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無聊啊,鼻涕泡也能拿來玩會兒

蔚安安是個閒不住的,你要把她悶在屋子裡她簡直比死還難受,不過聽到安承羽晚上會回來,她倒是願意等一等。

好在這套房裡有可供消遣的遊戲設備,蔚安安坐在主客廳的電視機前,盤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遙控器,左邊是耷拉着耳朵的妃仔,右邊則是陪玩的方錦。

遊戲都有令人慾罷不能的吸引力,玩着玩着,時間就悄然流逝了,方錦也不僅僅是個刻板的生活助理,玩起遊戲來也是快準狠的,一試就知道是個玩家,蔚安安提起勁兒,專心地應付方錦,她骨子裡是個熱血分子,雖然方錦是隻守不攻的打法,可她依然佔不到上風,這就有點兒傷自尊了!

“方錦姐!你別讓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不用顧慮我!”

說是這麼說,可到後來連輸三局,某隻小野貓還是深感挫敗,不開心了。

“不關你的事兒,你要是讓我,我會更不開心,哎呀,你不用管我的!”

蔚安安不習慣被人照顧伺候,她向來是獨來獨往,自得其樂,方錦聞言也不打擾她了,徑自找事情做去,如此一來,蔚安安鬆了口氣,總算不那麼約束了。

她摩擦雙手,按了按兩邊的肩膀,做好準備後,繼續挑戰這款遊戲!

方錦在旁看了,淡淡一笑,這個女孩骨子裡有股傲氣,性格爽朗,不難相處,她感覺得到她在向她示好,這對一個安守下屬本分的人反倒是榮幸了,只是她的立場並不能和她過於親近。

西木是個跨國大集團,分支多,派系複雜,安承羽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工作的時間點也不盡相同,安承羽常常要與遠在地球另一邊的政客商要進行視頻會議,有時是在午夜,有時是在凌晨。

這要考驗的不僅僅是安承羽,還有身爲安承羽的生活助理方錦,因爲蔚安安的出現,安承羽的作息做了很大的調整,近半個月所有需出國的事項全部延遲或者改爲遠程視頻會議,這樣的大動作,方錦看在眼裡,不得不對這個女孩特別關注。

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孩,讓安少如此大費周章?

蔚安安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方錦見她把頭放在沙發的扶手上睡熟了,放輕腳步走到她面前,仔細看這個女孩,黛眉狹眸,睫毛長的可以在上面放兩根火柴棒,燈光打在她嬌俏的臉龐上,瑩白中透着淡粉,就連同爲女性的方錦都覺得,這個女孩身上有一種介於清純與嫵媚的嬌美。

動有動的俏麗,靜有靜的柔美,無怪乎安少要對她另眼相待照顧有加了!

方錦從主臥房裡拿出一條薄被子,正欲給她蓋上,安承羽就回來了,他瞥了沙發上打瞌睡的人兒一眼,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我來,你去休息吧。”

方錦愣了一下,她可是未曾見過安少這樣發自內心的溫柔笑容,像安承羽這樣有魄力有能力的上位者,底下偷偷愛慕敬仰着的手下自是不少,饒是冷靜自持如方錦,也難免爲這樣柔情寵溺的笑容而心悸。

方錦淺淺的嗯了一聲,帶着莫名跳亂了節奏的心臟,悄然離開了套房。

安承羽彎腰,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穿過雙腿,將她抱了起來,往主臥室的大牀走去。

他將她放在牀上,正欲直起腰,一隻蔥白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領帶,將他往下拉,然後是慵懶的帶着倦意的甜美嗓音。

“回來啦……”

如同在家中等待晚歸丈夫的小妻子,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卻給了安承羽難以得到的平凡的幸福。

“嗯,我回來了。”他啄了小嘴一口,想起身,領帶卻被她緊緊拽着,走不遠。

蔚安安努力地睜開眼睛,一手拽着他的領帶,一手環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施力,直到倆人的鼻尖抵着鼻尖。

“我等了你好久。”

“讓你久等了。”安承羽安撫地給她一個纏綿的吻。

“我有話想說。”蔚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來。

“你說,我聽着。”他也只是放開她的小嘴,移向她那雪白的香肩。

倆人分開的時間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卻像好久不見那樣瘋狂的想念對方,身體只是淺層的碰觸,就在瞬間燃起了燎原之火。

“我發覺,想你的時候……”蔚安安指着自己的心口,“這裡,有點疼,我以前是不是很愛你?”

安承羽擔憂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該如何開口向她說明這一切,現在還不是全盤托出的時候,他沒有說謊,只是在那段過往中挑選片段講敘。

“我那時應該是很愛很愛你的,那你呢?什麼時候被我迷住的?”

“在漆黑的海水裡,你向我游來的時候。”

當時的他是有殘留意識的,那一刻的破碎影像,永久地保留在腦海裡。

“我們發生了什麼事?你溺水了?”

“我們出了車禍,車子衝進了大海,你把我拉上了岸。”

“這麼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哎喲,我還以爲是什麼新穎的故事,原來這麼俗套,你就這樣感動的以身相許非我不可了素不素?”

