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乾柴烈火
看着這樣故作堅強的雨霏,上官煊羽心裡的某一根弦又被觸動了,這個女人總是在這個時候故作堅強,試問當一個女人要強迫自己去血腥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可是那瓶蓋破碎的聲音也許是對雨霏現在的心情最好的詮釋。
“霏兒,我們回去吧,這裡交給他們處理就好了。”上官煊羽說完就用右手放到了雨霏的肩膀上將她摟在懷中。
雨霏悶聲不吭點了點頭,和上官煊羽一起離開了這個腐蝕味道很是濃烈的地方,此時已經到了深夜陰風陣陣,雨霏頭髮任由風隨意飄着,沒喲那種報仇雪恨的興奮感,相反的是失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一刻她算是對曹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理解,雖不是一母所生,但最終卻是一個父親,處處針對,處處把她逼到死角,這一刻容許她稍微傷感一會兒,至少心裡的堵塞會好受點。
上官煊羽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的抱着她,給她溫暖,用溫暖告訴她,她的生命力還有一個他會永遠的陪着她,不離不棄。
回到鳳傾閣已經是子時了,今晚的夜空一片混沌,沒有了往日的繁星滿天,看着情形也許明天要變天了。
雨霏回到房間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腦海中不斷的回放着蕭夢蘭臨死前的情景,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一閉上眼睛就是這般血腥的畫面,睡覺的時候,當全身的神經放鬆之時便是每個人最脆弱的時候,卸下堅強的僞裝,雨霏此時整個大腦都是混沌的狀態,這個時候特別想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於是起身,穿上鞋子,躡手躡腳的朝着上官煊羽的房間跑去。
而此時的上官煊羽早已經睡着,雨霏聽到上官煊羽的均勻的呼吸聲,便輕輕的在上官煊羽旁邊躺好,就這樣挨着上官煊羽,呼吸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心瞬間不再那麼的煩躁,慢慢的安穩下來。朝着上官煊羽身上蹭。
在雨霏剛閉上羽睫的時候,上官煊羽睜開了眼睛,其實在雨霏進來的那一刻上官煊羽便醒了,畢竟生於皇家他的警惕性比一般的人高出幾個分貝,一點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更何況是他家懶貓深更半夜爬上他的牀呢,上官煊羽眯着眼睛盯着自家懶貓的臉龐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也許是白天睡的太長了,雖然靠着上官煊羽很是舒服,但雨霏還是睡不着,想睜開眼睛看着上官煊羽睡覺。
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上官煊羽也是直直的看着自己,眼睛對視的那一刻雨霏看到了他眼中的柔情,不由的別過臉,乾笑着說道:“冰蛋兒,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這樣刺激我的小心肝啊,哼又裝睡,我又一次被你給騙了。”
“小懶貓,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我牀上的,這個怎麼叫我刺激你呢,怎麼了,這麼快就想我了。”上官煊羽捏了捏雨霏的鼻子算是對她不乖的小小的懲罰。
“誰想你了,你可以再臭美一點,我睡不着出來透氣,然後看你睡的這麼想就進來觀光一下嘍,那個要不你繼續我這就準備離開了。”雨霏一副我只是路過的神情。
上官煊羽嘴角猛抽,他家懶貓就是嘴上不饒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於是上官煊羽心裡升起了挑逗的小心思。
“霏兒既然來觀光那我豈能讓你白來,你想看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的。”上官煊羽湊到雨霏耳前用一種充滿磁性與魅惑的聲音輕輕的在雨霏耳前摩擦。
雨霏聽到這話差點噴血,這傢伙挑逗的招式簡直比女人還女人啊,咳咳不滿意自己的氣勢被壓下去,就轉着賊溜溜的大眼睛和上官煊羽鬥氣法來。
“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能滿足我呀,那好我就說啦,你坐穩了。”雨霏故意賣着關子,潤潤嗓子,示意上官煊羽有個心理準備。
“我已經躺好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這天下之大還沒有我怕過的事情。”上官煊羽的好奇心雖然不重,但看雨霏的神情,不免猜測,她究竟又在想什麼精靈古怪的招式來招呼他。
“脫光,我來觀摩。”雨霏依然一副很是淡然的神情,好像這是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
