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8章 量變引發質變 神恩數量
結果很是複雜，光看那些探測數據一般人是很難搞明白探測了什麼東西的，更不用說精靈和人類還不是一個魔法體系，那就更麻煩了。
但伊奧勒姆那邊就不一樣了，甚至還因爲是夏多在關注，伊奧勒姆特意爲他簡單解讀了一下第一次探測到的各種數據情況——
“目前我們主要探測記錄的是兩類數據，一類是實驗區域包括未投放魔法物品的區域的魔網之弦通量，另一類則是魔網之弦的自我閉合速度。
“這兩類數據共同反應了一片區域內魔網的健康程度，也間接反應了一片區域內魔網衰變的程度。
“從我們剛剛檢測到的數據來看，僅獻祭一件魔法物品的情況下，其數據只在其被衰變場域瓦解的一瞬間有所波動，之後又迅速回落，實際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瞭解到這一情況的夏多不禁有些失望，實際效果可以忽略不計，也就意味着對衰變場域的改善可以忽略不計，進而使得他獲得的神恩也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就算是“可以忽略不計”，實際也還是有效果的，既然有效果，那麼只要不斷積累量變，也是有可能產生質變的。
葉爾蘭這次一共準備了價值過億的舊法器，全扔經衰變區域內，想來不至於連一點水花都濺不起來吧？
帶着這樣的想法、這樣的期待，夏多繼續往衰變區域內投放舊法器，從最開始的一件件投放，到後來的一箱箱投放。
衰變區域內幾乎時刻都在爆發耀眼的魔法靈光，而相應地，無論是精靈，還是伊奧勒姆那邊探測記錄都是沒停的。
……
在有一次向衰變區域內投入一箱舊法器後，夏多沒有立刻投放下一箱，而是再次投射探知到伊奧勒姆處，瞭解目前的探測結果，而精靈那邊，他也親自問了一下菲利法。
伊奧勒姆給出的結果是——
“那片區域內的魔網之弦通量並未發生明顯改變，但魔網之弦閉合速度有了一定的改善，這意味着你剛剛投放那麼多魔法物品，雖然沒能修復那裡的魔網傷痕，但卻成功制止了那片區域的惡化！那裡的魔網已經在加速癒合了。”
當然，夏多也聽懂了伊奧勒姆的潛臺詞，那就是哪怕是加速癒合，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看到效果的，除非葉爾蘭願意一直以這樣的效率投入魔法物品。
不過能看到改善效果，也是不錯的，這意味着後續人工修復難度下降了，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葉爾蘭這些魔法物品的消耗也算是落到了實處，沒有完全浪費。
而菲利法那邊，對於這樣的結果似乎非常滿意，如果說實驗前各方在伊奧勒姆的引導下普遍認爲這裡的魔網破碎只能通過奧秘祭司借用神的力量來修復。
那麼現在，至少就已經打破了伊奧勒姆的判斷，這片區域有了完全人工修復的可能，雖然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人工修復的效率非常低，但只要存在這種可能，耐色瑞爾就不再是唯一的選擇。
即便退一步講，將來必須選擇耐色瑞爾主導的祭司借用神力的修復方法，保留人工修復的可能，也不至於讓局勢完全受耐色瑞爾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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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多看得出菲利法的心情相當不錯，反正這些扔出去的舊法器也不用他出一個金幣，他反而還催促夏多繼續投放，儘量在中午聯盟會議開始前結束實驗。
對此，夏多當然是毫無異議，之前他還擔心精靈這邊測出結果就要暫時停止投放舊法器呢，沒想到還要繼續。
他當然是樂見於此的，雖然沒法獲得具體的數值，但就他自己的感覺而言，他已經能夠明顯感覺到神恩的增加，只不過還達不到之前伊奧勒姆告訴他的一次專利申請的標準。
或許將葉爾蘭送來的舊法器全都投放了，能達到一次專利申請的神恩標準吧！
……
在菲利法的指示下，夏多繼續投放舊法器，現在他已經不只是一箱一箱地投放了，而是精靈送來多少，他就投放多少。
就這樣，在接連更換了近五十雙心靈遙控手套後，葉爾蘭方面臨時調集的這片舊法器總算是投放完了，投放數量僅從對操控設備的消耗上也可見一斑。
用箱子來衡量的話，就是足足近千箱，具體的舊法器數量恐怕葉爾蘭方面自己都沒法統計，夏多當然也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事。
但他有自己的評判方法，那就是神恩。
這麼多舊法器投放了下去，並不是只能看個煙花，他獲得切實的神恩眷顧，具體數量無法計算，但可以粗略估算，差不多是兩次向奧秘女士奉獻創新成果的用量。
加上他之前就有的三次，也就是說，夏多現在一共擁有五次向奧秘女士申請專利的機會！
這對於想爲通訊迷鎖建立專利壁壘的他來說，區區五個專利顯然沒法滿足他的要求，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各國肯定沒那麼快完全將這幾個衰變區域完全修復。
這就意味着，在這幾個地方被完全修復之前，都可以成爲他快速刷神恩的資源點！
有那麼一瞬間，夏多甚至想過如果能一直保留這麼一個衰變場域那該多好啊，那就相當於一個永久的神恩刷新點！
只不過，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變態了，而且還存在不小的風險，不僅是衰變場域擴散的風險，更有奧秘女士“封號”的風險。
而後者，更是夏多絕對無法忽視的點。
……
“老師，接下來我要自己投放一批東西，麻煩老師也幫我記錄一下。”
精靈那邊夏多也提醒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投放事先準備好的學生實踐作業了，有過投放精靈舊法器的經驗，夏多沒有再一點點投放，而是直接一個倉庫一個倉庫地投放。
總共五個倉庫，很快就投放完畢。
之後他甚至都不需要伊奧勒姆提醒，他自己就發現了異樣——他這五倉庫的學生作業投放出去後，獲得的神恩竟然有之前投放精靈舊法器的一半！
也就是說僅僅只是這五倉庫學生作業就讓他獲得了足夠申請一次專利的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