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黑衣人被千斬等人丟出睿敏王府,自始至終,連他們臉上蒙面的布巾都不曾取下過。8
望着王府的後門,其中一個蒙面人取下臉上的布巾,只見他鼻青臉腫,幾乎瞧不出本來面目。
以布巾抹了抹鼻端的血跡,恨恨的瞪了後門燈籠上的“離”字一眼,根本不想知道身後那個同樣遭遇毒手的黑衣人是誰,正欲離去,卻被身後那人叫住:“太子殿下。”
沒錯,這人正是蕭明暉。
剛剛在城南跟靜怡又一番芸雨後,點了她的睡穴,便往睿敏王府趕來,哪知卻瞧見雲歡葉上起舞,頓時驚若天人,證實了靜怡的話完全屬實。
哪知別人都不曾發現他,雲歡卻知曉他的到來!
那個女人,距離他那麼遠,又在跳舞,怎麼就發現他了?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的功夫已臻化境,高過自己數倍!
老九,你的運氣可不可以再好一點?!
蕭夜離的好運氣讓他嫉妒,灼燒着他的人他的心。
側頭,蕭明暉仔細的辨認了一番,才認出叫他的黑衣人是爾珺。
“怎麼,你不是冷修然的弟子麼?剛剛被揍時,怎麼不還手?”蕭明暉挑着眉揶揄道:“對了,你現在應該是老九的大舅子了吧,他們怎麼沒有對你手下留情?”
從手下那裡得知爾珺將爾雅送進了睿敏王府,蕭明暉便知道,他們不會成爲一路人,是以說話的口氣也不那麼好。
“太子殿下何必話中帶刺?殿下你不也沒還手麼?我想,剛剛若然敢還手,現在我們不是站在這裡說話,而是躺在亂葬崗,被野畜啄食了!”爾珺淡淡的道:“另外,你明知道阿離並不喜歡爾雅,再加上他家中那隻母老虎,他怎麼可能娶爾雅?還不是爾雅不聽勸,非要住進睿敏王府去,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不幫她的道理。”
聽聞爾珺稱雲歡爲“母老虎”,蕭明暉不由笑出聲來,然而因爲牽動臉上的傷口,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想必你剛剛也被雲歡驚豔到了吧?”蕭明暉話中有着吃味:“真想不到雲歡的輕功這麼好!”
“的確!”爾珺也不否認:“容顏傾城,又會掙錢。功夫雖沒見到,想來能號令鳳吟閣的人定然不比斷魂六少差!這樣的女人,真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啊!”嘆了口氣,又道:“如今,阿離瞧不上我那妹子,我也想得通了。可是太子殿下,想必你剛剛也瞧見了那一手身輕如燕,阿離他的功力,只怕你拍馬也難及,爾珺對你的前景很是憂心啦!”
被爾珺揭起這事,蕭明暉心中一痛,冷哼一聲,便施了輕功離去了。
望着蕭明暉的背影,爾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回到太子府,蕭明暉險些被自己府中的守衛給趕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他們一陣拳打腳踢,心頭那口惡氣才稍稍得到緩解。
徑直到了書房,白虎便拎着一隻極爲眼熟的禮盒尋了過來。
“殿下,這是前兩日,雲歡派她身邊的婢女送過來給太子妃的,被虎兒給扣了下來,只等你看後再做決定。8”白虎恭敬的道。
“嗯,虎兒你做得很好!”蕭明暉對她目露讚賞,接過盒子,對她揮了揮手,道:“時候不早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白虎猶豫了一下,望着蕭明暉的臉,壯着膽子道:“殿下你的臉……不如讓虎兒爲你敷藥吧。”
蕭明暉側身面對她,緩緩勾住她的下顎,雙眼微眯,白虎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收回眼中厲芒,蕭明暉緊了緊捏着她下顎的手,冷冷的道:“虎兒,孤寵幸你時,你便是孤的女人;孤受到圍擊時,你便是孤的護衛;孤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該找個地方躲起來!”
白虎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眉順眼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虎兒知錯了。”
面對這樣低眉順眼的白虎,蕭明暉不由覺得自己今兒晚上窩囊得緊,雖然剛纔在靜怡那裡得到了釋放,亦很滿足於她的狂野,可是心中那股被雲歡點燃的怒火再次升騰,燒得他難受!
