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點點頭,“我知道,因爲容祁是容家唯一的子嗣。血脈對容家的重要性,我很清楚。”
而對方接下來的話,令她大吃一驚,“可是你知不知道,容嚴並非只有容祁這麼一個兒子。”
蘇小萌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她感覺到難以置信,立刻反駁,“什麼?這不可能!”
對方意味不明的笑了,“萬事皆有可能!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了!只有你們矇在鼓裡吧!”
蘇小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我從來沒聽說過容嚴會有其他兒子的消息,這消息得真實性從何而來?”
對方冷嗤,“你不知道事情還多着呢!我勸你最好還是讓容祁早做準備,不要等容嚴認回私生子,奪走屬於容祁的一切,你們再來後悔!”
蘇小萌感覺到對方透露了這些,馬上就要掛電話了,連忙追問,“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誰並不重要,你該做的是要容祁在容嚴還沒有找回私生子之前,牢牢的把握住容氏財閥!”對方卻並沒有想要回答她問題的意思,“最好不要告訴他私生子的事情,否則他會和容嚴鬧得更僵!”
“喂,你到底是誰?喂?”她的話還未說完,對方就已經掛了電話。
蘇小萌再撥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到底要不要告訴容祁?
可是一想到對方對自己的警告說,不要告訴容祁私生子的事情,那樣他的確會和容嚴鬧得更僵,本來他們父子的關係就很不好了。
突然得到了這麼重要的一個消息,她覺得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
既然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有多可靠,可是,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要勸容祁,不能再這樣無所事事下去了,還是應該回到容氏財閥去工作。
本來她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就不應該在家裡閒着,就是應該去好好的做一份事業。
有上進心的男人才更值得一個女人去愛。
值得她去託付終生。
不過她知道想要勸他那個浪子去上班,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過不管有多麼難的事情,她總會辦到的。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這麼一想,她的心中越發有動力了。
緊緊地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向男人正在面壁思過的臥室而去。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臥室的門口,就想瞄一眼他現在在幹嘛,是不是真的如他所願的在面壁思過。
果然看到男人彎腰在牆角,不知道在幹什麼,手還在下面動啊動。
難不成那個男人竟然飢渴到如此地步,自己解決了?
這麼一想,她覺得臉紅害臊。
這男人真是不要臉!
她決定嚇的男人一跳,輕手輕腳地走到了他的身後。
伸手一把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在幹什麼?”
容祁果然被她嚇了一跳,轉身怒瞪着她,“你纔在幹嘛!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知不知道?”
蘇小萌看着他褲子被褪下了一半,衣衫不整的樣子,咬牙切齒的怒罵,“你,你無恥,你竟然在這裡做出這種事情來!”
容祁一臉無辜的看着她,面對她的指控,他感到很委屈,“我,我做什麼事情了我?”
蘇小萌恨不得用手拳拳捶死他,“就這麼飢渴嗎?竟然揹着我在這裡自己解決!”
現在她這樣的控訴,他也難以接受,“我,我怎麼了我?你不幫我,我當然只有自己解決了!”
“你!我有什麼沒有滿足你的?你竟然揹着我做出這種事情來!”
從來沒感覺到這麼委屈過,她有一種被人揹叛的感覺。
如果她不在他的身邊,他這樣,他有需要自己解決,她還沒話可說,可她就在他的身邊啊!
他果然是膩味她了嗎?
她的心中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沒有安全感。
容祁也越來越覺得這事好像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他想不通,也就不再多想了,哄好老婆是上策,“好啦,老婆你就別生氣了,我讓你給我解決行吧!”
她見他還要她給他做那種事情就羞惱,“你給我滾開,我纔不給你做那樣的事情!”
“你給我做哪樣的事情啊?”他疑惑不解,犯不着這麼激動吧?
蘇小萌氣得語無倫次,“你,你竟然還要我說出來,你,你不要臉!”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走到了牀沿邊坐下。
他乾脆一把脫下褲子,將受了傷,結了痂卻癢的難受的長腿伸到了她的面前。
“我腿癢的難受,你給我撓撓!”
