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
“活着就是爲了更加強大,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弱小就是最大的罪孽”
“痛苦、憤怒、妒忌、快樂、幸福、絕望、憧憬、殺虐、暴行、反抗、快樂、激動、恐懼、傲慢、發泄、折磨、、怨恨”
“這些感情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對於我們來說,除了鞭策我們得到更爲強大的力量別無作用。▲∴▲∴,”
“我們所追求的,是永無止境的強大,唯有這種強大才能滿足我們的內心只有強大的力量纔是我們極北一族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本,是深刻印在我們骨子裡面不可改變的東西”
“無聊的演講。”
鵝毛大雪輕緩得飄落,落在了艾斯的雪白小臉上,在她冰藍色的深邃瞳孔裡面融化。艾斯的冰冷幽藍的眼睛依舊沒有眨一下,眼神的古井無波彷彿定格一樣看不到任任何能被稱之爲明亮的神光。
艾斯嬌小的身體穿着純白色的簡樸連衣裙,即便是在無比冰冷的極地雪原她也沒有穿上鞋子,着秀氣圓潤卻傷痕累累的玉足,數不清的疤痕在縱橫交錯仔細看上去又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在躺倒在雪原上的艾斯旁邊,數十隻猿類模樣的巨型雪原獸倒在了地上,每一隻都足有十多米的高度,純白色的毛髮如同鋼針一樣即便是已經死亡都刺穿了地面上的堅硬冰層。這些讓雪原居民聞風喪膽恐怖巨獸此時身體卻被鋒利的利器或斬斷身體,或在貫穿了頭顱或直接被斬斷成數段,屍體上巨大的傷口不斷流出深藍色的寒冰血液,這些藍色血液流淌過的地方響起“咔擦咔擦~”的異響,不一會就可以看到周邊一片地區凝結了一層慕白色的冰面。
艾斯冰藍的秀髮,她的純白連衣裙。她的身體都浸染在這一片寒冰血液中。
藍血的寒極魔力侵蝕着艾斯的身體,瀰漫的白色寒氣已經把她的身體凍僵,讓其秀髮和英眉上都掛着冰粒。
但是艾斯一動不動。她在思考着什麼。
極北遺民,生活在極北之地的類人類種族。以強悍和兇猛著名於整個北方帝國,每一個族人走出外面的世界都是英雄級別的強大存在。
他們天生身體強悍,掌控冰雪規則之力,即便是與之南方高等精靈一族相比也絲毫不遜色。但不同於其他類人種族,極北遺民對自己天生擁有的這些天賦力量不會有一點的驕傲,而是時刻爲自己實力的弱小而自卑。在他們看來,只要不是最爲強大都毫無意義。
極北之地,北方帝國也沒有興趣侵佔的荒蕪冰原。在這裡終年被暴風雪所掃蕩,唯一的優厚條件是這裡充斥着冰霜元素。然而這個優厚之處除了吸引吞噬冰霜元素爲生的強大魔獸外對一般人類沒有一點作用,也因此能在極北之地生存的魔獸每一隻放到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有着毀滅城邦的恐怖力量。
而自願遷移到極北之地的極北遺民,則以獵殺這些魔獸爲生。
極北遺民的女性天生聰敏漂亮,男性高大強壯。這樣可以說是神眷的種族卻過着最爲原始簡陋的生活方式,這個種族的創造者在他們的靈魂之中已經刻印上了追求強大的本質印記。
艾斯擡起自己纖細的右手,一滴幽藍色的血液從指間滴在她的臉上,濺起了一朵凝固的白色冰花。
“太弱”
年齡看上去只有不少花季的艾斯幽幽嘆了一口,她已經放棄思考那些複雜事情的能力,正如極北一族的祖訓所言只要強大的話。一切都毫無意義。
“回去吧這些數量應該可以吃上幾個月。”
艾斯站了起來,寒冰血液凝聚的冰霜之力頃刻消散,那本該浸染幽藍之色的破舊連衣裙上不見一丁點的破損。
