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降臨之時,醉心樓又是聲蕭鼓樂,美人笑鬧,淫聲浪語不斷充斥着整座樓,讓路過的行人紛紛轉眸看着眼前屬於男人的溫柔鄉,有的露出羨慕的目光,有的則哧之以鼻,彷彿躲瘟疫般跑的飛快。
儘管有人討厭,但還是有很多男子經常光顧的,那些猥瑣的男人,看着向他們甩着手帕嬌聲細語的窯姐就走不動道兒,彷彿着了魔般的往醉心樓走,很快就融入了那片歡聲笑語中,美惠子搖着香扇靠在門框上,看着一個個流着口水抱着姑娘狂親的男人,眼裡閃過一抹嘲諷的冷笑,鼻子裡輕哼一聲,轉身向二樓走去。
腳蹋在木質樓梯上發出“咯吱咯吱” 的聲音,她心裡不禁有點發顫,自從今天早上從樓梯上摔下來後,一整天她都不敢上這個樓梯,生怕那些人沒有修好,或者是哪裡弄的不結實,她又會從上面掉下來,想到這,她氣惱的跺一跺腳,嘴裡喃喃道“都是那個小賤人,害的我連樓梯都不敢上,哼,今天晚上一定要她接客,以向山兄弟如今的體質,整不死她我就不叫美惠子,哼!”
美惠子心裡忿忿的想着,扭着小蠻腰來到二樓的丙號房,斜睨着門口的保鏢問道“她怎麼樣?還不吃飯嗎?”“回夫人,一口都沒動”保鏢恭敬的說完,往後退了一步,不敢看美惠子,眼前的女人可是個狠角色,一個不高興自己的腦袋就搬家了。
果然美惠子聽了他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沒有用的東西,我真是白養你們了,還不把門打開”“是”保鏢應着,顫着手打開房門,小心的說道“夫人請”
美惠子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搖着香扇走進屋裡,來到桌前,見端來的米飯跟兩菜一湯動也沒動,而冰心則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還是壓根就不想睜眼,美惠子搬了張椅子坐下來,看了眼桌上的飯菜,懶洋洋的說道“喲,你這是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呀?怎麼?堂堂威武鏢局的館主也想用絕食這麼低俗的辦法嗎?哼!那你也太小看我美惠子了”
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掃視着冰心,見冰心依然閉着眼睛裝睡,又自顧自的說道“你不用裝睡,我知道你醒着,我告訴你,使什麼招都沒用,想要不受罪呀,還是得乖乖的接客,不然我有上百種方法可以羞辱你,讓你生不如死!”
冰心聽到“生不如死”四個字,心裡猛的一顫,不由得想起了白天的驗身,想起那吐着舌頭的小白蛇,她渾身的汗毛又豎了起來,那鑽心噬骨的痛再次回憶起來,仍讓她嚇得冷汗直冒,雖然事後美惠子讓丫環給她抹了藥,但她的下身仍然鑽心的疼,連動一動都困難。
但這些她都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用手緊緊揪着衣襟,繼續閉上眼睛不予理會,但那蒼白的臉上流下的絲絲汗珠還是出賣了她,美惠子是什麼人?風月場上的高手,察顏觀色是她的老本行,冰心的反應早就被她看在了眼裡,心知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心生了懼意。
呵呵,知道怕就好,那她就可以利用這點,逼她就犯,若是玉家真出一個妓女,那玉冰清今後在江湖上也別想擡起頭來,哼!殺不了她,能讓她丟臉也不錯。
她低笑一聲,以香扇掩面,緩步走到牀前,看着閉上眼一言不發的冰心,慢慢自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物,放到冰心眼前,輕聲說道“玉館主,你可真狠心哪?享受了就把人家丟下不管,你看它多可憐哪!”
一股特別的腥氣傳入冰心的鼻腔,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赫然就是白天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小白蛇,“啊……”幾乎就在看到那蛇的瞬間,汗毛“唰”的一下集體倒豎起來,冰心嚇的立馬自牀上坐起來,奔到地上,看着美惠子手裡的小白蛇,嚇得連連後退,顫聲說道“不,不要過來,快拿走它,拿走它,嗚嗚”
看到冰心嚇成這樣,美惠子得意的笑起來,手裡攥着蛇頭擡腳一步一步向冰心身邊移動着,用輕挑的語氣諷刺道“喲,我直是沒想到,聞名全江湖的玉館主居然會怕一條小白蛇?傳出去不怕別人笑死,哈哈哈”
“你……”冰心氣的直咬牙,明知她是故意羞辱自己,可是看到那條小白蛇,想到白天受的折磨,心裡就止不住的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對面的小蛇,心“突突”直跳。
見效果已經達到,美惠子手裡轉着小白蛇,厲聲威脅道“不想受苦的話,就給我乖乖接客,你別無選擇,這是你的命,註定今生要做個妓,你得認命!”說完轉身就走,臨走時回頭說道“最好給我乖乖把飯吃了,我可不想你到時候沒力氣,砸了我的招牌,哼!”說完搖着香扇走了出去。
冰心咬着脣走到桌前,看着眼前還算豐盛的飯菜,想着美惠子臨走前說的話,搖了搖頭,坐下來含淚端起米飯吃起來。
美惠子最後一句話說對了,她得吃飽飯養足精神,只有有了力氣,到時候楊雲來救她的時候,她才能助他打敗這些人,一起逃出去,心裡有了打算,再加上已經餓了一整天,再不吃東西胃會出問題,所以冰心沒想那麼多,端着米飯就着盤子裡的菜狼吞虎嚥起來。
門外的美惠子看到冰心老老實實的把飯菜都吃光了,得意的低笑起來,對門口的保鏢命令道“藥效發作以後,記得過來告訴我,我先走了”
說完就搖着扇子向前走去,嘴角掛着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其實,她威脅冰心吃飯,並不是怕她到時候沒力氣,而是她讓廚房的人在裡面下了烈性春藥,只要服了它,性子再烈的女人也會在牀上變爲淫娃蕩婦,主動向男人索歡,這是向山兄弟的意思,主要是冰心性子太烈,怕到時候再鬧起來不好收場。而她也樂得這樣做,只要一想到冰心到時候那發賤的樣子,她心裡就覺得無比的痛快,第二天早上清醒以後,她怕是會氣的發瘋吧,嘿嘿!!