現在,他只想發泄,好好的發泄一番!
從來只有乖順的白虎,纔是最適合發泄的對象!
“把衣服脫掉!”蕭明暉一把甩開她的下顎,將手中的禮盒放在地上,冷冷的道。
白虎不敢違揹他的命令,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少時便不着寸縷的站在他的面前。
“雙手撐着桌沿趴着。”蕭明暉又道。
白虎立馬照做。
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腳踝處,蕭明暉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沒有前戲,不帶絲毫憐惜的猛力撞進她的幽徑。
乾澀的刺痛讓白虎皺緊了眉頭,咬着嘴脣不發一聲。
許久,那乾澀的痛感纔過去,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的愉悅。17111515
只從十二歲時將第一次給了殿下,她便喜歡上他這樣的狂野的在自己身上馳騁!
所以,她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只要他有需要,她便第一時間奉上自己!
蕭明暉閉着眼睛,眼前呈現的是那一襲白衣,葉上起舞的完美身姿。
呃,雲歡,雲歡!
蕭明暉心中一遍遍的呼喚着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名字,快速的抽動着自己的身體,那灼燙的感覺亦因爲別樣的觸感減淡了不少。
雲歡,孤怎麼沒有在老九之前認識你?
“歡兒,叫出來!”蕭明暉命令道。
“啊啊啊!!!”白虎得了命令,終於不用死撐,連着幾聲魅惑的吟唱,不用去管他口中的“歡兒”是誰,只要他現在跟她在一起即可。
蕭明暉心中那快要熄滅的火焰再次被調動起來,動作更加的奔放。
“殿下,再快點……”白虎聲音沙啞,褪去羞澀,她只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19Nub。
那句話,對男人來說就是一個魔咒,讓他着迷。
呃,歡兒!
眼前劃過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蕭明暉渾身一陣顫慄,終於繳械投降。
白虎收拾好蕭明暉跟自己,書房裡,除了偶爾能聞見一些曖昧的氣息,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虎兒,記住了,女孩子聽話一些,才比較討人喜歡。”蕭明暉揮了揮手,並提醒道:“別忘記喝藥,下去吧!”
“是!”白虎乖順的退了下去,並反手帶上書房的門。
蕭明暉彎腰拾起地上的禮盒,慢慢走到書桌前,將盒子平放於桌上,打開來,一套華美的黑曜石頭面便呈現在他眼前,讓他有一瞬的失神。
想着剛到草原那日,雲歡帶着它時的模樣,蕭明暉的心猛地一顫,再想到她剛剛偎在老九懷中的樣子,又讓他一陣心血翻涌。
雲歡,你這個女人,膽敢將孤送你的東西送回來!
蕭明暉伸手就欲將盒子掃到地上,卻瞥到一張摺疊得極好的紙箋。
小心翼翼的打開來,發現竟是一張便籤和一張藥方。
字跡雋秀工整,處處透出一股小女兒的姿態。蕭明暉因爲和雲歡簽過約,所以認得這乃雲歡的字跡。衣睿本取王。
便籤上書:“我觀你膚色偏黃,眼白青鬱,乃氣血不暢,陰虛所致,送上藥方一劑,早晚一次,按方服用半年,定能改善你的體質。”
再看那藥方:“當歸三錢、黃芪三錢、人蔘五錢、五味子一錢、藜蘆果半錢……”
雲歡會醫術這一點得到了證實,再次讓蕭明暉對她刮目相看。之前她說她會些醫術救了老九,他還不怎麼相信,不過想到那日老九犯病,雲歡坐懷不亂,只想着趕自己走,卻沒有立馬找太醫,顯然是自己能應付的。
讓蕭明暉不解的是,雲歡何時跟自己那女人這般親近了?
收起東西,蕭明暉眼中狠厲之色頓現,一個計謀躍然於心。
睿敏王府棲鳳閣內,一晚上旖旎無限。
只因自己的男人可憐兮兮的一句“卿卿,你欠我二十多天,應該補償我”,她便捨命陪君子,各種姿勢先實踐了一遍,果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經過一夜探索,二人還挖掘出好幾個新的姿勢來。幾度被蕭夜離帶上雲端。
天色微明時,她身上實在軟得不行了,纖腰幾乎快要斷去,纔不得不向自己的男人告饒。
若非看她真的累了,蕭夜離哪能輕易放過她?
