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淳身居高位,作風嚴謹,必然是一個效率很高,說到做到的人。
既然答應了蘇小萌的事,很快就做到了,他吩咐了正二前去給古晏治病。
正二過去看了,檢查了一下古晏的身體之後回來彙報。
“那小子的身體,還有救嗎?”季淳看着這個自己的得力下屬。
這傢伙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神醫,一般人想要找他治病,都請不去呢!
卻沒想到,他這樣醫術高明的人,竟然被季淳給收服了。
“有點棘手,但,並不難治。”正二淡然的對季淳說道。
這世界上還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季淳聽到他這麼說,心中的石頭也就放了下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揮手,遣退了他。
隨後對他拿起了手機,給蘇小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了這件事情的進展。
蘇小萌沒想到自己的義父竟然這麼有本事,這麼快就將這件事情搞定了。
得意洋洋地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我就說義父很有辦法吧?真想不到他身邊的能人異士還真多呢。”
容祁眼底閃過了一絲妒意,不過對方能夠將這件事搞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如果對方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那也白讓他花這麼多心思了。
“看來你挺喜歡他的啊。”容祁似笑非笑的斜睨着自己的老婆那張笑魘如花的臉。
聽到他這個陰陽怪氣的語調,她心中大叫不好。
這傢伙一定又生氣了!
這傢伙就是這樣,一生氣就用這種不陰不陽的語調跟她說話。
“這不是你讓我去找他了嗎?現在又在這裡亂吃飛醋。”她不開心的嘟起了小嘴。
“有嗎?”他纔不會承認這一點,不過現在對方竟然真的能治好古思安的兒子,他也即將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對他而言的確是好事。
蘇小萌摟着他的脖子,“我覺得義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這次我們還找一個機會好好謝謝義父。要不然我們請他吃飯吧?”
對方這樣幫助她,的確應該謝謝他。
容祁冷笑,“我就是想謝他請他吃飯,他敢來嗎?不會認爲我是在擺鴻門宴?”
“他纔不會這麼想呢。”蘇小萌嬌嗔。
看着賴在自己懷中柔弱無骨的小女人,容祁精美絕倫的俊臉上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伸手拂過她臉上垂下的髮絲,“那你說是我好,還是他們好?”
“你怎麼也會問這樣幼稚的問題?”蘇小萌簡直被他這個問題問的無語了。
“別逃避,我要聽你的真心話。”男人捏住她的下巴。
似乎這個問題對他而言特別重要,不聽到答案不罷休。
“好了好了,你最重要好吧。”蘇小萌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連忙說道。
不這麼說,還不知道他晚上會這樣折騰她呢。
這些天每天晚上被他折騰的腰都快斷了。
家裡有一個強悍的老公,也的確是很心累啊。
“怎麼啦?這兩天很累嗎?沒骨頭似的
趴在我身上。”他摟住她的腰。
“腰疼。”她懶洋洋的埋怨,“都怪你!”
“這裡嘛,我給你揉揉?”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際,不急不緩的揉捏着,她舒服地輕哼一聲。
舒服的眯起了一雙眼兒,“老公,你說咱們以後若是破產了,你去專門給人按摩,憑你的手藝,也能養活我。”
容祁落在她腰上的手一頓,“在你心裡,難道我的本事只是按摩?”
這也太大材小用了點吧。
“我這不是在誇你手藝好嗎,看不出來你還挺會伺候人的,說!你以前還伺候過哪個女人?”蘇小萌又開始鑽牛角尖兒了。
容祁輕笑一聲,伸手颳了她的鼻尖一下,“醋了?”
“哼!”
“我哪有伺候別人啊,只有別人伺候我的份兒。”
“也是,你這樣的大爺哪裡會伺候別人。”蘇小萌看他這大爺的樣子,就知道他絕對不會伺候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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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捏了捏她那手感極好的臉蛋,“我可只給某個叫蘇小萌的女人暖牀。”
“你那叫暖牀嗎?你那完全就是折磨人,我的腰到現在還痛着呢!”她一臉怨懟的看着他。
“老公在牀上強悍不好嗎?難道你喜歡……廢物?”容祁本來就是一個邪妄到無所顧忌的男人,自然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她被他這話說得面紅耳赤。
就知道這傢伙又把話題給帶歪了。
“我想回國去。”蘇小萌覺得現在都在國外這麼久了,是該回去了。
“這邊不好嗎?”他以爲她是喜歡這邊的呢。
畢竟這邊沒有那麼多煩心的事。
蘇小萌當然也希望能在這邊,可是也不能逃避現實,“找你的根畢竟在國內呀。公司也在那邊,難道你不想要了嗎?”
