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便看到嚴才五從門外走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白吟。
“小白!你可回來了!人家都想死你了!”小鯉飛撲上去,扒着他的脖子,笑容滿滿。
白吟的臉微微有些紅潤,輕輕推開小鯉魚,朝南離憂道:“主人,吾回來了!”
南離憂點點頭,“辛苦了。事情辦的如何?”
“吾將夫人和老爺送到崖底了!夫人催促吾早些回來幫主人!”白吟笑嘻嘻道。
南離憂莞爾,目光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脣角一揚,妖嬈地笑道:“明日晚上將有一出精彩的戲,大家可千萬別錯過了!”
伽莫,白吟,小鯉魚,嚴才五,熾焰,全都緊緊凝望着這個,他們心目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
這兩日不知爲何,天總是陰沉沉的沒個放晴的時候,興許是臨近冬天,這氣候也是一天比一天冷了。
空中大片的慘淡陰雲,那樣沉沉地壓在人們頭頂,叫人心中生出一種逼仄。
天氣如此,人心亦是如此。
入夜之後,幽冷的大街上,零零散散有幾個行人通過。
這時,後方駛來一輛豪華的馬車。
馬車的軲轆,碾在青石板上,發出咔咔地聲音,再加上駕車的速度很快,那拉着車攆的馬匹,噠噠發出沉悶的聲音。在這夜深的大街上十分醒目。
“怎麼回事?前些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病情加重?”馬車裡,傳來一聲怒吼。
“主子,屬下問過公主了,她說近日天氣變冷,導致夫人病情惡化,前來的大夫也看了……”影朔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時不時注意着主子,暴怒不止的臉色。
“大夫怎麼說?”南祀炎仰着頭,捶着有些頭疼的穴位。
“大夫說了,夫人怕是過不了今晚……”影朔咬牙把結果說完。
啪……
接着便聽到有東西破碎的聲音,“混賬,混賬!庸醫!庸醫!”
南祀炎站起來,將車攆中能摔的東西,全都摔得粉碎,馬車外小心駕駛馬車的侍衛,吸了一口氣,隨後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主子息怒,屬下再請大夫!一定將夫人的病治好!”影朔膽戰心驚地說道。
馬車行駛了半盞茶的功夫後,嘎然止停,外面怯怯道來一句:“爺,到地方了!”
譁……南祀炎掀開車簾子,從馬車上跳下去。
目光陰冷的看向一側的湖邊,大步走向前面的一扇門,砰砰幾聲,門打開了。
“少爺!”劉嬸見聞來人,驚喜地喊道。
“咳咳……是不是炎兒來了!”屋裡傳來虛弱的聲音,並且還伴隨着激動和興|奮。
南祀炎朝身後的影朔看了一眼,便踏進院子裡……
許多天不來,這裡的藥草味明顯重了很多,死氣沉沉地院子,沒有一點活躍的影子。
“哥……”南悠然見到來人,淡淡叫了一聲,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朝屋裡走。
南祀炎跟了進去,便看到屋子裡的榻上,靠着的人。
“我來吧!”南祀炎淡淡說了一句,從南悠然的手中接過湯藥碗,踱步走過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