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她
衆人的眼光此時全都轉移到了這個‘服務生’身上,看到地上的黑色手槍,膽小的女人們立刻驚聲尖叫起來。
那‘服務生’見行蹤暴露,沒有受傷的左手迅速撿起地上的手槍,勢做魚死網破狀,朝着凌宗澤按動了扳機。
凌宗澤冷着雙目,面對如此突變竟然可以波瀾不驚,揹負雙手,直挺挺的身子沒有絲毫顫動。
‘服務生’的手在扳機還沒扣下的時候突然從中間齊齊的被切斷,一直站在凌宗澤身後的那個男人手裡正玩弄着一把金色匕首。
匕首是什麼時候發出去的,又是什麼時候收回來的,沒有人看到。
‘服務生’的斷手落在地上,不斷的發出痛徹骨髓的慘呼。
而那個禮服被踩掉的女人趁着人羣慌亂之際,也急忙朝門口走去,然而剛走了兩步,一把銀白色的手槍便抵住了她的額頭。
“想跑?”凌殤宇冷聲道。
女人先是一愣,繼而蒼涼一笑,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凌殤宇的槍。
“砰”刺耳的槍聲迴盪在偌大的客廳裡,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禮服,如嬌豔盛開的玖瑰。
而那‘服務生’聽到槍聲,忽的面上也露出悲壯的笑容,嘴中一口黑血噴出,竟然咬舌自盡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現場便死了兩個人,驚慌失措的人羣在尖叫聲中亂做一團。
凌宗澤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但臉上的怒氣彷彿已經見火便燃,但他還是穩了穩心神,快步走到臺上拿起話筒說:“各位請不要慌張,我會馬上擺平這件事。”
聽到他的聲音,慌亂的人羣才慢慢平穩下來,從門外衝進十幾個黑衣大漢,很快的就收拾了場內的兩具屍體並打掃乾淨。
宴會在一片喧鬧聲中又重新開始。
凌殤宇急忙走到凌宗澤的身邊,關切的問:“爺爺,你沒事吧?”
凌宗澤目光幽暗,搖了搖頭,忽然很感興趣的說:“剛纔用叉子襲擊那個男人的是誰?”
凌殤宇低頭不語,因爲他清楚的看到那是任小野的‘傑作’,但不知爲什麼,他卻不想讓凌宗澤注意到任小野。
見他沉默着,凌宗澤身邊的男人說:“是個小女孩,身手不錯。”
凌宗澤鷹眼微眯,含着犀利的光芒,將手中的酒杯放到嘴邊輕啜了一口“我想見見她。”
“算了,爺爺,她只是我的保鏢,以爺爺的身份恐怕不合適。”凌殤宇想要說服凌宗澤,但後者卻有些嗔怒的看向他說:“怎麼,難道老夫想見見都不行?”
凌殤宇咬了下嘴脣,忙說:“殤宇不敢。”
“哼”凌宗澤怒哼一聲“我不希望你越來越像你爸爸,凌家的人就應該有凌家的樣子。”
“知道了,爺爺”凌殤宇嘴上答應着,心裡已是不舒服之極,並不是因爲凌宗澤教訓他,而是因爲他提到了他的父親,他永遠都不會原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