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你惹不起

嚴斯保持沉默,暗暗想,這句話頗有深意,不知道是對貴賓犬說,還是對……那個女孩呢?

“夏裕楠,妃仔不知道那人的真面目,它要是遭虐待怎麼辦?拔毛剝皮挖眼睛切小弟弟……這些手段是多麼殘忍,丫的雖然妃仔背叛了我,可也不能把它交給那人啊……”

夏裕楠嘴角微抽,對於蔚安安的想象能力十分佩服,拍拍她的肩膀,他無奈地說:“教授沒收你的狗已經是仁慈了,你見好就收,別再鬧了,過幾天我再去幫你要回來。”

蔚安安見識了安承羽危險陰暗的一面,認爲他完全有那種虐待動物的傾向,想象着他微笑着替妃仔順毛,一個冷不防的,掐住妃仔的脖子冷血地丟下樓——

“不行!不行!不能把妃仔交給這種人!”

被自個兒豐富的想象力嚇到,她猛地跳起來,就想回到辦公室裡找安承羽理論。

夏裕楠連忙拉住她,再三保證妃仔的安全,費了一番口舌留住她,語重心長地說:“安安,安承羽是什麼人你知道嗎?你收斂點,別再惹是生非行嗎?那個人,你惹不起。”

“夏裕楠,你怎麼能說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惹不起。

這仨字兒可以說是能夠引爆蔚安安這顆炸彈的火苗,她肆無忌憚橫衝直闖的十幾年裡,何曾忌憚過誰?惹不起?瑪麗隔壁!勞資偏要惹,咋滴?!

“哎,我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要能有一天不惹事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

夏裕楠頭疼扶額。

蔚安安聞言,挑了挑眉,問:“你能保證三天後把妃仔平安抱回來?”

“嗯。”

“那勞資就把妃仔交給他三天,不過呢……”

“不過?”夏裕楠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望着滿臉曖昧神色的安安,他沉着臉問:“你在想什麼?”

“嘿嘿嘿嘿,你色、誘安承羽的時候,千萬記得用手機拍下來。”

光是想象夏裕楠露出肩膀搔首弄姿,側躺在沙發誘惑安承羽的模樣,安安就興奮到想尖叫了口牙。

“吖!!”夏裕楠毫不留情地拍上她的腦門,暴吼:“你儘管惹事,我要是再管你救你我就是孫子!!”

“喵嗚~”蔚安安抱頭哀嚎,“開個玩笑嘛,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夏裕楠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下,氣鼓鼓地暴走。

安安沒有想到夏裕楠真的生氣,第二天跑到音樂室裡晃盪,新一打鼓裕二抱着吉他阿三彈電子琴,各忙各的,沒人敢主動搭理她。

“阿三,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我?”

“安安你就饒了我吧啊,大哥說我們要是告訴你就——咔嚓!”阿三吞了吞口水。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不說勞資現在就咔嚓你。”

蔚安安挽起袖子,露出白藕般的秀臂,看起來柔柔弱弱,可是被毆過的阿三知道其中的厲害,哀怨地望向新一裕二,倆人義氣地低下頭裝蛋。

“我不知道大哥現在在哪裡,但是我們今晚接了PUB的SHOW,大哥應該會出現……”

你大姨爹來了?乾脆咱們倆搞基一起看動漫這男人真是個騷包這個女流氓是警察?!忍不住撲倒你爺總算沒白疼你安安失蹤了咱倆又見面了老子要當保鏢坐半天了也沒見個出來砍你的這隻自以爲聰明的小野貓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男人四十①朵花這算不算軟禁?應聘保鏢跟我走,有肉吃瞎貓碰上死耗子忍不住撲倒你初遇安承羽我嘴脣也磨破皮了!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保鏢第一要素上架公告我嘴脣也磨破皮了!尼瑪老子虧大了我不是你的安安你不是惹了火就想逃吧乾脆咱們倆搞基何必客氣?嬌顫的雛菊安承羽中槍了一起看動漫她實在太小了跟我走,有肉吃完美女婿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我養你何用不怕我吃你豆腐?安安不許胡鬧色胚赫零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我不是你的安安再煩踹死你墜海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命懸一線你想得美!命懸一線度娘各種美尼瑪老子虧大了命懸一線你嗑藥了?(加更)這男人真是個騷包安安不許胡鬧逗逗小野貓開邁巴赫了不起啊?這個女流氓是警察?!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那個人你惹不起我不是你的安安撞見安承羽一家人女多錢多事兒多放她的條件是讓出首席之位你可真是個麻煩再煩踹死你你的意思是說她聾了?口味偏向幼齒型除非今晚的新娘換成你你大姨爹來了?應聘保鏢撞見安承羽一家人十六歲的清純小雛兒安安讓我照顧你命懸一線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你這是嫌棄我太老了?喂不熟的白眼狼一起看動漫那藥吃了只會增加心臟的負擔喂不熟的白眼狼從了老子吧從了老子吧逗逗小野貓保鏢第一要素咬死你個沒良心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安安失蹤了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明明是隻狐狸命懸一線這個女流氓是警察?!既來之則安之芭比娃娃你就不怕精盡人亡…緝毒變掃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