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宮殿門口傳來太監的聲音,殿內衆人都安靜下來跪在地上行禮,“參見皇上”,衆人異口同聲。
片刻後,“衆位愛卿平身吧,今日大家隨意一些就好”,上面傳來皇帝的笑聲。
衆人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擡頭看向皇帝,天哪他們看到了什麼,原來那張皇帝下手的位置不是爲別人準備的而是爲赫連炫準備的,此時赫連炫正坐在位置上不知與皇帝說些什麼,把皇帝逗的哈哈大笑。
而看到這一幕的赫連和怡愣是恨的牙癢癢,憑什麼,她做了那麼多事,想盡了各種辦法才換來如今的嫡女的位置,而她赫連炫呢,輕輕鬆鬆便能與皇帝比肩,,成爲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人,光是她那聖主弟子的身份就比皇子公主還要尊貴。
這時,赫連炫正好看向下邊與赫連和怡對個正着,看見赫連和怡那個樣子,更加得意的看了一眼她,結果讓赫連和怡更加氣憤,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赫連和怡笑着扶了扶身,走上臺階來到赫連炫桌前,“四妹,姐姐敬你一杯,祝賀你成爲聖主大人的弟子,爲我們伽磷國爭光”。
赫連炫笑了笑,拿起酒杯,“好啊,那就多謝姐姐了”,兩個酒杯相碰了,二人都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赫連和怡踏着蓮步慢慢走下臺回到座位上,赫連成仁一臉不解,“和怡,你不是向來與赫連炫…………….怎麼今日卻敬她酒呢”,赫連成仁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赫連和怡笑了笑,附在赫連成仁耳邊輕聲說道,“爹爹,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宴會繼續,又上來一隊新的舞姬,赫連炫也悠閒的喝着酒欣賞着這些舞蹈。
半個時辰過去了,赫連和怡看了看赫連炫的位置,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難不成被她發現了,想了想覺得不可能,這次她用了幾乎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辦法,就算赫連炫再機智也不可能想到。
時間又過去了一刻鐘,舞姬又換了一場,可是赫連炫依舊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就在這時,赫連和怡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
就在場中舞姬跳的正歡的時候,赫連和怡突然站起身,手中拿着一個酒杯,身子有些搖搖晃晃,眼神也很迷離。
突然她走了出去,走到了那羣正在跳舞的舞姬中央,倒是將那些舞姬嚇了一大跳紛紛停下退到一邊。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赫連和怡看過來,只是當事人還毫無知覺。
赫連成仁有種不好的預感,大聲的呵斥了一聲,“和怡,你幹什麼快回來”,可是回答他的還是赫連和怡繼續搖搖晃晃往對面走去,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看見這一幕的皇帝並沒有開口,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赫連成仁暗道不妙,知道自己的女兒反害別人不成自己倒是中了別人的招了,顧不得其他連忙上前去拉赫連和怡。
誰料,赫連和怡竟然一下子揮開了赫連成仁的手,“別碰我,你這老不死的”,說完繼續往對面的人走去。
赫連成仁當即便傻在了那裡,她剛剛喊他什麼,老不死的?
而在赫連和怡對面的那人是位年過半百的鬍子都花白的上官容也是當朝的振國大將軍,不明白眼前一幕是怎麼回事身旁便是一軟,再看那赫連和怡竟然靠了過來。
“親愛的,原來你在這裡害的人家好找啊”,赫連和怡嬌嗔一聲,說完還用自己的胸器去蹭上官容的手臂,甚至還撅起嘴想要去親吻別人。
上官容當即石化,這,這是什麼情況,竟是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這下全場都炸開了鍋,這,這也太勁爆了吧,這丞相家的新任嫡小姐竟然與上官將軍有一腿,那年紀當她爹都是搓搓有餘吧。
而赫連炫一邊喝着小酒一邊看着面前這趣味性的一幕,呵呵,真有意思,沒想到赫連和怡骨子裡竟然這麼放蕩不羈。
赫連成仁回過神,看着赫連和怡,不,和怡現在是他丞相府唯一的希望,局對不能毀了,上前一把扯開還黏在一起的兩人,當即便給了赫連和怡一巴掌,“畜生,給我醒醒”。
原本以爲赫連和怡會醒過來,沒想到卻是直接站了起來,運起元氣一掌將赫連成仁打倒在地,“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打我,等我做了皇后第一個殺的就是你”,說完又跑到上官容身旁,整個人恨不得掛在人家身上。