見自己的女人挨着枕頭便發出輕微的鼾聲,蕭夜離仔細爲她蓋上被子,才心滿意足的摟着她睡去。
雲歡醒來,正好瞧見蕭夜離端了一隻托盤從外面進來。
“夫君,現在什麼時辰?”雲歡揉了揉眼睛問道。
蕭夜離放下托盤,走到牀前,俯身在她脣上溫柔的落下一吻,道:“快未時了。”
“啊!”以前縱然睡了不少懶覺,卻都沒今天這般睡到未時才醒的,一聲尖叫後,雲歡伸手捶了他的前胸一下,想到要不是他昨日那麼威猛,自己怎會……
不由紅着臉嗔道:“都怪你!”
“哈哈,我怎麼了?”蕭夜離抓過她的手,笑得爽朗,故意問道。
“你……”雲歡氣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卿卿,昨晚有幾個姿勢,真的很不錯,不如我們現在再試一遍?”
“你餓死鬼投胎呢?昨晚那麼餵你都沒把你餵飽?”
“當然不飽。”蕭夜離一想起來便興致盎然:“你想想啊,積蓄了二十多天的能量,怎麼可能一晚上就釋放完?”
“不要。”雲歡紅着臉白了他一眼,將頭扭向一邊:“再說,我下午還得去賭坊巡視一遍。看看那幾個小子幹得怎麼樣了。”
“好吧,現在放過你了,我們晚上再繼續。”看着自己女人嬌羞的模樣,蕭夜離真想再次將她拆吃入腹,但想到她到現在還不曾用膳,便作罷了。
晚上再繼續……嗷,NO!雲歡不由苦了臉。
看着自己女人苦兮兮的臉,蕭夜離心情大好,一把將她扯起來,爲她穿好衣衫:“我讓霜兒給你做了魚粥,你去洗漱一下出來吃。”
上過藥的蕭明暉臉上的腫已經消去,但青紫依然隨處可見,疼痛牽動着他的感官。
心裡將蕭夜離詛咒了一遍,蕭明暉命人拿着自己的帖子去宮中請了沈太醫到了太子府上。
書房內,蕭明暉將沈太醫迎到一邊的矮榻上坐定,拿出一張藥方,遞給他,問道:“沈卿家,可否在這藥方上改一改,將這藥方換成一劑可以殺人的毒方?”
沈太醫神色一凜,接過藥方,晃眼一瞧,這方子就是普通的一個補藥方子;再一看,見方子中幾味相反相畏的藥用在一起,頓覺開方的人根本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混蛋,瞎開方子害人;仔細一斟酌,頓時茅塞頓開,佩服起開方的人的智慧來。
“真是妙方!想必沒有一個大夫可以想到這樣開方子的!”沈太醫讚道。
“額?當真如此?”蕭明暉饒有興致的問。
沈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中只比蘇太醫低了那麼一點,但不管放在哪裡,都算得上醫學上的翹楚,能得他的讚賞,雲歡果然來不起!
“殿下,敢問這藥可是開給太子妃的?”沈太醫問道。
蕭明暉也不隱瞞,直言道“是”。
沈太醫也不管蕭明暉竟是想改了這方子去謀害太子妃,點了點頭,才道:“中藥‘十八反,十九畏’中有云,藜蘆反人蔘,人蔘畏五味子,人蔘跟藜蘆與五味子任何一樣用在一起都是極爲不妥的。這張藥方卻反其道而行,偏將這兩味藥都與人蔘放在了一起。”
“那是不是說這藥方本身就是一劑毒方?”蕭明暉問道。
沈太醫搖了搖頭,道:“太子妃一向體虛,虛不受補,用人蔘乃是大忌,所以以前臣爲太子妃開的方子中,從來不敢用人蔘。但是這方子裡面,加了適量的藜蘆果跟五味子,沖淡了人蔘的烈性,太子妃的身體若按這方子用上半年,體質定會大大改變。”
自己那女人的體質一向弱的很,從不曾間斷看大夫,卻從來不見好,跟她行牀第之歡每每讓他感到無力至極!想不到雲歡醫術竟這般了得,竟然能根除自己那女人從孃胎裡帶來的頑疾!
“沈卿家,那怎麼將方子改一改……”
沈太醫晦然一笑:“這個包在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