“你確定,我脫了你敢看嗎?”上官煊羽在聽到雨霏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傻眼,一想到讓自己赤身裸體去面對,到時候,以控制不住,那該是怎樣的惹火。
“嘿嘿,就知道你怕了,腫麼樣你不是沒有怕過的事情嗎?鄙視你,說真的我真想看看你的裸體,對你們男性沒有研究,你說以後要是男性美容也開放了,我對男性的構造以及敏感學位都不清楚,怎麼通過給他們治療來改善扶起生活呢,這可是個根部問題,我可是很有誠意的看喔。”雨霏眨眨眼睛表明自己的用意很是單純沒有任何的污穢想法。
這次換上官煊羽吐血了,他家懶貓居然能把看裸體說的這般的理所當然,居然連敬業都?用上了,邪魅的朝着雨霏一笑:“霏兒,我脫了,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呢,我如果把底線都脫了,後果你能承受的了嗎?只要你能我就沒意見,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愛額女人面前沒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你確定你能受得了後果那我也不介意。”上官煊羽說罷就準備去解身上的扣子。
雨霏想着上官煊羽所說的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那裡有一個很硬的滾燙物在抵着自己,不免有些臉紅的搖了搖頭,她可不想現在就變成女人,雖然現代人思想比較的開放,但這個身體太過於稚嫩了,她還是把邪惡的念頭去掉,想到這裡就抓住了上官煊羽正在解釦子的手,乾咳着說道:“那個冰蛋兒,我突然想到今天天氣比較的冷,陰風比較的重,不適合欣賞裸體,我們改天吧哈。”
“可是我現在已經着火了,你不覺得你得先幫我和它泄火嗎?”上官煊羽沙啞的隱忍着膨脹,將解開的扣子重新系上後,一臉歡笑的盯着雨霏的臉龐,目的很明確,你惹出來的火,你要負責。
“那個我突然間覺得這裡躺着很不舒服,我先走了,天色太晚了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畢竟還沒有舉辦婚禮傳出去對我閨名不好,你好好睡吧。”說罷雨霏就準備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上官煊羽那憋屈的神情活像個沒有吃到食物的野獸。
在雨霏準備起身的那一瞬間,上官煊羽將雨霏拽到了身下,壞笑到:“娘子,惹火了就要負責消火的,要不然爲夫以後沒有了雄風可怎麼去滿足你。”說罷上官煊羽那滾燙的身軀緊緊的抱着雨霏,輕輕的從雨霏的額頭一直往下親吻,當親吻到耳垂處的時候,不時的用舌尖挑逗着雨霏,雨霏被刺激的麻麻癢癢的,不時的發出一陣媒人心頭的呻吟聲。
這一聲更是刺激了上官煊羽的神經,就像一個催化劑,迫使着上官煊羽的身軀越來越滾燙,而雨霏也被上官煊羽的挑逗搞的全身都很是顫愫,看着上官煊羽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時不時的發出一陣的輕語嘴裡念着上官煊羽的名字:“羽”
上官煊羽的攻勢繼續向下,在感覺到雨霏並不抵抗的時候,吻從耳垂滑倒了頸部,一路順着鎖骨向下眼神,由於雨霏的衣服是低領的,順着脖頸一陣的輕咬,繼續像下邊吮吸着,品嚐着屬於雨霏的獨有味道。
畢竟沒有二人都沒有經歷過人事,當上官煊羽的吻一路朝着下邊延伸,眼神越來越迷離,身體的顫動以及全身血液的沸騰幾乎到了極限,第一次觸碰到雨霏的身體,感受着雨霏微微露在外邊的白嫩,嘴巴乾澀的抿着嘴巴,一隻手不聽話的扯着雨霏的外衣。
胸前一陣涼意,雨霏嗯哼的低吟無意間卻成了對上官煊羽最大的鼓舞,解開雨霏的衣釦,那粉紅的肚兜呈現在了上官煊羽的面前。
此時的雨霏香肩和胸前的剛被上官煊羽吮咬的紅印暴漏在黑夜中,髮絲在胸前輕輕的垂着她的嫵媚在這個黑夜中成了致命的誘惑。
“霏兒,霏兒,我可以嗎?”上官煊羽輕聲的詢問着雨霏,而手卻在雨霏的胸前來回的遊動,似乎對這裡充滿了期望,但在沒得到雨霏的點頭前,她不會去將她的肚兜揭開,隱忍着自己的理智,可下身的膨脹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心中的魔不停的促使着他去揭開雨霏的肚兜,去揭開那神秘的面紗。
雨霏的臉被上官煊羽挑逗的緋紅,此時的腦袋也是一種混沌狀態,但不得不說的是她並不討厭上官煊羽的觸摸,想發她心中卻有些盼望她接下來的動作,不禁有些自嘲自己還真是有當色女的潛質。
雨霏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回覆上官煊羽,她可以說自己即盼望又顧慮嗎。
“霏兒,可以嗎,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上官煊羽在雨霏的香肩上親吻着,下身捧場的隆起更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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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居然被站內發了涉H通告咳咳肉末啊。。大過年的肉末都不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