“嗯哼。”安承羽冷哼,咬住她的脣瓣,阻止她的追問。

這隻小野貓一股傻勁,爲了所愛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他無疑是感動的,只是之後的結果卻是不幸,他不知道蔚安安知道真相後是否會後悔,他怕她自責,更怕她崩潰。

如果不是打擊那麼沉重,她不會在車禍後失去記憶,將那些過往全部忘了,活在別人給她設定的人生中。

安承羽希望她永遠都不要想起來,就這樣,快樂無憂地在他身邊生活,可他心中的隱憂卻是怎麼也無法忽視的,這個女孩,是他丟失的那條肋骨。

蔚安安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矯情的人,望着男人英俊的樣子,她咧嘴,毫不掩飾地表達心中的想法,在他耳邊小聲地說:“I Love you。”

“I Love you,more。”這是男人的迴應,亦是最好的回答。

窗外是清朗的銀輝,室內是旖旎的喘息,漫長的夜總是難熬,但有了情人的陪伴,這夜就不再孤單,不再寂寥。

人要是無聊啊,鼻涕泡也能拿來玩會兒。

妃仔一臉便秘似的鬱悶,鄙視ipad上玩鼻涕泡兒的龍貓,爪子在平板電腦上劃來劃去。

蔚安安頂着一頭凌亂的頭髮走出來,見妃仔竟然在上網,很是震驚!

要說這個ipad也是妃仔的玩具之一,有一次安承羽帶它出門,經過蘋果公司,妃仔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硬是呆那咬着安承羽的褲管不肯走,安承羽也不知哪來的默契,竟然知道它是個蘋果迷,就給它買了個ipad,妃仔那叫一個高興,半個月叼着ipad玩,直到沒電了纔去找安承羽,倒是給他省了不少的麻煩。

“妃仔,你不是吧?你懂的上網嘛?嘖嘖……”

蔚安安拿起妃仔的“玩具”,見ipad的屏幕有數十道被狗爪子抓花的痕跡,胸口有些憋悶。

“你別跟我說這電腦是你的專屬玩具!”

妃仔眼睛一亮,前肢搭上蔚安安的膝蓋,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兒。

“尼瑪的太奢侈了,太了,憑什麼一隻狗的待遇比勞資還要好啊啊啊啊啊!”

蔚安安咆哮完,投給妃仔一個小眼神裡寫着你的就是我的,嘿嘿一笑,道:“沒收了!”

妃仔好像並不介意,反正這個也是它玩膩了的東西,不過它有好東西要讓蔚安安瞧瞧,於是跳上沙發,趴在蔚安安身邊,狗爪子伸向電腦,在上面戳來戳去。

“別鬧,一邊涼快去!”

話剛落,ipad就刷出幾張高清數碼照,蔚安安挑了挑眉道:“妃仔你還關注我啊?咦!”

【安承羽攜夜店辣妹現身餐廳!豪門媳婦容嫣神秘現身俱樂部!嬌妻不滿疑似出軌!】

這都什麼新聞……

你想得美!你可真是個麻煩芭比娃娃何必客氣?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你嗑藥了?(加更)尼瑪老子虧大了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老子要當保鏢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應聘保鏢你大姨爹來了?我養你何用人要是無聊啊,鼻涕泡也能拿來玩會兒我養你何用這個女流氓是警察?!你的意思是說她聾了?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你就不怕精盡人亡…這男人真是個騷包丫的你連狗糧也搶?夏裕楠你是孫子色胚赫零應聘保鏢他有性潔癖乾脆咱們倆搞基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何必客氣?緝毒變掃黃我不是你的安安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我嘴脣也磨破皮了!從了老子吧你想得美!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墜海安安不許胡鬧爲人師表盡幹壞事緝毒變掃黃誰開的槍?!他有性潔癖你大姨爹來了?緝毒變掃黃應聘保鏢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屁股卡馬桶了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蠱惑人心的妖精開邁巴赫了不起啊?再煩踹死你你就不怕精盡人亡…紅果果的潛規則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你大姨爹來了?豬一樣的戰友口味偏向幼齒型緝毒變掃黃再煩踹死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怕我吃你豆腐?你大姨爹來了?要他還是要我?最牛叉的新人再煩踹死你你的意思是說她聾了?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老子要當保鏢乾脆咱們倆搞基小安安你太浪費機會了你是女的?!殺不了我,你就想離開?我的夢想是興高采烈的活在當下這算不算軟禁?要他還是要我?屁股卡馬桶了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求收藏求抱養你是女的?!誰開的槍?!保鏢第一要素安承羽中槍了老大你輕點啊黨的兒女力氣大是必須的保鏢第一要素自我感覺良好是種病,得治,一定得治!罰她脫掉Bra度娘各種美嬌顫的雛菊我嘴脣也磨破皮了!男人四十①朵花老子要當保鏢誰開的槍?!當時的你,該有多疼?豬一樣的戰友你怎麼能這麼可愛?緝毒變掃黃我嘴脣也磨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