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憂輕笑頜首:“好!”
“哎呀!打動你真的好難哦!不過現在好了!你終於肯相信我了!”上官鈴兒興奮地在原地轉着圈。
黃色的魔法袍旋轉起來,就像是一朵黃色的縐菊花,如同上官鈴兒。
南離憂淡淡地笑着,任她自由飛舞。
“嘖嘖!瞧瞧這是誰啊!”
一個刺耳的女音,譏諷地傳來,漸漸由遠至近。
“這不是咱們班上的上官鈴兒和莫小七嘛!喲,還站在這裡頂着日頭曬啊!”白玉曉抱着臂膀,嘲諷地說道。
“哎呀,曉曉,人家感情好啊,這受罰都是一起!”穆琉璃大聲地說道,生怕後面的學員聽不到。
正是午間午飯時間,學院裡都休課了。
漸漸地,廣場上來來往往很多穿着各色法袍的人。
被她們倆這麼一說,慢慢的都集聚過來。
“她們這是爲什麼受處罰?”其中一個好奇的學員問到。
“學課時間,不專心聽課,滿腦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麼!”白玉曉撇着嘴,譏諷道。
“不會吧!這也太不尊重導師了吧!這樣的人活該!”
“就是,活該受罰!”
“喂!說什麼呢!你們知道什麼!”上官鈴兒忍不住出聲道,瞅了瞅白玉曉,冷哼一聲道:“某些人有背景,喜歡私仇公報!看誰不順眼就整誰!算什麼本事!就喜歡背後打小報告!”
“你說誰!”白玉曉氣地臉色驚變,指着她的鼻子,狠狠說道。
“說誰?誰承認就說誰!”上官鈴兒一掌打開指着她鼻子的手,不屑地看着她。
“你,你……”白玉曉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她這麼一說,不就是變相承認,私仇公報的人是她嗎。
“我什麼我?我可沒有指姓點名說你,你激動個什麼勁!”上官鈴兒看到她的臉色灰如土,心裡直樂。
眼珠一轉,繼續道:“哎!各位學員,你們吶,最好也有一個當導師的親戚。哪天誰把你得罪了,你們也好讓你們的親戚導師把人處罰一頓!那才叫解氣呀!”
上官鈴兒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
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白玉曉。
學院裡,沒有哪個不知道白玉曉的身份。
都知道她是馮千雙的侄女,特別疼她。
白玉曉虛心地看着周圍探究地眼神,怒聲吼道:“看什麼看!是她們自己學課期間不好好聽課,怪得了我嗎?”
“再看,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們都抓起來!”穆琉璃更是拿出魔法棒,指着看盯着他們看的學員。
“喲!穆琉璃,別動不動,把你爹給搬出來!你爹是朝廷命官,可不是專門替你收拾人的!若是皇上知道了,你可就慘了!”上官鈴兒冷哼一聲。
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動不動就把她爹的身份搬出來,她以爲她爹那個丞相成天什麼事都不做,專門替她抓人?
“哼!我可是太子殿下和四公主的好朋友,你算什麼東西,來教訓我!”穆琉璃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不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好怕!我好怕!”上官鈴兒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