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得凝兒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頭昏昏沉沉的,捂着臉半躺在牀上,偏着頭眼淚汪汪地看着歐陽修,從小到大她都是家裡的寵兒,何曾受過這般屈辱?她不明白自己從未傷害過任何人,爲什麼老天會這樣對待她,讓她落到這步田地,此時此刻,她真希望時間能夠停止,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再承受歐陽修的虐辱了。
然而她的祈求並沒有得到老天的垂憐,歐陽修在打了凝兒三巴掌後,還不解氣,這麼多年來,他玩過的女人無數,還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咬過他,凝兒是第一個,一想到他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咬了,他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憤怒,所以他決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想到這,撿起剛纔解下來的皮帶,咬着牙瞪着眼睛看着牀上的凝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啪”的一聲,皮帶重重的打在凝兒的手臂上。頓時,衣衫破裂,鮮血淋淋,原本嬌嫩的肌膚此刻已是皮開肉綻,鮮血自肉縫溢出,疼的凝兒厲聲慘叫,捂着受傷的手臂哭喊起來“啊!不要,好疼啊……”
歐陽修眼裡閃着嗜血的光芒,凝兒的祈求根本激不起他一絲憐憫,反而讓他變得更加暴魘,望着那開裂的滿是鮮血的手臂,內心升起一股變態的慾望,疵着牙繼續揮舞着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抽打在凝兒年僅15歲的身體上,根本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了,邊打邊瞪着血紅的三角眼,獰笑着怒罵道“臭婊子,還敢不敢咬我了,啊?我打死你……”“啪!啪!啪!”
“啊!!!,不要啊,救命啊,好痛啊……”凝兒疼的在牀上不停的翻滾着,眼淚越流越兇,堅硬的皮帶打下來疼的她渾身發抖,哭喊着拼命地祈求“我,我求你,別,別打了,疼,疼啊……嗚嗚……”
對於一個惡魔來說,凝兒可憐的祈求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笑話,歐陽修紅着眼睛看着她扭着腰枝疼得在牀上不停的打滾,只覺得體內一陣氣血翻滾,一股難以抑制的慾望從腳底心直往全身各處漫延,體內暴虐的慾望完全將他的理智淹沒,下手也越來越狠,皮帶高高舉起,重重的落在凝兒顫抖的嬌軀上,所過之處入肉幾分,深可見骨,鮮血四濺。直打的凝兒全身血肉模糊,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漸漸的凝兒停止了掙扎,反抗越來越微弱,單薄瘦弱的身子不停的抽搐着,傷口的鮮血不住的往外冒,染紅了本就破舊的牀單,她睜着哭得紅腫的大眼睛,身上的傷口疼的早已麻木,失去知覺,發白的脣微張着,喃喃自語“不,不要……
,好疼”……
整整一夜,歐陽修都處在極度的抗奮中,凝兒青澀的身體讓他性趣大增,全身血液好像要炸裂一般,不停的在凝兒身上發泄着他變態的慾望,直把可憐的凝兒折磨的奄奄一息,每次昏死過去,又在他殘忍的虐待中甦醒過來,繼續承受他無盡的凌辱,一直到了此日凌晨,歐陽修才渾身疲倦地下了牀,自顧自穿好衣服,看也不看身後已是半死不活的凝兒,徑直走出了地下室。
出了門,迷着小眼睛對外面的守衛吩咐道“無論裡面發出什麼聲音都別管她,不準給她吃飯,至於水嘛,隔天喂一回就行,知道嗎?”守衛忙點頭應是,歐陽修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守衛回頭看了看緊閉的牢門,昨天夜裡,歐陽修強暴凝兒時,他就站在門外,對裡面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但他沒有進去阻止,那無疑於是送死,整個綠遠山莊誰都知道歐陽修殘忍無道,稍有閃失小命就會不保,誰敢在閻王頭上拔毛,除非他不想活了。
