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多會兒,就在自己身下軟成一灘水,甚至暈了過去的小嬌妻,他無奈地扶額,“這丫頭,一個吻都被吻暈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多教教她如何去接吻才行!”
簡直就是丟他這調情高手的臉。
“今天就放你一馬!”
暈了也好,那樣她就不會再追根究底的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畢竟,翟傲這事情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她說。
就算她聽了之後能理解,可是他也要顧慮到自己好友的心情。
作爲一個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嘛。
她掖好了被子,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向書房。
他手裡拿着手機走向了陽臺,另一隻手上夾着一根菸。
“怎麼那個姓季的又回來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幹票大的,他上次那樣算計我損失了幾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吃了虧不報復回去的人。
得到了自己下屬的線報,他的心中很有幾分激動,他以爲那個姓季的,在整他之後不敢回來了,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又回到了他的地盤兒,居然到了他的地盤兒,想整他還不容易?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在這個地方就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季淳是龍也得給他盤着,是虎也得給他趴着!
洛風在電話的另一頭詢問着自己的首領,“boss,您打算怎麼報復他?”
容祁手指彈了彈手上菸頭上的菸灰,“雖然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弱點,不過,據我所知,他對霍東這個義子看得倒是挺重的,那麼就由霍東的身上下手吧!”
“您打算怎麼樣對付霍東?”
容祁說的輕描淡寫,可是他的語氣卻是玄寒,“那個無時不刻不想着勾搭我老婆的野男人,我早就想教訓教訓他了,乾脆把他綁了吧!”
洛風抽了抽嘴角,沒想到自己主子說綁架個人都說的這麼輕鬆。
“綁人倒是沒問題,只是警察那邊該不會又出什麼幺蛾子吧?”他是知道警察局還
有霍東的人在,比如那個礙事的李隊長。
無不是每次都三番五次的跟他們作對!
“放心吧,我會安排人先拖住他們的。就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姓李的還想跟我鬥,還嫩了點兒!”
“既然你都已經考慮好了,我立即下去安排去。”洛風點點頭。
他不怒而威的語氣傳過來,“別給我搞砸了,這事搞得乾脆利落點!”
“是。”
容祁掛了電話,輕輕的揉着眉心。
他打開了電腦,開始辦公。
蘇小萌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側身一摸,竟然沒有摸到身旁那男人熟悉的身體。
她猛得坐起身來,揉揉頭髮。
那傢伙該不會又半夜趁她睡着去找女人了吧?
不怪她這樣惡意揣度他,而是那個男人的確有前科,她不得不這樣想。
一想到她被他吻暈之前的事情,她就一陣惱怒。
這個狡猾的狐狸,以爲把她吻暈了就能夠將那件事情一筆帶過,她不再追究了嗎?
哼,門都沒有!
她掀開被子,快速穿上了睡衣,下了牀直奔門外。
卻發現旁邊書房的燈光,順着門底的縫隙照射出來。
看來這個男人並沒有揹着她跑出去,而是在書房裡處理公務,想到這一點,她的心才緩緩地落了下來。
真心累呀!
這種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他冷不防又跑出去找女人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
不過,不是想和他離婚嗎?
爲什麼這麼關注他是不是要到外面去找女人,這個問題,這一刻她竟然沒有多深想。
就是她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也會自我安慰,這不過是他們現在還沒離婚,作爲他的正牌妻子,在捍衛自己的主權罷了。
而且更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今天晚上他不過是把她給吻暈了,讓她沒有機會去問她聊騷約炮的事情。
他竟然只是把她吻暈了,沒有碰她,要是以往他不把她整個腰痠背痛可是不會罷手的,
這件事很不同尋常啊!
難不成那個男人真的心虛了嗎?
真的做了那些事情,所以想要逃避她的追問不成?
還是說,他被外面那些女人“餵飽”了,所以,沒有精力回來“交家庭作業”了?
以那個男人一言不合就撲倒的性子,這個可能性很大呀!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的心中,隱隱燃燒着一把怒火。
她乾脆門也不敲地擰開門走了進去,看着男人伏案正在處理公務,一副專注的樣子,在心中冷哼一聲。
這麼晚了纔想到來處理公務,在他面前裝什麼裝?
估計就是他被外面的女人榨乾了,逃避她,怕她找他要“家庭作業”吧?
她是絕對不會被他這副強裝正經的嘴臉給蠱惑的。
就這麼光着腳踩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無聲無息的走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芊芊玉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她的耳畔吐氣如蘭,“怎麼?你以爲這就揭過了嗎?裝模作樣的逃到書房,我就不追究你了?”
容祁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他在心中腹誹着:這磨人的小妖精,應該讓她不能下牀才行!
“老婆你說什麼呢?我是真的有公事要處理。”擔心她坐在他身上不舒服,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手環在了她的小蠻腰上。
蘇小萌纔不相信他這句鬼話,“你一個遊手好閒的浪蕩子,又沒有去公司上班,有什麼事兒需要你來處理?我就知道你又在蒙我。”
容祁有苦難言,怕嚇着她,他不想告訴自己另外一個身份,而且就算告訴了她,她知道多了,也會爲她帶來危險,害怕她爲自己擔心,雖然,他覺得她爲自己擔心的可能性很小,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妮子,擔心霍東那個野男人也不會擔心他。
可是有很多的事情,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較好。
他在身邊好好的保護她就夠了,她只需要做一個無憂無慮,在她需要的時候爲他暖牀的小妻子足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