打開用木頭搭建的家門時。艾斯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景象。
一名中年北方遺民正趴在自己的妹妹身上喘着粗氣,而妹妹的眼神不是平淡,不是反抗,也不是恐懼與憤怒。
而是一種死氣沉沉的黯然,她的內心已經死了。
艾斯的幽藍色的眼睛同樣沒有一點波動,她對這些一點都不關心。極北遺民,強者爲尊,弱者也只能祈求着強者的憐憫,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看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艾斯的妹妹。擁有媲美姐姐的美貌卻沒有掌控冰雪的天賦能力,這樣的人放在外界世界就是一個不錯的花瓶。但在極北遺民的世界內也只是最底層的存在,所以她成爲了只爲繁衍下一代專用的祭品。
北方遺民是強大的。純淨的,也絕對不允許有外來的種族污染這純淨而強大的血脈。
一陣聳動過後,那名中年北方遺民在妹妹身上充分發泄了自己的轉而貪婪的看着艾斯那冰冷美麗的面容,對比起花骨朵兒艾斯這多即將綻放的雪蓮明顯更爲吸引人。
“呲”
寒光一掠而過,那個中年極北遺民的肩膀被一支冒着白氣的冰柱貫穿,釘在不遠處的木牆上。
“再看一眼,我會把你的腦袋也釘在上面。”站在木門邊上等待着的艾斯豁然睜開眼睛,比之冰刀還要鋒利的眼神刮過中年極北遺民的臉頰。
被貫穿肩膀的中年極北遺民唯唯諾諾的低下了頭,吃力把貫穿肩膀的冰柱拔出來,可見他的一整個肩膀都因爲冰柱的寒冷冰霜之力凍結起來,不盡快處理的話他的半邊身體都要廢掉。強忍着這份痛苦的中年北方遺民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懦弱的垂下腦袋。
“啪”
妹妹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巨大的力度讓她的右臉都已經滲出血液,無法對艾斯宣泄怒火的北方遺民把自己的憤怒與恐懼發泄在妹妹身上。
這一晚,艾斯又一次失眠了,她並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內心依冰冷如堅冰泛不起一點波紋,但是她依舊沒有睡覺。
每一次自己看到自己的妹妹時。她晚上必定會這樣。
憐憫麼強者並不需要的東西。
“姐姐,我能和你一起睡麼”妹妹嬌弱的聲音從破舊木門傳來。
艾斯沒有應聲,但是她的妹妹卻已經知道自己的姐姐沒有睡覺一樣推開了木門並熟練的掀開了用不知名動物毛皮縫製的被子。鑽到艾斯的被窩裡面。
“你在祈求得到我的憐憫麼而且你不應該叫我姐姐,而是艾斯大人。”艾斯冷冷撇了她一眼。內心涌出了更爲不舒服的異樣情緒。
只有這時候,妹妹的眼睛裡面有這麼一點光亮,她沒有說話,緊緊的抱住了艾斯的柳腰,把臉深深埋在艾斯的懷裡。
“嗯。”
她在哭麼艾斯厭惡的別過臉去,閉上眼睛。她能感覺到自己懷裡傳來的冰冷感覺,明明連雪原巨獸的血液都沒有讓她感覺到冰冷。
“現在我很幸福。”
妹妹輕聲說道,艾斯卻從她的語氣中聽到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
幸福弱小者的幸福可笑。
這是艾斯徘徊在腦海裡面最後的一個念頭。沒過多久她就安心的熟睡了過去。
“我很弱小,所以我大概是這個世界上罪行最深重的人,所以我纔會受到這樣殘酷的對待。”
艾爾薩是這樣想着。
從小開始,她就一直生活在地獄之中,她是這個世界罪行最深重的人,她理應過上最爲痛苦的生活。
寒冷、痛苦、絕望、被折磨、飢餓、虐待、鞭打、排斥、嘲笑、唾棄
