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臧帶着剩下的還能夠活動的敢死隊隊員們不顧一切的往前衝,終於他們衝到了距離那主帥營帳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但是,到了這裡敢死隊們也實在是衝不動了。
並不是,敢死隊員們在這個時候怕死了,天臧一開始就和他們說過,這次任務有死無生,所以,既然來了,這些敢死隊隊員們就從來多沒有想過要活着回去的,所以,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在就會英勇的作戰,但是,此時此刻,人族的防衛兵團卻是動用了一件秘密武器,而這件秘密武器的出動,也讓敢死隊員們再也殺不動了。
這武器就是牀弩,好大一張的牀弩,這牀弩需要十四五個身強體壯的士兵纔可以擡得動,而且,射出去的箭矢比一根長矛多要長,多要粗許多。
而且, 天臧也不知道這牀弩射出來的箭矢到底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竟然附着着一種極其強大的精神力,因而,只要接觸到着牀弩射出來的箭矢的人,就會變成血葫蘆串。
另外牀弩的恐怖還不止這些,牀弩的威力極強,正因爲,它的威力太過強大,所以,爲了避免傷及自己人,在推出牀弩的時候,主帥便讓所有的軍士多退開了。
一開始天臧還不以爲然,他覺得是不是這敵人要出動什麼精英部隊了,所以,覺得自己手下的這些軍士礙事,因此,就一股腦的將他們給全部支開了。
而在那些軍士多遠離了天臧的敢死隊之後,天臧發現他們的速度提高了許多,所以,沒費什麼功夫,就衝到了那主帥的軍營面前,此時,天臧之距離那營帳幾百步的距離了。
而這樣近的距離,只要再來一個集體衝鋒,天臧就可以帶着剩下的敢死隊員們一起衝進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天臧看到了那牀弩的巨大身影。
那是一張如同睡覺用的大牀一樣的東西,可是,和睡覺用的牀不同的是,這個稀奇古怪的東西上面有很多金屬做成的機械,天臧說不上這個東西的名字來,但是,卻可以感覺到這一定是一個殺戮許多的東西,因爲,隔着老遠天臧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這股血腥味還不是這戰場上面散發出來的。
戰場上面散發的血腥味非的新鮮,可是,這股血腥味不同,這股血腥味就好像是在罈子裡面陳釀了多年的就一樣,那種血腥味撲面而來的感覺讓天臧覺得噁心!
而此時,敢死隊的其他門人也察覺到了那巨大的牀弩,而這些牀弩排成一排,一共有十三張,可是,它們並不多的數量卻是佔據了一兩百名士兵才能夠佔據的位置。
因此,這些所有的敢死隊員們多覺得這個時候的情況有一點不對勁,所以,他們停了下來,沒有在一鼓作氣的往前衝,因爲,他們多知道再衝就是送死了!
不過,總給做點什麼,現在不衝過去的確是明智之舉,可是,就這樣傻呵呵的呆在原地也是一個死,不過,名爲敢死隊,但是有生的希望就是要試一試的,所以他們不想死!
因此,沒等天臧下令,這些活下來的敢死隊員們便十幾個一夥以一個副官爲核心朝着周圍散開,而這個時候那十三張巨大的牀弩也開始慢慢調整自己的位置,牀弩緩慢的移動着,而移動時所發出來的那種聲音讓人感覺到自己彷彿是置身於地獄一般,而這個時候天臧面對着這聲音的源頭更是體會到了一種痛苦。
“弟兄們呢多已經散開了,看來這東西絕對是一件兵器,而且也不是什麼善茬,因爲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弟兄們已經和我衝了這麼久,現在也該我自己了!”
天臧一邊想着,一邊將那把神器從自己的腰間給抽了出來,還是一道強光閃現,讓天臧面前的人族防衛兵團的士兵們有些睜不開眼睛。
不過,這樣的類似***的“開胃菜”現在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因爲,這對那些機械沒有什麼用處,機械有沒有眼睛,你是不能夠讓機械失去作戰能力的。
可是,天臧覺得這強光雖然傷害不了機械,可是,到底還是可以讓操作它的人暫時的失去行動能力,而如果能夠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將這些機械給砍碎就好了!
因此,一看到那些士兵們多被自己腰間神器所發出來的光芒給弄得睜不開眼睛了,天臧就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於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馬屁股,接着就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面!