“命裡有時終須有。該屬於我的東西,別人搶不走,誰有這個膽子在我的手中搶食兒?”男人囂張地勾起了脣瓣。
或許就是因爲這男人身上有一股子目空一切的痞氣,那是一種獨有的,獨具魅力的男人味。
特別吸引女人的注意,所以連她都逃不過他編織的網。
“那,是不是你也是我的,別人也搶不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她忍不住說出這樣一句話。
是因爲心中那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嗎?
蘇小萌心中不是很明白。
“你說呢?”男人輕笑地看向她,喜歡這種被人依賴的感覺。
蘇小萌無語極了,“你說你小時候是受了什麼刺激,好好一個帥哥,竟然性子長這麼歪?”
殊不知,她這句話卻正說到了點子上。
受刺激,長歪了嗎?
容祁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底的暗沉在盪漾,摟住她的腰,“你怎麼知道我受刺激了?”
蘇小萌不知道自己竟然誤打誤撞說中了他性格改變的點兒上,以爲他這是在逗自己呢。
“這還用猜嗎?就你這樣貌,如果培養好了,肯定是個正直的小白楊,怎麼也不會長成扭曲的食人花啊!”
容祁挑起眉峰,竟然把他比作食人花?
他眼底
泛着幽暗不明的光芒,伸手曖昧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呵呵,小妮子,你白天是一碰就羞的害羞草,晚上,不也是一碰就張嘴吃人的食人花嗎?我們這是彼此彼此,豈不是同類,天生一對?”
純潔的蘇小萌想了半天,才終於想明白他話中的深意,羞得掄起粉拳捶打他。
“啊!你個混蛋,我要用小拳拳打你哦!”
他一把將她的粉拳捏緊,包裹在溫厚的大手之中,輕輕一拽,就將她拽入懷裡,在她耳邊曖昧的低喃着,“打是親罵是愛,老婆你真愛我。”
……
在蘇小萌的堅持下,他們還是提前回到了A市。
容祁一回來,就被容嚴一個電話叫去了。
蘇小萌心中很清楚,容嚴找容祁的原因,估計也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情,不然,也是因爲他們婚姻上的事。
可是對於容嚴一個勁兒的想讓她和容祁離婚,她也是無能爲力。
幽暗的書房內,父子倆無限地對峙着。
“你打算瞞我多久?”容嚴蹙眉,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兒子。
容祁現在變得越來越優秀,可是也越來越難以讓他掌控。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容祁吊兒郎當的在沙發上坐下。
他的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心中已經在打算盤。
容嚴盯着眼前這個兒子,現在這個時候,他還在對自己裝瘋賣傻,“不懂?蘇小萌這輩子都不能懷孕的事情,你還想打算瞞我多久?”
容祁雲淡風輕的說道:“就算她不能生,我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你不也不能生嗎?”
容嚴氣急敗壞,“你知道子嗣對一個家族代表着什麼嗎?你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容祁玩世不恭的靠在沙發上,“大不了去抱養一個嘍,對孩子我沒那麼多的熱情,我老婆只要心裡有我就行了,要什麼孩子!”
容嚴聞言,霍然轉頭瞪向容祁,滿臉的不可置信,手指顫抖的指着他,怒吼,“荒唐,抱養的孩子怎麼能夠比得上自己的親生骨肉!你簡直就是在胡鬧!”
容祁淡漠勾脣,並不在意對方的怒火,伸手掏出一根菸,慢條斯理的點燃,冷笑,“你簡直就是頑固不靈,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想插手我的事,這兩個一定是霍東透露給你的吧?你跟那傢伙暗地裡使什麼勾當,別以爲我不知道!”
容嚴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被容祁這麼快就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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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心虛。
他和蘇小萌還沒有離婚,而自己揹着兒子給兒媳拉皮條,似乎真的很不厚道。
“你作爲我的老子,竟暗搓搓的把我的媳婦兒介紹給我的死對頭,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爲,真的很讓我懷疑,我真是你親生的嗎?”
容祁犀利的眸子死死地瞪着容嚴,好似要將他整個人都看透!
這件事情他一直沒拿出來和他老子追究,現在終於可以秋後算賬了!
“我也是爲了我們容家好,爲你好,她不能生,當然要嫁禍於人,我怎麼能讓她留在你的身邊,禍害你,禍害我們容家!”他絕不能讓容家因爲蘇小萌而絕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