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家那蘇小姐,能不能收服了他這匹脫繮的野馬!”
“我知道要點什麼歌了,就點《董小姐》吧!”阮樺拿起麥克風,開始高歌起來,“嫁給一匹野馬,註定頭頂草原……蘇小姐……可憐的蘇小姐……”
三損友:“……”
“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霍東以爲在容祁的高壓下,蘇小萌不會再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來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蘇小萌眨巴着水汪汪的眼兒,一身職業套裝看起來精明幹練。
霍東笑了笑,“公司都是我的,一切我說了算。”
蘇小萌覺得他看起來儒雅穩重,笑起來也是暖暖的,給人很親和力很強,也跟着嘴角彎起一抹笑意,“一直以爲你挺溫和的,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霸道的一面。”
霍東一身正統的黑西裝白襯衫,看起來尤爲穩重,“男人有多面,只是需要去慢慢發現,只有自己最爲在意的人,纔會露出別人不瞭解的真實一面。”
“是嗎?我倒是沒有認真的去了解過一個男人。”她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男人並沒有在說些什麼,而是上了他的座駕,蘇小萌作爲他的秘書,也緊隨其後的跟上。
“你對你的老公怎麼看?”霍東上了車,坐在後座上,突然又繼續向她問道。
“容祁?”
他似笑非笑的挑眉,“難道你還有第二個老公不成?”
她垂下頭把玩着手指,“其實我對他並不瞭解。”
“據我所知,你們已經結婚三年了,你怎麼會對他不瞭解呢?”霍東溫文爾雅道,俊臉上的和悅之色,不言而喻。
她發現自己很容易在這個成熟穩重的溫和男人面前放下戒心,“瞭解一個人說起來簡單,做起來並不容易。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她吧,畢竟,你們是對手,知己知彼的對手。”
霍東這麼評價容祁這個勁敵,“他,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也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
她意外的挑眉,“優秀?這話從你的嘴裡
說出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霍東突然間收斂起笑意,嚴肅認真的側頭,深深的凝望着她,有感而發的問她,“你是不是也聽信讒言,覺得,他像外界所說的那樣,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難道不是嗎?至少我都看到了就是這樣,只會玩跑車玩女人!”連她的閨蜜都不放過,難道不是紈絝子弟?
“呵呵,傳言終究是傳言並不足爲信,有些事情得你自己去慢慢發現。有些人也得你自己慢慢去了解,日久見人心嘛!”他綻開招牌式的儒雅笑臉。
她感慨的笑了,“我覺得跟你在一起聊天很舒服,你就像一個智者,總是能讓人受益匪淺。”
他謙謙君子溫雅勾脣,“我的榮幸。”
蘇小萌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疑惑的轉頭望向身旁儒雅的男人,“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
霍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別急,馬上就到了。”
蘇小萌感覺到他溫厚的大掌輕拍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些尷尬的側身子避開了他的大手。
心細如塵的男人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淡笑着的什麼都沒說。
很快就到達了一處幽靜而又美麗的地方。
這裡風景如畫,大片的花圃,在微風中盛開,花香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裡好美……”她輕輕地感嘆着,看着這五顏六色的花圃,目炫神迷。
霍東負手而立,只是淡淡的笑看着這一片花海,若有所思。
蘇小萌輕輕轉頭看向身旁的儒雅男人,“這片花海都是你的嗎?我在這座城市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有發現有這麼美的地方?”
“這是我父親爲我的母親種下的。”霍東笑了笑,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憂傷,“這些花的確很美,但是,花的美麗,只是短暫的,如果沒有人來觀賞呵護它的美,它只會慢慢凋零,化爲塵土,好像從未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上。”
蘇小萌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有些不忍於眼前這個男人憂傷神
情,“你的母親她……現在在哪裡?”
霍東斂下了眸子,似乎不想再提這個憂傷的話題,“她現在不在這裡。以後有機會我會帶你去見她的,你願意陪我去嗎?”
“當然。”這個男人竟然會讓她有一絲心疼的感覺。
她說不出拒絕他的話來。
“這個小木屋,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我母親的。她曾說過,會將這一切都留給我和我未來心愛的人。”霍東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濁氣,望向遠方。
她咬緊脣瓣,“你母親她很愛你,是一個偉大的女人。”
霍東眼底的一絲恨意稍縱即逝,“是,他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本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可惜,她偏偏愛上了錯的人。”
蘇小萌很聰明,自然想到了這一點,試探地問,“是因爲你的父親嗎?”
霍東似乎並不願意再去提起,淡笑着看向她,轉移話題,“好了,不提他了,餓了嗎?我帶你去吃飯。”
她也不便再多說,輕輕的點點頭。
霍東帶她走出了這片花圃莊園。
到了一家極爲幽靜的地方用餐。
霍東和她落座之後,餐廳的服務人員上菜很快。
霍東極爲紳士的對她說道,“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產業,你應該也是第一次來吧,試試這邊的味道如何?”
“謝謝,你吃吧,我自己來。”這個男人所體現出來的總是那種淡淡的親和力,並不讓人感到太過唐突。
但是因爲自己已婚的身份,覺得自己還是必須要謹慎爲好。
“在外面的時候,你不必如此拘謹,把我當大哥就好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讓人不知不覺地就放鬆心情,就像一個老朋友一般相對而談。
她不免也放鬆了心態,笑着調侃道,“這隻怕很難,畢竟你現在和容祁可是勁敵呢!”
“他應該不會那麼小心眼,認爲我會搶走她的老婆,況且,能搶走的也就不是真愛了。你說呢?”霍東優雅地拿起了高腳酒杯,笑望着對面的可人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