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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明媚而溫柔,田草兒踏步走來時看着江守的視線也像是看向寵溺的孩子一樣,她只比江守大了八歲,不過江守的父親江卓立也只有三十五六,她從小是叫江卓立哥哥的,江守也纔會稱她爲田姨。
而在田草兒走近後,她眼中也多出了不少驚訝。
“田姨,我這次出去遇到一個好心的前輩把我收入了武道宗門,而且父親的情況我也問過,是有希望救治的。”在田草兒盯着江守一身漂亮衣衫打量時,江守也快速開口,只挑着好消息來說。
“什麼?”田草兒頓時嬌軀一顫,整個人都癡了,癡癡盯着江守看了片刻,那一張俏臉才化爲難以形容的激動,“真……真的?”
激動中田草兒不止嬌軀發顫,美眸裡都快速涌現一層水霧。
“是真的,父親一定會醒過來的,再有半年我應該就可以拿到解藥。”江守肯定的回答,田草兒卻哇的一聲放聲大哭,邊哭邊笑,“太好了,太好了,立哥能醒過來了?太好了……”
“我這次回來不止是回來看看,而且還帶了些財物,進了武道宗門後我們都有俸祿拿,一塊下品靈石就能換取世俗中不少金銀,正好可以改善下你們的生活,也要給左右那些叔伯嬸嬸們一些酬謝。”
江守再次笑着開口,其實他理解田草兒的心情,因爲這個田姨,似乎對父親的感情也不止像妹妹對哥哥的感情那麼簡單……小時候江守並不明白,但近些年閱歷增長後,他多少能察覺出什麼。
這方面他也不反對,若父親真的能醒過來,他巴不得這個不比他大太多的田姨能和父親在一起呢,他從記事起就沒有母親的絲毫信息,也知道父親一直是單身帶着他,如果以後能和田草兒在一起,反倒是父親的福氣了,正常情況下又去哪裡找一個這樣的女人,能在你多年昏睡不醒時還一直留在你身邊把你照顧的妥帖?絲毫不怕髒和累。
“這些都隨你,都隨你,只要立哥能醒過來,什麼都好說……”在江守笑聲裡,田草兒依舊是又哭又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難以形容的狀態。
江守也漸漸被感染的鼻頭髮酸,不過還是笑道,“那我先去看看父親。”
說完他就走向前方堂屋,江家的堂屋就是三間房,裡面是家徒四壁什麼都沒有,所有值錢的事物在早些年都被江守變賣了去爲父親求醫了。
進了臥室,江守也很快看到一個躺在木牀上毫無聲息的身影,身影就是光着身,腰間搭了一層破布,整個人骨瘦如柴,乾瘦的軀體上一根根藍色血管凸漲,看上去滲人的厲害,仿若皮包骨頭下的屍架上盤旋着一條條藍色小蛇似的,猙獰可怖。
看一眼,江守再也忍不住心下酸楚,熱淚不由自主滴落。
記憶中的父親可是魁梧高大,風姿俊朗的,在江守15歲以前也一直都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把他維護的周到妥帖,可現在……
默默站着看了片刻,江守還伸手在父親乾癟的臉頰上輕撫幾次,才又抽手擦拭模糊的眼角。
不管如何,不管洗靈丹有多難獲得,半年後他一定會帶着洗靈丹回來的!