衆人恍然大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此時的臉色簡直黑的不能再黑,原來這赫連和怡不光是掉着人家上官將軍,合着人家的目標是皇后的位置啊,這野心簡直其心可誅。
上官容意識到什麼,一掌揮開赫連和怡,急忙上前跪下,“皇上,臣冤枉啊,臣不認識這女子啊”,他簡直要哭了,這叫什麼,躺着都能中槍。
“啪”的一聲,皇帝一掌拍在桌子上,“來人,將這個女人拖出去斬了”。
赫連成仁大驚,急忙跪下,“皇上,小女必定是中了某些人的奸計纔會如此啊,還請皇上明察啊”。
在場的每一個人當然知道赫連和怡這肯定是中了藥了,但是都沒有一個人說破,中了某人的奸計,而赫連和怡唯一接觸過的就只有赫連炫一人,可是人家又有什麼理由去害一個剛從庶女晉升爲嫡女的人呢,要知道人家背後可是整個大陸的至尊。
赫連成仁見皇帝沒有說話,當即將赫連和怡一把拉過來跪下,還一連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畜生,還不快跪下”。
赫連和怡被打蒙了,但是眼中的迷離卻俞見清澈起來,看了看衆人,有些不明所以,“爹爹,你,你爲什麼打我”。
赫連成仁知道她這是徹底清醒過來了,“還不趕快跪下向皇帝求情”。
赫連和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衆人當即便明白了,趕緊跪下,還一連磕了幾個頭,“皇上饒命啊,臣女被人下了藥,這才做出了大逆不道的舉動啊,請皇上還民女一個公道啊”。
皇帝赫連哼一聲,“哼,還你公道,那你倒是說說是誰想要害你呢”。
赫連和怡擡起頭,在衆人中掃視一邊,最終將目標鎖定在喝酒的赫連炫身上,“皇上,是她,是她赫連炫下的藥”。
衆人聽到赫連和怡指證的不是自己都鬆了一口氣,就怕她瘋狗亂咬人,不然到時候真是跳海都洗不清了。
皇帝瞄了一眼還在品酒的赫連炫,“大膽,你有何證據說是炫兒對你下的藥”。
對啊,他們也不能一味的看赫連和怡一個人在哪裡說吧,人家赫連炫可是還沒表態呢,再說了她說了這麼大半天不是還沒拿出證據嗎。
“姐姐除了爹爹就只接觸過妹妹一人,妹妹事到如今就別在狡辯了,姐姐不會怪你”,赫連和怡又哽咽的說道。
赫連炫失聲一笑,表情有些無辜“你自己都說了,你接觸過的人不是還有你爹嗎,你怎麼那麼確定就一定是我呢”。
赫連和怡一窒,心裡恨恨的,“姐姐說笑了,爹爹又有何理由來害自己的女兒呢”。
“那我又有什麼理由要害你呢,自問你有哪一點比的上我呢”,赫連炫將兩手一攤,語氣極爲狂傲。
還不待赫連和怡開口,赫連炫又繼續道,“哎呀,你不會以爲我是嫉妒你剛剛做了那小小的嫡女的位置吧,還是說我嫉妒羨慕你有一個禽獸不如的爹”。
“噗呲~~~?”,赫連炫的話音剛落,下面便響起一陣悶笑聲,哈哈還真是……….禽獸不如的爹。
赫連成仁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礙於皇帝在他又不敢上前呵斥赫連炫,這個禽獸不如也只能往肚子裡吞。
赫連和怡臉色慘白,沒想到赫連炫竟然如此伶牙俐齒。
“這樣吧,你不是缺證據嗎,那不如我幫你找吧”,赫連炫笑眯眯的說道。
“皇上,還請派人搜查赫連和怡,她是中了迷失魔香,想必在她身上還有這種藥粉”,赫連炫轉身對皇帝說道。
皇帝點頭,“來人,派兩個宮女現場搜查赫連和怡”。
不一會便上來兩個太監將赫連和怡拖了下去,兩個宮女便開始仔仔細細的搜查。
不過片刻後,兩個宮女都搖搖頭,他們什麼也沒有搜到,赫連成仁和赫連和怡當下便鬆了口氣,她身上確實有迷失魔香,但是根本不可能被找出來。
“她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這時,赫連炫突然說道。
赫連和怡心裡一驚,也慌了起來,左手不自覺的捏了捏,兩個宮女對視一眼便上前將赫連和怡的手掰開,強行將食指上的一顆鑲有寶石的戒指取下。
太監將那戒指呈到了皇帝面前,皇帝拿起看了看,“炫兒,這明明就會一枚普通的戒指啊”,哪裡像是藏有毒藥啊。
赫連炫接過,不知怎麼弄的,那顆寶石竟然被打開了一個蓋子,裡面正是淡粉色的迷失魔香。
皇帝當即臉一黑,將戒指丟到了赫連和怡腳下,“大膽,爲了誣陷炫兒竟然給自己投毒,簡直其心可誅”。
赫連成仁癱倒在地,完了,他赫連家現如今唯一有用的也保不住了,而這一切都是赫連炫。
突然,外面太監的聲音響起,“九皇子到”。
衆人看向宮殿門口,九皇子,怎麼現在纔來,還有他身旁的蒙面女子又是誰,衆人紛紛猜測起來。
赫連炫看着來人微微一笑,還朝着景飛沉眨了眨眼睛。
景飛沉微微一笑,走上前跪下行禮,“兒臣見過父皇”,旁邊那女子沒有說話但是也跟着跪了下來行禮。
“你怎麼現在纔來,你身旁這位是”,皇帝看着那蒙面女子說道。
那蒙面女子起身,慢慢講臉上的面紗解開,是一張在場的許多小姐們都熟悉的一張臉,不是赫連飛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