對於美惠子的詭計,冰心絲毫不知,此時她剛吃完飯,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呢,只有養足精神才能想辦法逃出去,可是不知爲什麼?房間裡明明開着窗戶,絲絲涼風不斷從外面灌進來,可她還是覺得熱,而且一陣比一陣熱,不出片刻工夫,額頭上就佈滿了汗珠,她忍不住擡手解開系在衣襟上面的絲帶,希望這樣能涼快一些,可是卻一點也不起作用,相反的她感覺越來越熱,手心裡全是汗。
熱浪翻滾之際,她已顧不了許多了,把上衣的絲帶全部解開,露出紅色的肚兜,在解衣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裸露在外的皮膚,有絲絲酥酥麻麻的快感傳入指尖,迅速漫延至四肢百駭,與周身的熱浪融合在一起,竟然產生了一股奇異的快感,讓她迷醉,一時間無法自拔,雙手無法控制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
指尖所過之處,敏感的身體被刺激的一陣顫抖,她不由的皺着眉頭輕聲哼了起來,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音,隔着門縫看到屋裡的情形,知道她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了,於是轉身下樓向美惠子稟報,片刻之後,向山兄弟來到二樓,對守在門口的另外一名保鏢命令道“把門打開”保鏢猶豫着,沒有吭聲,六郎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這是美惠子的命令,你敢不聽嗎?”
一聽是美惠子的命令,保鏢立馬點了點頭,打開了房門,六郎冷哼一聲,和七郎進了房間,一進來,他倆就被眼前的情景怔的目瞪口呆,同時眉宇間涌起一股狂喜,只見冰心身上的衣衫被撕扯的破碎不堪,白晰的肌膚泛着嫵媚的紅暈,雙眸緊閉,纖白的玉手不停的在身上摩挲着,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這活色聲香的一暮看在兄弟二人的眼裡,只覺得心跳加速,身體各處的慾望迅速被點燃。六郎興奮的來到牀邊,大手撫摸着冰心光滑細嫩的臉蛋,淫笑着說道“美人兒,很難受吧,來,讓我來幫幫你”
說着,低頭湊在冰心頸間,臭哄哄的大嘴咬上了冰心的耳朵,耳朵傳來又一陣酥麻的快感,不斷的侵襲着冰心的大腦,強烈的慾望侵襲之下她已經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誰了,渾身顫抖着閉着眼睛任由六郎侵犯着,七郎見了,也上前抱着冰心狂吻起來,眼前的美人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一個,放過豈不可惜?
兩人無恥的侵犯着冰心,此時的她已經被藥物完全控制,身體完全不由自已支配,雖然她在剛纔已經明白這是美惠子的詭計,可是藥性已經發作,而且越來越強,強到令她難以自控,只想發泄身上的潮熱,完全不知道壓在自已身上的人是誰?
這無恥的一幕讓站在後窗外的凌月盡數看在眼裡,暗暗焦急之下,快步向後院走去,看來她得抓緊時間給冰清發信號了,要不然冰心非被糟蹋了不可!
傍晚時分,她趁着美惠子和向山兄弟不注意,偷偷從後院的狗洞鑽進來,悄悄的溜進了房間,而當時大廳裡的男女正在花天酒地,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所以她在回來後,就悄悄告訴她的幾個信得過的好姐妹,讓她們一會從狗洞鑽出去,趕快離開,之後她小心的在醉心樓各處走動着,表面上是招攬客人,暗地裡卻是悄無聲息的將流彈灑到了隱蔽的角落。
做完這一切後,她因心繫冰心,打聽到她被關在哪個房間後,偷偷的來到後窗往裡看,誰知竟看到了剛纔的一幕。
氣憤之下腳步加快,來到後院,此時這裡空無一人,正好方便她行事,她取出冰清交給她的信號彈,正要研究怎麼放時,身聲突然響起美惠子尖細的聲音“你在那幹什麼?”凌月心裡一驚,手中的信號彈掉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