“放心吧,小守,我會好好照顧立哥,家裡你不用擔心。”江守默默關注着父親時,身後才也突然響起田草兒溫柔的話語。
“恩。”江守點點頭,表情重新恢復平穩時才突然又轉身看向身後,看幾眼後才猶豫的道,“對了,田姨,我在宗門裡得罪了一個弟子,他暫時拿我沒辦法,不過我怕他一直拿我沒辦事時,會追查到這裡對付你和父親。”
江守雖然才過了18歲生日不久,但並不是毫無心機的普通少年,原本他這次回來也只是想改善下田草兒和父親的生活,但真的回來後,又認真思索一番纔想起家這裡其實也有危機的。
他和古烈陽的關係已經不用再多說,那邊一次次下手針對他,甚至派人追殺,但卻一次次被江守反殺,到現在古烈陽一系已經有六個外門弟子死在他手裡。
那古烈陽一直失敗後,萬一對他家人下手怎麼辦?他以前拜過那麼多宗門,事蹟傳遍望山郡,也是個小名人,還曾經爲父親遍地求醫,求遍幾個城池,古烈陽若想查,查出他家在哪裡並不難。
雖然姓古的也不是一定會這麼做,但萬一出現那種情況,江守半年後就算成爲全宗前三強也沒了意義。
“啊?你得罪了宗門裡的弟子?”田草兒倒是一驚,臉都白了。
江守卻擺擺手,“其實這件事也好解決,他也不一定會來這裡,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只要半年就行。”
“這樣吧,我拿出些金銀財物,答謝一下那些叔伯嬸嬸們,然後咱們收拾東西離開飛渡城,找個無人認識的安全地方,只要你們安全他就拿我沒辦法的。”
真要想防備這點也不難,江守很快就有了主意。
田草兒只是一個沒走出過山村的普通女子,這時候也沒有其他主意,一切都是聽江守的,所以隨後一天,江守親自拜訪整個大林村所有長輩,每家每戶都拿出不少金銀去酬謝。
這是他趕回來的一天時間裡,用靈石和普通城鎮裡的武道世家武者兌換的,萊國兌換比例一塊靈石能兌換十金,一金十銀,一塊銀子就能讓普通四口之家生活兩三個月,還過的比較優越。
而江守斬殺多個外門弟子後,就算又在亂風峽消耗不少靈石,身上一樣有四五千塊,所以來路上他直接兌換了萬兩黃金。一一答謝過同村長輩們後,江守又買了輛馬車,才帶着田草兒和父親離開了大林村。
隨後幾天離開飛渡城上千裡,江守才把目標鎖定了一座叫青羽城的城池外偏僻山村裡。
他也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買了一棟房子後暫時住了下來。
“這裡不是大林村裡左鄰右里都相識一輩子,我給田姨留了不少財物後若直接離開,只剩一個弱女子照看一個活死人,很容易讓人起心思的。所以走之前要做些事,恩威並施,讓附近一帶的山民不敢有什麼雜念才行。”
在這叫青山村的村落住下,江守眼中也帶着不少思慮。
爲了防止古烈陽一直奈何他不得,自身卻又損失慘重後對他家人出手,他不得不先轉移下家人的住處,但離開了老家到陌生環境裡,他必須要有一定手腕才能保證住田姨和父親在這裡不會出事。
這也簡單,江守選擇這裡就是因爲這是普通山村,只有普通青壯,他一個武者想恩威並施,讓村裡人對田姨和他父親好一些並不難。
又是半天,江守一一拜訪村子裡一些族老之類,認識了幾個在村子裡最有地位的青壯,再然後當着幾個最有地位的青壯的面,一伸手就把一塊一人多高的岩石拍成粉碎,又抱起一塊幾百斤的大石頭隨意向上一拋,等石頭落下時江守快速出拳,一式暴風呼嘯,不規則的大石頭就成了一個四四方方,整齊無比的石柱子。
等他再進山活捉了幾隻強大野獸,當着衆人的面生撕活剝,場面慘不忍睹,當場就讓那幾位驚得面如土色,有好幾個都給江守跪了。
這是威,威之後江守又誠懇的說自己過陣子要離開,有段時間不能在村裡,他父親和田姨想勞煩幾位在這些時間裡多照顧下,更拿出了一批金銀做酬謝,還許諾自己離開後,只要他們願意幫忙,那隻要他回來還會給出更多幾倍的金銀做酬勞。
同樣,若是他離開後田草兒和江父有什麼麻煩,只要有人幫忙,他回來後還有重謝。
這些最有地位的青壯也都當場紅了眼,現場收的已經不少,足以是他們一兩年狩獵收入,若是江守離開後他們給予照顧,還有好幾倍的酬勞?若是有麻煩幫忙,又是十多倍財物,一個青壯幾十年狩獵的收穫?
那差不多是一輩子了,誰能不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