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小娘們怎麼到現在還沒下來?”
等了一宿也不見東方紅梅下來,其中一個大漢有些急了。
“靠。”帶頭大哥心裡也很生氣,怒罵一聲:“媽的,一定是膽子小,不敢跳下來,被入口的樣子給嚇回去了。”
聽大哥這麼一說,其他兩個人也覺得很有可能,心裡頓時火冒三丈,居然在這裡白白等了一宿:“早知道剛纔在上面就應該直接把他小娘們給按倒!”
“算了算了!現在還不下來,我看他們肯定是又被嚇回去了。好了,我們不要等了,先進去吧。”
就在三人走後不久,南宮痕與東方紅梅便跳了下來。此時的腳下面已滿是流沙,一下來,兩人的鞋子裡面便灌滿了沙子。
“這沙子好深,要是再晚幾天,恐怕這個入口就要被完全封閉了。”
東方紅梅看了看地形,自己的腳下竟然是一塊巨大的隕石:“看來就是這顆天外飛石砸穿了這地面。”
上面的沙子先是落在這顆巨大的隕石,然後又隨着隕石漸漸的落入地面,現在下面已經成了一個小規模的沙漠。
這下面,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洞穴。望着一望無際的地下洞穴,東方紅梅不僅皺起了眉頭。這麼大的地方,靈王墓到底在哪裡?
南宮痕從隕石上跳了下來,望了望周圍,手一指,說道:“走這邊。”
東方紅梅問道:“你怎麼知道是走這邊。”
南宮痕得意笑道:“你看這邊地面上的沙子永遠要比其他地方的多。說明這個方向有的人最多。”
“嗯。”在這地下,有人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一路上,南宮痕發現了不少人留下的記號。看來都是一些人爲了防止在這裡迷路而留下的記號。
這地下洞穴的地面崎嶇不平,還有許多有堅硬的石頭凸出地面,就像是野獸的獠牙一般。
越走,南宮痕就覺得越奇怪。起初,地面上散落着一兩件兵器,兩人也沒太在意。可是越雖着深入,地面上的兵器便越多。
“你看這地上的兵器?這是怎麼一回事?”南宮痕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劍,揮舞了兩下,覺得還挺順手,便留了下來。
“也許是來這裡的人發生了爭執也說不定。”
“就算是死人,那也總該有一個屍體吧。可是這一路上,我們只看到了這滿地的刀劍,卻沒有見到一具屍體,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聽南宮痕這麼一說,東方紅梅也感覺了事情的不對勁。這時不應想起在酒館裡聽到話:
“尼瑪,聽說這靈王墓特別邪,進去了好多人,但沒有一個人出來。”
想到這裡,東方紅梅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南宮痕與東方紅梅頓時警惕起來。
就在他們兩人的情況,那個之前下來的帶頭大哥驚慌狼狽的朝他們這邊跑過來。
“是酒館的那個大漢。”東方紅梅認出了他,不過隨後又發現發現了問題:“他的兩個同夥了?”
想到這裡,東方紅梅的手立刻抓住了橫在身後的短刀,而南宮痕也緊握了手中的劍。
“救我,快救救我。”見到有人,那個帶頭大哥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驚恐的朝兩個人喊道:“快救救我。”
話音剛落,之前一條巨蟒如閃電般的從他從身後竄出。張開血盆大口,竟然一口叫那個人活吞了。
“這是什麼怪物!”
看到這種情形,南宮痕兩人心也驚恐不安。
一**吞了那個帶頭大哥之後,這條巨蟒似乎並沒有吃飽,只見她慢慢的轉過頭來,望着南宮痕兩人,時不時的吐了吐信子。
……
就在同一時間,深坑的邊緣,刀無心帶着刀磊與幾個手下來到了這裡。
“我去,這洞真大。”看了這洞,刀無心誇張似的往後退了兩步,隨後向後一靠,倒在了刀磊的懷中:“磊哥,我怕!”
依靠在刀磊懷中,刀無心找找自己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大小姐請自重。”刀磊一把扶起了刀無心,與她保持好距離。
“哼,真是不解風情。”刀無心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心裡一直在抱怨:這個刀磊是真木頭還是假木頭!
心裡不爽,刀無心很想罵人,見墓王殿的人還沒到,張口便抱怨道:“這墓王殿的人怎麼回事啊,這都什麼時辰了,居然還沒到,等他來的時候看本女俠……”
話音未落,只感覺到耳邊兩道風吹過,兩道黑影一左一右閃到了刀無心的面前,隨後重合變成了一個人:“在下墓王殿無盡,在些恭候漠北刀門大小姐多時了。”
“嚇本女俠一跳!”刀無心原本還打算髮發脾氣,可當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成熟英俊的面龐時,心裡的氣已經完全化銷了:“好了好了,看在你那帥的份上,本女俠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
“那無盡多謝大小姐!”無盡客氣的說道。
刀無心望了望周圍,一臉疑惑的問道:“墓王殿就派你一個人來嗎?”
“呵呵。”無盡抱拳鞠躬說道:“墓王殿人本來就比較少,有能力進入靈王墓的人寥寥無幾,不過大小姐請放心,無盡定不會讓大小姐失望。”
“最好是這樣!”刀無心也沒有多說什麼。她朝後面的人一揮手:“全部給我進去。”
一聲令下,一行十幾個人都“唰唰”的跳入了深坑之中。
因爲下面情況不明,刀磊第一個跳了下來,一踩到地面,便立馬偵察周圍的情況。
隕石、地面、地下洞穴!
刀磊瞬間掃了一眼周圍,心裡也有了個大概。
見腳下全是流沙,就在這時,另一個人也落了下來,就在這個人要落到隕石上的時候,刀磊一把拉了過來。
“刀統領,你這是幹什麼?”那個人頓時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刀磊注視着上面人的位置,看到了刀無心,判斷出她的落腳點。刀磊一把將那個人塞到了他的腳下。
一落地,刀無心便感覺腳下一軟。低頭一看,腳下竟然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