因爲才長好新肉的腿,傷口的確癢的難受,他真的很想撓撓啊,剛剛他就彎腰在那裡,半脫了褲子自己撓着呢。
卻被她說成那樣,他做錯什麼了嗎?
聽到他這麼說,蘇小萌也愣了愣,難不成是她自己誤會了些什麼嗎?
看到他又伸出爪子要撓那剛長新肉的腿,她連忙一手抓住了他的手,“別撓,會留疤的。”
他一臉無所謂,“我都快癢死了,不管它留不留疤了,我一個大男人留點疤又不醜!”
她肯定不能讓他去傷害自己,“不行,傷口剛剛長好,你一撓又要破了,不行!”
容祁一臉糾結,“那你說我怎麼辦?你又不給我解決!我自己解決吧,你又說我不要臉!”
他就撓癢癢而已,怎麼就不要臉了?
聽到他這麼說,她知道自己之前真的是誤會了他在做什麼壞壞的事情,有點心虛地垂下了頭。
懷着心中那一絲愧疚感,將手落在了他的腿上,“那個,你哪裡癢了?我來給你揉揉。”
容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全身都癢,不止傷口癢,我的心也挺委屈的,我多麼純潔的人,竟然被你說我不要臉!”
他一口一個不要臉,說的她自己都有些羞愧難當,“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剛剛誤解你了,我說對不起行了吧,你就不要再這樣說了。”
男人依舊不依不饒,“那你說說,你剛剛誤會我什麼呢?”
她剛剛還那樣誤解他,那樣欺負他,現在還讓他面壁思過,他還是一個傷患呢。
從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別人欺負過?
他也要把她欺負回來!
到了這個時候,她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想的那麼污,心虛地左顧右盼,“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他是多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被她給忽悠了過去,“你還在我面前耍小心眼兒?”
她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沒有啦,你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吧,就當我沒說過行不?”
男人怎麼可能在這方面把她給放過,“不行!”
一直以來,他都喜歡揪着這事兒把她逗個臉紅心跳。
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又怎麼能夠放過呢?
而且是她自己送上門兒來了,自己送上來的把柄,他怎麼可能不抓住?
真的很不想在他面前問出這麼一句特別被動的話,可是她又毫無辦法,“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容祁擡頭,指了指自己的脣瓣,“親我!親到讓我滿意爲止!”
“你!”這傢伙逮着便宜就不鬆手。
她明知道這就是一個坑,一個他明明白白在她面前挖着,看着她跳下去的坑。
“我不要!”他這麼精明狡猾的傢伙,誰知道什麼程度纔是他滿意的?
她一口反駁。
男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笑的不懷好意,“不要?你以爲我就這麼被你冤枉了,不反抗的?”
她一個勁的爲自己開脫,企圖逃脫罪罰,“不知者無罪嘛,我又不知道你是清白的。”
以他的性子,能夠自己解決,做那種事情又不是不可能,也難怪,她會誤會了!
他最生氣的其實就是這一點,“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一個下流無恥的人嗎?還是說你就這麼對自己不自信?有你在,犯得着我自己解決?”
男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逼迫着她必須得滿足自己,“趕緊的給個痛快話,你到底是親還是不親?你要是不親,我可就親你了!”
“能不能先欠着呀!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她想先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容祁完全不買她的帳,“天大的事兒都沒有這事兒重要!”
看着她這樣油鹽不進,她也瞬間被氣得不輕,“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我哪一天沒滿足你呀,天天跑前跑後的伺候你,現在把你伺候好了,你反過來這樣對我,你還是人嗎你!”
他反駁出來的理由也是一套一套,“是你先冤枉我在先,我還是一個病人呢,你竟然讓我去面壁思過,你說你還有點良心嗎你!你完全就是在虐待病人,我可以告你家暴的,我跟你說!”
這簡直是沒有最無恥只有太無恥,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她簡直是服了他了。
“家暴?我什麼時候動你一根手指頭了?”而且他什麼時候給她扣上了這麼一大頂家暴的帽子?
她表示,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