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盯着她那張煞白的小臉,咄咄逼人:“嗯?只是什麼?”
她找了一個最爛的藉口,顫抖着脣瓣解釋,“我,我只是以爲你並不想讓我們的關係曝光。”
他一句話就戳穿了她的謊言,“真是爛到極致的藉口啊,我們的關係不是已經公之於衆了嗎?”
“你,請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已經答應了,留在你的身邊難道還不夠嗎?”難道他還要介入到她的生活之中,去騷擾她的家人嗎?
不,她絕不能讓自己心高氣傲的母親,發現自己的女兒竟然淪爲了別人的禁錮!
知道自己的母親把自己當做掌上明珠一般疼愛,若是讓她知道她的女兒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還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男人輕輕的眯着眼,盯着那張楚楚可憐的臉。
被那雙幾乎能夠洞穿人心的眼睛盯着,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他看穿了什麼嗎?
他咬着牙,陰森森的在她的耳邊警告,“我不管你在打什麼餿主意,總之你要是敢離開我身邊一步,我把你的腿給打斷了!”
她很明白這樣的殘忍的事情,這個男人一定做得出來,她害怕地縮了縮脖子,連連點頭,一言不發。
心中卻打着小主意,一定要找機會逃離這個男人的身邊。
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一定要找機會逃離,否則她會死在他的手上的。
垂着頭,死死的咬住了脣瓣,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臉上滿是不安。
現在的她,早已經沒了以前的囂張跋扈頤指氣使。
只是一個想要得到拯救的弱女子。
翟傲輕輕地眯起了一雙桃花眼。
他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小主意,他是絕對不會讓眼前這個女人,去破壞自己兄弟容祁與他妻子之間感情的。
別以爲他不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麼,直到現在,他的心中還想着容祁吧!
他一定會把容祁從這個女人的心中剔除。
他的兄弟早就是已婚的人了,怎麼能被自己的小姨子給敗壞了名聲!
兩人就這樣各懷鬼胎地坐在車上,一路無語。
度假小島上。
容祁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下牀走動了。
蘇小萌一直在他身邊無微不至,形影不離的照顧着他。
“真想被鯊魚在咬一口!”
容祁在心中由衷地感嘆着,自從自己受傷後,她的小妻子忙前忙後的爲自己奔波着,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妻子這麼照顧過她,他很享受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
蘇小萌此時此刻正在爲他揉捏着肩膀,聽到他說出這樣一句話。
手一頓,立馬不想給他按了。
“怎麼不揉了?”男人感覺到肩膀上沒有了她的力道,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她。
“怎麼被鯊魚啃了一下,你還被啃上癮了是吧?”蘇小萌氣呼呼的瞪着他,一臉的不滿。
這男人怎麼這麼不受人待見呢!
看到她生氣了,他連忙嬉皮笑臉地哄着,“我這不是覺得我的妻子太賢惠了嗎?我得給我妻子更加賢惠的機會不是?”
“
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已經不想給他按了,氣呼呼的坐到了牀沿,“老孃我不伺候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由衷地說道:“這兩天的確是辛苦你了!不過我覺得我這被鯊魚啃一口也挺值得,畢竟,它沒啃到你的身上,我的老婆還是安然無恙的,我就很欣慰了!”
蘇小萌聽着男人轉眼又說出這麼一句特別感性的話,微微一愣!
這傢伙又打什麼歪主意呢?
她這麼一臉不信任的樣子,深深的打擊了他的自尊心,“你別這麼看着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是萬分真心實意,發自肺腑的!”
想起他們遇險的時候,那麼危險的時刻,她一想起來就紅了眼眶,“我說你也是傻,當時那麼危險的時候,你幹嘛……”
“你說我一個男人在最危險的時候,不擋在我女人的面前,那我還叫男人嗎?”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眶,“這怎麼又快哭鼻子了呢?”
他越是這般的溫柔,她越是有些抵擋不住心中的愧疚。
她惱羞成怒地打開了他的手。
蘇小萌的眼裡閃爍着淚花,可嘴上還是說着氣呼呼的話:“你別碰我,我纔沒有哭鼻子!反正你皮糙肉厚,臉皮比城牆都厚,那鯊魚肯定咬不動,我擔心個毛線啊擔心!”