艾爾薩承受着這些,但是她毫無怨言,因爲習慣已經將這些痛苦折磨變成了一般對待。艾爾薩有一個姐姐,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強大的天賦力量讓她理應擁有世界上的一切。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和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生活在一起。奇妙的是艾爾薩竟然沒有對自己的姐姐艾斯起過這麼一點妒忌的心思。
艾斯理應得到這樣的生活,這種理念並非來自於她擁有強者的實力而是艾爾薩衷心的祝願,因爲她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深愛着自己的姐姐。
不是弱者對強者的哀求。也不是血脈蘊含的親情,也不是飽受痛苦折磨後所產生的依賴感。艾爾薩只是單純的深愛着自己的姐姐,執念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深,而姐姐自然也深愛着她,她是這樣確信的。
“爲什麼姐姐明明擁有強大的實力看起來卻一點都快樂”
艾爾薩無時無刻思考着這個問題,歷經了衆多折磨的她也只有在這一方面可以尋求到可憐的慰藉。
“因爲這是屬於弱者的東西,強者不需要。”
艾斯是這麼理所當然的回答她,崇尚力量的極北遺民認爲情緒這種東西無論正面負面都只是督促族人追求強大的工具,對於真正的強者毫無作用。
“不需要麼”
作爲弱者的艾爾薩第一次對自己姐姐的意見產生了不同的想法。
第二天。極北遺民中最強大的男人來提親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健壯男人。那強壯的身體和兇悍的面容看上去可比雪原巨獸有魄力多了。
這樣的選擇沒有任何一位極北遺民的女性會拒絕,父母雙亡情況下作爲最具有天賦的艾斯自然也沉默的答應了。
這一天。艾斯額外的多狩獵了幾隻猿類雪原巨獸分給村子裡面的其他人,村裡的極北遺民都非常感激艾斯,這些肉食足夠她們撐過好幾個月。所有北方遺民看來,艾斯都在過着最幸福的日子。擁有強大的天賦力量,即將嫁給北方遺民中最爲強壯的族人。
但艾斯看起來越開心,妹妹的生活似乎就越爲悲慘。她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腳上、大腿、腰間、背後、手臂、脖子,唯有她的臉上時常掛着笑容,她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總是不錯的樣子,像是明確了什麼目標一樣。
時間緩慢流逝
艾斯狩獵的極北巨獸越來越多。直到新婚即將開始的那天,她在野外狩獵了一隻北方霜龍,這是可以記錄到北方遺民歷史之中的壯舉。即便是現在最強壯的極北遺民男性族人也無法對這種雪原王者有一丁點的想法。
艾斯卻做到了,她的潛力遠遠超乎極北遺民的想象。
她折斷了巨龍的一隻角。作爲斬殺這隻冰原王者的紀念,但此時她的劍眉卻緊緊蹙起,她斬殺這些雪原巨獸只是因爲感覺到煩躁之感,但她又像是初生的嬰兒對這樣的感覺無所適從。
艾爾薩畫好淡妝,穿上從外界商人購買到的透明輕紗衣服,遮蓋住了她滿是傷痕的身體。這一刻她看起來就像是冰雪中的純潔精靈,比她的姐姐更爲純潔,更爲美麗。讓人看了忍不住產生一種迫切將其摧毀的。
一臉興奮的兇悍新郎來了,新娘卻出去狩獵巨獸回來準備送給村子裡面的人,這是極北遺民一貫的傳統,爲了證明自己兼具美麗與實力,獵物越爲強大這次婚禮就越爲盛大。
門打開了。
新郎卻意外被過來迎接的艾爾薩驚呆了,他凝視着這純潔無暇的冰雪女神,他心中的在咆哮着,他想要侵佔或者摧毀這種不應該存在的美麗。
他不顧所有人的勸阻關上了簡陋木門,準備在這純潔美麗的身體上發泄屬於自己的濃烈。
這是作爲最強者應該有的權力,一如既往。
手裡捧着龍角的艾斯沒有理會周圍怪異的眼神回到了家裡面。進到家門的時候。她就聽到了那熟悉的喘息聲,在妹妹的房間裡面起伏不定讓她內心的煩躁更甚。
