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爲珍貴的則是那白月石,能吸收人體不能承擔的能量,將其儲存起來,一旦在遇到本人不能抵抗的能量的時候,它就會自主反擊抗衡,而且只要本人具備能承擔那股能量的能力之後,白月石邊又會將能力傳遞迴人體之中,所以說,此時紅衣男子將白月石送給君寂滅,不可謂不是幫了他大忙。
對於玉麒麟的感謝,紅衣男子是一笑置之,轉而便是站起身,回到了傾狂的身邊。看她是有逐漸甦醒的跡象,便是閃身離開。
不過在其離開之前,卻是將目光轉向了一直隱匿在一旁的御謐庭,看了他一眼,一道不明意味的光亮在他的眼底是一閃即逝,然而卻是讓御謐庭很快的撲捉到了,當下心裡便是一驚,對男子能發現自己的存在是感到驚訝不已,不過卻也只是一瞬的事情罷了。
終於紅衣男子是離開了,連帶着那四個神秘男子一同消失不見了。
望着男子離去的方向,御謐庭是每樣上揚,心裡總覺着那紅衣男子似乎很像前段時間他見到的那個大人,可是想想那大人怎可能出現在朱雀城下的一個小府城,御謐庭便又覺着不大可能了。
再將目光轉向依舊躺在地上的傾狂和君寂滅,御謐庭便決定還是等兩人醒了再離去,以免他們再發生不測。
只是御謐庭不知道的是,紅衣男子雖然是帶着那四個神秘男子離開了,然而卻又在不遠的地方吩咐了其中的兩個黑衣男子於暗中保護着傾狂他們。
既然已經是救了傾狂和君寂滅,紅衣男子自然就不會讓兩人是毫無戒備的躺在荒外之地。
須臾,昏迷中的傾狂終於是動了。似是想起了先前的打鬥,傾狂猛然睜開雙眼,冷漠疏離的眸子,頓時是殺氣畢露,然而卻也只是一瞬。
因爲當傾狂猛然坐起之時,卻是發現,那個神秘老者和中年男子都不見了,只是滿地的狼藉似乎還帶着些鮮血和碎肉,這是讓傾狂不禁滿心疑惑了。
她明明記着玉骨被中年男子打傷,自己也受到重擊,可此時男子怎麼會不見了,而且傾狂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痛都消失不見了,神采奕奕似乎比大戰之前還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想到受傷的玉骨,傾狂便是站起身四下張望,卻是發現玉骨正躺在她對面的十米之外的地方,當下便是向玉骨跑去,卻是發現玉骨身上的傷竟也都痊癒了,這下竟更覺不可思議了。
莫非是寂滅?沒看到君寂滅,傾狂便是心裡猜着,將玉骨收回天之星便轉身尋起了君寂滅,卻是發現君寂滅此時是躺在一棵古樹之下,看情形似乎是處於昏迷狀態。
君寂滅都昏迷了,那是誰人救了自己?傾狂心裡迷霧重重!
那兩個想要搶奪凌霄花的人不見了,而自己和君寂滅他們都安然無恙,就只能說明曾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將傾狂他們救起,而那兩個人要麼逃走了,要麼就死了,而地上的鮮血是讓傾狂心裡隱隱覺着那兩個人似乎是死了。
在傾狂不停的猜測是何人救起他們之時,君寂滅卻是醒了,坐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君寂滅是眉宇緊蹙,他竟是對一切都沒有了印象,只記得自己和傾狂被那老者的威壓禁錮着。
就連傾狂問及他爲何會變成一身血紅的模樣的事時,君寂滅也只是迷茫的搖着頭,似乎先前發生的一切,他與老者的對戰都不是他自己所意願的,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他本人。
看着此時這樣迷茫的君寂滅,再想及先前那個冷酷殺戮一身血紅的君寂滅,傾狂的心裡不禁隱隱有了些擔憂,她擔心那個血紅的君寂滅會對此時的君寂滅比例,畢竟那個一身血紅的君寂滅實在太過無情了,就像是沾滿殺戮的殺神,讓傾狂都不禁有些心寒。
“寂滅,你耳朵上怎麼會有一枚血紅色的耳釘?”本想看看君寂滅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的傾狂,卻是猛然發現在君寂滅的左耳之上,竟是戴着一枚血紅色的耳釘,這是傾狂從未見過的。
這血紅色的耳釘,與此時一身白衣勝雪,如神祗仙君的君寂滅是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明明血紅的很妖冶,卻又與君寂滅那如仙氣質是一點也不衝突,就好像是特意爲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聽到傾狂的話,君寂滅便是立馬擡手,撫上自己的左耳,竟是真的發現自己戴了一枚耳釘,這就讓他心裡很是奇怪了。
君寂滅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並沒有戴耳釘的習慣的,而此時臉上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枚耳釘,這如何不讓君寂滅奇怪?