而在這個時候,天臧的背後已經不存在上面士兵了,所有的士兵多以散兵隊形四散開來,並以最快的速度,在散開以後重新組成小的編隊,然後殺入到敵人的士兵羣之中。
不過,你也不能夠說是這些當兵的拍死,其實,天臧早就在出發以前就和他們交代了的,這最難搞定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所以,在出發以前,敢死隊員們之間就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隻要遇到一窩蜂的衝上去多搞不定的問題,那麼,就將這樣的問題交給天臧!
現在,那十三張巨大的牀弩如同地獄的魔鬼一般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而敢死隊員們面面相窺以後發現,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用衝鋒解決的東西。
於是乎,所有的人就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天臧的吩咐,然後,非常有組織的四散開來,所以,這絕對算不上是怕死,而是一種非常理智的行爲,因爲,誰會用雞蛋去碰到石頭啊!
而天臧不同每一個邊境軍團的士兵多知道,他們的將軍是一塊堅硬的花崗岩,所以,天臧是有信心和對面的石頭碰一碰,拼一拼的。
只見,天臧漫步走向那十三張牀弩,並用肉眼不可見的精神力外罩將自己的身體裡三層,外三層的給包裹了起來,而在衆人眼裡,此時的天臧不是在戰鬥,倒好像是在散步。
於是乎,天臧便一步一個腳印的,以一種和“散步”差不太多的方式走進了那十三張巨大的牀弩,不過在天臧想要更進一步的接近的時候,卻先是聽到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崩斷了一般的爆裂聲,接着就看到幾十只巨大的箭矢朝着自己猛地飛了過來,速度之快,已經是達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此時,天臧的本能優先於他的大腦,天臧並沒有,躲開,因爲,天臧看到那十三張牀弩所射出來的箭矢覆轍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了變態的程度。
而這種強度的精神力是如同狂風一般的迅猛,以至於這些巨大的箭矢所到之處就是捲起了一股接着一股的小心龍捲風一般,地面上滿是被這種精神力肆掠以後造成的坑洞。
而那那精神力捲起的沙塵暴更是讓周圍的敵我兩軍的士兵們多睜不開眼睛,但是,好在天臧身邊支起了精神力護罩的緣故,所以,天臧的眼睛還是可以睜開的!
但是,這個時候的天臧卻是希望自己的眼睛不要睜開,也和這些士兵一樣被這精神力捲起的沙子給奪去了光明纔好,不,不對,應該是自己是一個瞎子就好了,這樣就眼不見,心不煩!
因爲, 那精神力捲起的沙塵就好像是一個扭曲的鬼臉一般,讓人看了就要做噩夢,天臧不喜歡惡魔,對天臧來說,噩夢是會帶走人希望的恐怖的東西,就像是魔鬼的禮物。
可此時,天臧面前的這些精神力捲起的狂風,分明就是達到了足以讓天臧做噩夢的程度了,因此,天臧便一改自己恐懼的心裡,而是用一種憤怒,一種歇斯底里的憤怒來面對他們!
“啊!”天臧怒吼了一聲,那聲音震耳欲聾,幾乎已經蓋過了周圍所有士兵的廝殺聲,所以,這些還在拼命戰鬥的士兵們多停了下來,他們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這種選擇顯然是非常的明智的,因爲,接下來天臧將要給他們表演一個戲法,而這洗髮就是矛與盾的對決,如果天臧的身體制造的精神力外罩能夠擋住這數十發箭矢的話,那麼,天臧就可以得到一個特權,一個名爲活下去的特權,如果辦不到的話,恐怕是會因爲對方士兵的噓聲一片吧。
而說時遲,那時快,此時的數十枚箭矢早就已經來到了天臧的面前,只是因爲天臧的身體確實過硬,所以數十枚箭矢的攻擊暫時被天臧給阻擋住了!
但是,這樣的阻擋對於天臧來說就是一場拔河賽,就好像一個身強體壯,力大如牛的小夥子和一頭牛在拔河,這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天臧感覺身體快要被箭矢的精神力給撕裂了!
雙方的精神力在激烈到底碰撞,衆人看到,此時被箭矢精神力激起的塵土已經彙集成了一起,就好像是一個不規則的金字塔一般的結構,這個不穩定也不規則的結構高聳入雲,足足有上百米的高度,讓在場的所有人看了多不由得吃驚和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