透過木門的細縫艾斯看到了本該成爲自己新郎的男人卻如同畜生一樣趴在她的妹妹身上肆虐着,蹂躪那可憐而嬌弱的身體。
艾爾薩發現了艾斯的眼神。她朝着艾斯幸福一笑,然後在那個男人的耳邊說了什麼。
新郎聳動的身體陡然一僵,隨即似陷入了暴怒的瘋狂在艾爾薩的身上發泄着。完事後,臉上還殘留着憤怒和不滿,兇悍的男性舉起手一巴掌打在艾爾薩的臉上,頓時鮮血橫飛。
艾爾薩卻用一種奇妙的眼光看着他,似在嘲笑着什麼。
然後男子更加憤怒了。
男子握緊拳頭,朝着她的肚子,她的胸膛。她那已經臃腫的臉部,一拳又一拳的砸下。
在門外觀看的艾斯內心似乎被什麼觸動一樣。她迫切想要說什麼,迫切想要發泄什麼。迫切想要做點什麼。
但是,她毫無作爲又或者說不知所措的呆立在一邊。
“咔擦嚓~”
直到艾斯看到那個兇悍男子的拳頭貫穿了妹妹的胸膛時,艾斯的內心一抽再也忍不住宣泄自己的力量,鋒利的冰刀在半空中凝結,頃刻貫穿了那個男子的腦袋灑下一地的紅白之物。
“我在幹什麼”
艾斯的腦海裡面產生了如此的疑惑,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也不知道自己剛纔做了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做。她第一次進入到自己妹妹艾爾薩的房間裡面,比起那已經死透了的男子,她更在在意自己的妹妹。
溫柔的捧起她的身體時卻感覺到快速流逝的生命,艾爾薩的傷勢非常嚴重,就算經過治療也毫無作用。
艾斯第一次主動的溫柔撫摸自己妹妹的臉頰,默默無語。
嘴角溢出鮮血的艾爾薩露出虛弱的笑容,想即將被暴風崔摧殘的雪蓮一樣讓人倍感憐惜,她眼裡的幸福和莫名意味更加明顯了,躺在艾斯懷裡的她輕笑訴說道:“姐姐,我一直都認爲幸福是對等的。”
艾爾薩艱難舉起小手溫柔的觸摸自己姐姐的臉頰:“咳就像是咳咳一個天平,兩邊都有着籌碼,我的幸福雖然微小,但是也在左右天平的平衡。我是這個世界上罪孽最深的人,所以我不應該分走屬於姐姐的那份幸福。”
“所所以我打算將這份幸福全部給姐姐。”
艾爾薩的笑容在艾斯看來是如此的痛苦,艾斯顫抖着雙手。想要說些什麼。
“呲”
鋒利的小刀插入了艾斯的右腰,是艾爾薩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所做的事情,但精神恍惚的艾斯渾然沒有察覺到。
“我愛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深愛着你,也比世咳咳咳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希望你過得幸福。”說話的時候鮮血不住的從她的嘴角溢出。即便是極北遺民一族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承受這種程度的重傷。
“所以我決定了,姐姐姐。”
“將我的幸福全部給你,作爲代價,也請姐姐永遠記得艾爾薩這道傷痕就是我存在的祝福,也是作爲我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證明,希望姐姐可以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艾斯感覺到溫暖的氣息流淌過她的胸口,那是屬於艾爾薩的鮮血,這大概是這片土地所無法感受到的東西。也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溫暖。
