子還會去銀月?”
江南怒道:“你什麼意思?”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天涯!跟你南哥友好好說話!”然後又向江南賠不是:“兄弟別見怪,小孩子不懂事!”
江南聽出說話的是‘五柄刀’之一,天月——天涯的哥哥。他知道這小子說話比他弟弟更損。所以只是冷哼一聲,沒說話。
果然,就聽天月接着說:“銀月已經不是以前的銀月了,江南也不是以前的江南了!有哪個人會理自己的手下敗將?所以我說江南兄弟,你不如來我們銷魂呆兩天,兄弟雖然不濟,但多一張嘴吃飯還是罩得住的!”
江南大怒,心想知道你損,不知道你這麼損!當時破口大罵:“放屁!江南在不濟,也不至於去你那吃閒飯!”
這時,又一個頭目開口說話:“我說哥哥們,別吵,聽小第一句!”江南滿臉怒容,天月卻是一臉的微笑。
說話的頭目叫陳墨也算南野一鶴的親信,手下面掌管着五家酒吧,三家夜總會,也算是個大頭目了。這人平時不顯山露水,但卻內負良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聽他接着說道:“天月大哥說的不錯,江南大哥應該到銷魂去!”其實陳墨的年歲比天月,江南都大,輩分也絕對不低;可這傢伙卻能拉下臉來管對方叫哥……暈呢。
此話一出,江南頓時大怒:“你們是什麼意思?是說我江南沒有看好場子,辜負了大哥的重託,還是說……”
南野一鶴臉一沉,道:“江南,沉住氣!聽他們說下去!”
聽了南野一鶴的話,江南只好把火氣壓了壓,接着聽陳墨說:“我不但要江南大哥去銷魂,我還提議天涯大哥也去銷魂小住——天涯大哥看的賭場暫時停業。其他的賭場也是如此。”陳墨頓了頓,又說道:“不但是天涯大哥,還有社團其他猛將,只要能抽出來的,都往銷魂調派!”
江南這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我們這樣,算不算以多勝少,勝之不武呢?”
天月笑道:“蘇桐那小傻蛋爲什麼會輸的那麼慘?就是因爲他太傻!我就不信,五十多人就拿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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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也笑道:“江南,我們三個人坐鎮銷魂,然後再找十多個能打的兄弟裝扮成寶安打手……就算整不死他,也能扒他一層皮!”
陳墨接着說道:“不,我們這次要做個了斷!我們不妨這樣……”
南野一鶴聽完陳墨的話,朗聲笑道:“陳兄弟,真是好計策!”他說完叫人按照陳墨的提議前去準備,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