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場上娘娘腔怪異動作,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滿臉詫異,有的人嘴巴成了一個o型,簡直滿臉不可置信,接着是滿場的喧譁爆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武技竟然這樣的,哈哈哈哈哈。”一個人爆笑得四腳朝天,一邊笑道,一手則指着水寒,腳步都有些想要傾倒,上下不接中下。
有些笑得栽倒在地,抱肚而笑。
“哈哈哈哈哈。”
拈花指型,對準那邊狼狽的陸景龍,一個極其完美曖昧的眉眼拋了過去,頓時,陸景龍瞳孔一縮,這眼神差點把他氣死,自己就被這娘娘腔的招式打敗的嗎?
恥辱啊,大大地恥辱啊!
想自己英明神武,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武技卓絕的人,竟然敗在了猶如娘娘腔的怪招式之下,氣啊!真他媽的氣啊!
被娘娘腔招式打敗的他,心頭變得極其暴怒,這種恥辱使得他更加憤怒,咬着牙望着那距離不遠處娘娘腔動作的水寒。
臉龐上泛起一抹殘忍,右拳猛的緊握,周身鬥氣在其身上表面急速凝聚,最後竟然是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他一聲暴喝:“天翼飛雲嶄!”
這種憤怒之下,他竟然突破了,進入王級的行列,身體急速在半空中,帶起尖利的破風聲響,巨大的威壓劍氣,居然將水寒身旁地面上的雜物,全部掀飛而去。
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迎面而來的強猛風壓,水寒臉色逐漸嚴肅,身體在沉寂瞬間之後,醉步忽然猛的迴轉過身,右腳在牆面之上狠狠一踏,猶如雄鷹展翅,在牆面上留下了一個約有半寸深的腳印,藉着牆壁的反推之力,水寒身體在半空中一個急旋。
右腳繃成一個詭異的發力弧度,在這一刻,柔軟的褲腿,似乎都猶如妖嬈的靈蛇一般,動作奇快無比的閃避陸景龍的一次次攻擊。
一邊接招,一邊順勢接近陸景龍,靠近之後,水寒喝道。
“呂洞賓:醉酒提壺力千均。”
“鐵柺李:旋肘膝撞醉還真。”
“張果老:醉酒拋杯踢連環。”
“韓湘子:擒腕擊胸醉吹簫。”
“藍采和:單提敬酒攔腰破。”
“漢中李:醉步抱壇窩心頂。”
“曹國舅:仙人敬酒鎖喉扣。”
“何仙姑:彈腰獻酒醉蕩步”
陸景龍臉色緊繃着,水寒臉龐森然,終於在衆目睽睽之下,兩人的攻擊有互相糾纏在了一起。
在拳腳碰觸的霎那,水寒攻擊上去的手,急速涌現變換,攻擊的地方就是陸景龍的丹田處,陸景龍見勢,動作也不慢,可已經來不及,讓得他臉色驟變。
“嘭!”水寒的拳頭擊打在陸景龍的肩上,一聲悶響,猶如悶雷般,從交接處擴散而出,陸景龍倒飛而出,要不是水寒手下留情,他的子孫就保不住了。
“咔嚓!”交接的瞬間,骨頭斷裂的聲響,緊接着刺耳的傳出。
只見陸景龍身體重重的砸在背後的牆壁之上,其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射而出,星星點點的灑滿地面。
望着吐血的陸景龍,都是惋惜的嘆息了一聲,陸景龍敗了。
然而就在他們眼中,水寒的地位又一次得到了人們新的認可,誰說淫少是個跨越子弟,明明是個吃肉不吐骨頭的豺狼。
圍觀者中,不乏眼力出衆之人,當他們瞧得陸景龍那幾乎已經扭曲得變形的手臂之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滿臉震撼。
戰鬥就這樣結束了,只是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鐘,其水寒竟然沒有動用鬥氣之下,打敗了陸景龍。
再怎麼的差勁,陸家三公子的實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共同認可,今天,竟然敗在了惡名遠播,奇臭無比的四大**之一的淫少手下,他們有點難以相信。
略微有些喧鬧的大街,在此刻突兀的寂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震驚的望着那在牆壁下不斷喘着粗氣的狼狽陸景龍,半晌之後,眼神又直接轉移到水寒身上。
“天吶!那不是淫少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我聽說四大蛀蟲的他們,實力好像沒有那麼強。”一個曾經見過水寒的武者說道。
旁邊一個平民說道:“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了,你沒聽說水家淫少消失了三年嗎?可是是學習武技去了。”
那曾經見過水寒的青年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三年一直在城外獵殺妖獸,這城中所發生的事還真的不知道。”
之後又接着說道:“原來這三年水家公子的實力竟然變得這麼厲害,我真是感到慚愧啊”說話間有一絲愧疚。
看着在牆角半死不活的陸景龍,水寒轉身就走,扔下兩個硬邦邦冷冰冰的字:“下次別這麼自以爲很厲害,就胡亂的打擾他人唱歌!”
這時街上的人更喧譁了,剛纔的歌就是這貨唱的。
“噢!偶哇!偶哇!嘔!”
頓時一些人紛紛嘔吐的現象很嚴重,而有些只要想起剛纔的歌聲,頭腦有點眩暈,這些武者和平民的行爲,只能使得水寒心中發出疑問。
“有沒有搞錯啊!本少的歌那可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竟然嫌東嫌西的,有的還錢還聽不到呢?而後心裡暗道,難道我的唱歌水平就那麼差嗎?”
水寒臉色有一絲蒼白,剛纔的戰鬥失去了重多得體力,現在走路感覺有些不適。
現象見戰鬥結束,小香立馬快步緊張來到水寒面前,伸手扶着水寒,出言關心問道:“少爺,你沒事吧。”剛纔的場景真是讓她心有浮際,現在心中的震驚都還沒平靜下來。
水寒心裡趟過一絲暖流,微微看向她,微笑着說道:“沒事,我們走吧。”
兩人上了馬車,水寒身體仰靠在藥材堆上,眼睛緩緩閉去,心神真是太累了,體力的透支,使得他很疲倦,所以調動鬥氣恢復體力。
這次的戰鬥更讓他了解到了原來強者爲尊的世界還真是不是那麼好混的。
這具身體從小遊蕩慣了,身體差勁的很,要不是三年沒有和嗜血魔君戰鬥,同時吸取他的鬥氣之力來改造身體,現在可能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而後閉着眼睛的他,又想到了自己三年前定做的重力級武器,霎時眼神閃過一絲亮光,暗暗記下,有空就去取回來,因爲肉體的鍛鍊真是太重要了。
馬車緩緩的前進着,直到消失在衆人眼前,最後觀望的人相繼轉身離去。
樓閣之上,青年至始至終一直在觀察着水寒和陸景龍兩人之間的戰鬥,他得出了一個道理,水寒的攻擊中,看似腳步虛浮,其實這更能發揮出這武技的長處。
對陸景龍的看法,更是用一個詞來形容:“白癡!”
“少爺!他贏了,就這麼輕鬆的贏了,並且身上絲毫無損。”老者開口說道,內心在爲自己的少爺擔心。
“不!他受傷了,他的傷比陸景龍還嚴重!”
這話一出,身旁的老者更是不解,自己可是君級高手啊!其中的端兒自己都沒看出來,自己的少爺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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