“請姐姐原諒艾爾自私。”艾爾薩的氣息漸漸微弱,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便如被吹熄的燈火一樣緩緩閉上了眼睛。臨死前的艾爾薩在笑着,這是她對自己姐姐最後的報復,默默承受一切的她比誰都清楚知道自己姐姐的性格。
外面風雪更大了,村外面的人卻驚恐的發現,無數只草原王者冰霜巨龍盤旋在他們頭頂上,它們順着自己夥伴的詛咒氣息找到了屠戮它們罪魁禍首。
但這一天,整個極北遺民連同着數百隻冰霜巨龍的屍體一同埋葬在這裡,從艾斯身上陡然擴散的強橫元素冰系領域規則將周圍一切物質都無差別凍結,即便是冰霜巨龍也無法在這種元素冰系的規則領域中倖免於難。
意識模糊的艾斯很快就甦醒過來。但她周圍不再是極北遺民的村子而是嘶吼洶涌這暴風雪的不知名平原,肆虐的暴風雪讓她連看清眼前的事物都非常困難。艾斯迷茫看着四周,感覺對這一切已經無所謂的她乾脆就倒在雪地上閉上了眼睛。不同於平常時候肆虐的暴風雪正瘋狂帶走她身上的體溫。這種情況下不用幾秒這片冰雪大地又會多出一具被凍結的屍體。
“唰唰~”幾聲怪異的聲音響起,但見一隻兇悍的巨大雪狼出現在艾斯的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這可憐的食物。艾斯只是撇了一眼這隻極北怪物,如同以往艾爾薩一樣黯然無光的眼神讓雪原巨狼非常具有人性化的蹙起了眉頭。
艾斯的意識陷入黑暗
當艾斯再次醒來之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正涌入她的身體維持着她的生命,她迷茫睜開眼睛時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哥特禮服,年輕看上去卻和她妹妹差不多的小女孩正傲然站在她的身前居高臨下睥睨她問道:“那隻大狗偶爾也會撿到不錯的東西嘛極北遺民麼,看起來資質還不錯,有興趣當我的將軍麼”
“又是整個夢麼”
感覺自己身體溫暖的打手把玩着,從夢境中掙扎醒來的艾斯皺眉睜開了眼睛。身體不斷傳來的異樣感清楚告訴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理會正在把玩她胸前成熟圓潤之物的大手,艾斯冷聲疑問道:“還真是無聊的體驗。女性的身體在交配上對維克閣下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麼”
巨大的軟牀之上兩具裸白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但艾斯的嬌軀比之維克還整整高出一顆腦袋。這樣看上去就像是維克包容着維克一樣。在房間的其他地方隨處可見被破壞的傢俱或者跌落在地面上的書籍,維克的法袍和艾斯的高筒長靴隨意扔在一邊,從這樣凌亂的場景就可以想象到昨天晚上兩人到底有多麼瘋狂。
維克腦袋埋入艾斯的脖頸之間允吸着膩滑的肌膚並輕聲問道:“做了什麼噩夢情緒比昨天更差了。”擁有阿卡夏之印的維克在對人類意識本源的感覺上更爲敏銳了,現在的維克可以輕易辨別別人的情緒又或者謊言之類的精神波動。
“與維克閣下無關。”艾斯沉沉呼出一口氣,內心積鬱的煩躁想要迫切發泄出去。她豁然轉過身來,冰藍的眼瞳盡是嚴峻和冷然之色:“維克閣下就這麼喜歡這種東西麼,那就繼續下去吧。”說着已經跨坐在維克的腰上,雙手撐住維克的胸膛更爲劇烈的活動起來。
察覺到艾斯情緒的維克毫不介意的笑了笑,配合着艾斯的行動。他就只想要得到艾斯這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身體罷了,艾斯的過往他沒有心思去探尋。現在爲止維克不得不讚嘆艾斯身軀的魅力,在維克經歷的女性中僅比黑暗精靈女皇克萊爾略遜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