帶着疑惑,君寂滅是想將耳釘摘下來瞧瞧,卻又出現了一件讓他更爲奇怪的事情,那便是無論君寂滅如何使弄,竟也不能 那耳釘拿下,似乎那耳釘便是他耳朵的一部分,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看到君寂滅的動作,傾狂似乎是有些明白,君寂滅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怪異的事情,當下便是湊到他的跟前,盯着那血紅色的耳釘細細的研究起來。
看着那血紅如石頭一樣的東西里,似乎是有着一股龐大的能量在流轉着,傾狂不禁是皺起了眉頭,這讓她不禁想到了先前君寂滅突然之間變成一身血紅的模樣,當下便是低聲對君寂滅說道,“寂滅,你這耳釘裡,似乎有着一股強悍的能量,好像與你先前的變異有關係!”
同樣的血紅色,這不得不讓傾狂是將它們聯繫到一起。
聽到傾狂再次說到自己先前似乎發生了什麼變異,君寂滅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很多時候,君寂滅是和傾狂一樣的,兩人都不喜歡有着超出他們控制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他們都不喜歡自己的命運不受他們自己掌控!
就當傾狂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一道玉光卻是從君寂滅的身體中射出,再看卻是玉麒麟玉楹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玉楹,你出來做什麼?”看到玉楹突然是不經過自己召喚,便出了魔獸空間,君寂滅就不禁有些覺着奇怪了。玉楹一直都是很乖很安靜的,除非召喚,是根本不會出現。
“主人,你不是奇怪你耳朵上的耳釘是從何而來嘛,玉楹便是要出來和你們說這事的啊!”對着君寂滅是甜甜一笑,轉而又看着傾狂,也是笑得一臉可愛模樣。
聽到玉楹說知道這耳釘的由來,君寂滅和傾狂就不禁有些精神振奮了,當下兩人便是緊緊的盯着玉楹,似乎在等着她繼續說話。
看到兩人的神情,玉楹便也不賣關子,是一五一十的將紅衣男子出現救起衆人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就連君寂滅爲何會變成一身血紅的模樣,玉楹也是全部說出,這下便是讓傾狂和君寂滅心裡瞭然了。
然而,讓傾狂和君寂滅還疑惑的一點便是,那紅衣男子究竟是誰,爲何會對他們出手相救?傾狂和君寂滅是有仔細的回憶一番,他們在府城似乎根本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是實力極爲強悍的,而且這府城除了顧府和蕭府裡堂主級別以上的人是在神帝靈師的等級以上,似乎就沒有什麼人有那實力了。
傾狂和君寂滅可是不相信,顧府和蕭府的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救起他們!
等傾狂再向玉楹問及那紅衣男子的相關事情時,玉楹是再也不能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不過一想到先前想要搶劫自己的那老者和中年男子是被紅衣男子和他手下的詩歌黑衣男子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傾狂心裡沒少覺着痛快,尤其是兩人還是死無全屍,這就更是讓傾狂紓解了先前心底的鬱氣。
想傾狂從龍炎大陸到沉淪之地,還從未這般狼狽的對對方竟是沒有一點的還手之力,這是讓一直順風順水的傾狂覺着有些鬱悶,現在,雖然不是自己親手將那兩人解決,但是卻並不影響傾狂覺着解氣。
而且,從此次的事情,傾狂和君寂滅都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在這沉淪之地實在還是太過弱小了一些,他們必須要無時無刻不努力這,這樣纔有能力在這府城立足,才能在這高手如雲的沉淪之地立足......
將所有事情都解決了,而凌霄花也以拿下,傾狂想到被留下的葉陌荇和水韻,怕她們擔心。便是和君寂滅匆忙向着府城趕去。
望着漸行漸遠的傾狂和君寂滅,御謐庭是凝視了兩人一會,便是閃身離開了先前隱匿的地方,既然傾狂和君寂滅都離開了,他自然就不會在此多做逗留。跟着兩人的身後,一行三人是很快回到了府城。
因爲拍賣會,有和那兩人大戰了一場,天色已是漸漸轉黑,傾狂和君寂滅與葉陌荇他們分別也差不多快兩個時辰了。等兩人趕回蕭府的時候,卻是見葉陌荇正緊張向着大街的方向張望,在她的身後卻是沒有水韻和冰羽的。
看到傾狂和君寂滅的身影時,葉陌荇的臉上終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懸着的心也安然放下,在看到兩人似乎是完好無損,臉上的笑容就更甚了。
“傾狂,寂滅大哥,你們倆沒事吧?”向着傾狂和君寂滅迎來,葉陌荇是將兩人打量了一番,確定他們是真的沒事才停止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