對於凝兒,打從她昨天下午一進來,他第一眼看到她開始,就喜歡上了她那毫無雜質,純淨明亮的大眼睛,那單純的樣子一直讓他記憶猶新,如果對方不是他的主人,他可能會救她出來,但現在,他不敢,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歐陽修殘忍地糟蹋,儘管心裡很是同情,也痛恨歐陽修的陰狠殘暴,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些年來,他一直守在這,隔三差五就有少女被送進來,幾乎都是當天夜裡就被糟蹋了,死在這間牢房的少女也是數不甚數。
所以,他只能含着同情的目光,嘆息一聲,無奈地走開了……
шшш●ttκǎ n●¢O
對於守衛的同情凝兒絲毫不知,此時的她就如一塊破布一般靜靜的躺着,髮絲凌亂的散在牀上,渾身上下佈滿了青紫的掐痕,再加上那些猙獰的鞭痕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血,看起來格外的悽慘,殘遭蹂躪的下身更是血肉模糊,殷紅的鮮血順着大腿蜿蜒而下,控訴着歐陽修所犯下的無恥的罪惡。
凝兒躺在那,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一對原本清靈純淨的大眼睛此時卻無神地瞪着昏暗的屋頂,無聲的淚水不斷自眼角流下,身上的傷還在滴血,她的心,也在滴血,昨夜發生的一切彷彿還歷歷在目,像一把尖銳的利刃,割鋸着她那顆原本純潔無暇的心,使之痛的鮮血淋漓,血肉翻滾,就如她身上的傷一般。
她簡直不敢相信昨夜發生的一切,彷彿還置身於夢幻中,大腦一片空白,如果可以,她多希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醒來後她還是那個天真快樂,純潔
無暇的玉冰凝,而不是現在這樣,被惡魔糟蹋了清白,如一個行屍走肉一般的殘花敗柳。
心,還在不停的滴血,已然痛到麻木,毫無所覺。她不明白,從小到大她對一切人事都是存着一顆善良感恩的心,走路時她甚至連一隻小小的螞蟻都不忍踩死,可是爲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懲罰她,人人都說老天有眼,可是爲何,昨夜歐陽修那樣殘忍地對待她,她心裡不止一千遍的乞求着老天能睜開眼,看看她,救救她,可是,它沒有,它眼睜睜地讓這一切發生了,任由那個惡魔那樣殘忍地奪去了她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清白。
她該怎麼辦,她還有什麼理由活在這世上,留着這滿是污漬的身軀活着,只會讓人恥笑,還會讓玉家跟着她蒙羞,死了吧,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也感覺不到痛了。
想到這,她咬着牙強忍着身上撕裂般的劇痛,撐着牀板坐起來,手顫抖着將早被撕碎的衣裙穿在身上,起身下了地,抓着破舊的牀單,撕成一縷縷的長條系在一起,用力地扯了扯,確認不會斷後,擡眼四下裡張望,見牆角有一條破舊的凳子,定了定神,猶豫了一會,走過去將它搬到正中央的空地上,擡着望着屋頂的橫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長布條,脣角勾起一抹絕望而悲涼的笑意。
閉上眼,將手中的長布條向屋頂一揚,布條準確的掛在橫樑上,她輕嘆一聲,擡腿踩在凳子上,將布條繫了個死結,雙手抓住布條失神的望着,空洞的眼裡一片死寂,很快,這一切就要結束了,再也不必承受這世間的一切痛苦,死後還會進天堂,天堂?呵呵,以前或許可以,現在恐怕是進不去了,天堂只有身體乾淨的人才能進,自己已經被污了清白,怕是再也進不去了吧,既然這樣,那就下地獄吧,下地獄也總比活着被侮辱強。
想到這,再沒有絲毫猶豫,閉上眼睛,將脖頸套在繫好的布條上,腳用力一蹬,凳子應聲倒地……
本以爲一切都結束了,卻不想,布條的上端傳來“嘶”的一聲,破舊的布條裂開,斷成兩截,凝兒順勢掉在地上,白晰的脖頸處有一條細小的勒痕,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剛纔那致息的感覺,她真以爲自己會就此死去,墜入地獄,卻沒想到,布條竟然斷了,她擡頭望着掛在橫樑上的布條,苦笑一聲,老天爺真會捉弄她,活着讓她受盡折磨,就連死也不讓她痛痛快快地死,她坐在地上,心裡無比淒涼:這是爲什麼?爲什麼?難道自己的苦還沒有受夠嗎?老天爺,你究竟要怎樣折磨我才甘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