可真不想,自己的小嬌妻又被自己給惹哭了,連忙開玩笑的逗她,“你能這麼想就太對了,你看我的臉皮,可比牛皮還厚!不信你摸摸,又帥又厚的厚臉皮就在這兒呢!”
還又帥又厚呢!
還真沒見過有人這麼自黑,她忍不住破涕爲笑。
看着她終於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
他由衷地感嘆,“真想我們就這樣快樂的生活下去!”
“爲什麼?”
容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因爲除了你,就沒有女人能受得了我這麼厚臉皮,又沒出息的男人了。”
蘇小萌被他捏的有點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他想起自己這麼些天來的造人計劃都沒有完成,鬱悶不已,“這一次來度假的目的沒達到,結果讓我在這病牀上躺了一些日子,想想就憋屈!”
蘇小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問,“說起這個,我這兩天怎麼沒看到那個女人來偷窺你了!”
聽到她說出這句話,他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梢,“你怎麼知道有女人來偷窺我?”
他伸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瞪了他一眼,“別以爲我不知道!其實啊,我早就什麼都知道!”
容祁傲嬌的揚起了頭,“看來我老婆並非對我不在意嘛,竟然把我看的緊緊的,連女人偷窺我都知道。”
“誰看你看得緊緊的了!你要你有那個心思找女人,我還能把你捆着,不讓你去不去不成?”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窘迫,嘴上就是不願意承認。
白嫩的臉上染上起了一絲紅暈。
看着她臉紅紅的,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他的心中也愉悅不已,“你看你,一說話就心虛,一心虛就臉紅。”
這男人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嘛?
什麼都說出
來,她可是矜持的女人,怒斥着他,“誰臉紅了?我纔沒有!”
容祁一想起馬上就可以抱妻子回別墅滾牀單了,心裡得意不已,“沒有就沒有,我馬上就要出院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到別墅了。”
他要是把她給征服了,看她還死鴨子嘴硬不?
他簡直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院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就直接向醫生的辦公室而去。
蘇小萌沒想到他竟然說風就是雨,連忙追了上去,“哎,你要去哪裡呀?你腿還沒好全呢!”
容祁爲了證明給她看,動了動那隻傷腿,“我都好了,你看我跑得可比兔子還快!”
蘇小萌被他這個幼稚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可心中還是擔憂得很,畢竟,他當時那腿血肉模糊的樣子還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腦海之中,直到現在,一想起就心驚膽戰。
好在他去了辦公室很快就回來了,得到了醫生的許可之後,讓她馬上收拾東西,立即回別墅去,醫院他都住膩了。
蘇小萌早上提着行李,酸溜溜地站在他的身邊問,“你真的要出院了?你就捨得醫院那些圍着你打轉兒,給你拋媚眼的護士?”
容祁一臉調笑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邪的笑意,“我怎麼沒發現有護士敢對我拋媚眼?有你這樣一個兇巴巴的老婆在,她是不是想瞎了?”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的小妻子竟然是一個大醋罈子。
只要看到女人對他有不軌之心,立即就察覺到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他真的很享受啊。
如果他們之間再多一個小娃娃,那就更好了。
“你再說一句,我是醋罈子試試?”自己難道就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嗎?對她的在意和在乎,既然他都已經察覺到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自己現在不是還沒和他離婚嗎?
既然他們還在一起,就把握住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何苦,庸人自擾呢?
想一想,她的心中立即就放開了許多。
看着男人躲開了她的小拳拳,向門外跑去,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
是啊,若是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倆人一路嬉鬧着回到了別墅。
回答別墅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管家,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容祁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身着豔麗衣裙的女人,站在那兒。
她的目光赤裸裸的粘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越發讓他感到不悅了。
蘇小萌也看到了女人,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個打扮成護士,非禮容祁的那個女人嗎?
這幾天沒見她,她還以爲她真的放棄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等着他們呢!
管家立即走了過來,有些爲難地對容祁說:“少爺,我也是沒辦法呀,寶爺喜歡她呀,寶爺必須要跟着她纔會吃飯!”
他的話音剛落,寶爺立即就飛了過來,一下子向那個女人飛撲了過去!
它的爪子緊緊地抓住了女人胸上的布料,穩穩地站在女人的胸上!
“寶爺女人,這是寶爺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