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塵在最右邊的那個房門前停下,噼裡啪啦的輸入了一串密碼後,踹開房門就把花凜箏一甩給丟了進去。
突然被大力的扯着往前衝,花凜箏踉蹌了一下才穩住身形,一回身就見段亦塵連門也不關就撲向他的身影。
看到段亦塵帶着絲狂霸撲上來的身影,花凜箏柔軟的纖腰猛地一個下彎避開他。
在躲過段亦塵撲上來的身影時,花凜箏腳步再一個旋轉,旋到門邊的身影,提起右腳微勾一下房門就猛地一踹,一聲巨大的‘砰’聲中,房門瞬間就關上了。
沒了走廊燈的照射,房門一下子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呦!看不出來還有兩下子麼。”
段亦塵顯然沒想到花凜箏也是一個練家子,黑暗中看着花凜箏站在門邊的身影,他也不急着開燈,就在黑暗中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花凜箏來。
“也就比你的一下子多了一下而已。”花凜箏的雙腳在門邊小幅度的移動着,尋找着一舉扳倒段亦塵的機會。
聽着花凜箏這口氣甚大,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的語氣,段亦塵在臉色一沉之時,卻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一場看似是你情我願的露水情緣,卻在豪華套房的房門關起的那一瞬間,轉變成了你死我活的肉搏戰。
在花凜箏越來越凌厲的進攻中,段亦塵越退越往後退,退到客廳客廳在花凜箏的幾個旋風過後,頃刻間就凌亂不已慘不忍睹。
在被花凜箏猛地踹中一腳而急急後退拉開距離後,段亦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手指上頓時傳來一種溫熱的粘溼感。
“你到底是誰!”用舌頭拱了拱痠疼不已的嘴角,段亦塵右手一擡就是指着五米開外的花凜箏聲嘶力竭的吼道。
此時此刻,段亦塵就是再傻,也不會傻得以爲花凜箏是一個靠肉體爲生的歡場女子。
花凜箏的拳腳功夫一點也不比他差,有這麼好的一個身手,誰會來這裡賣。
“
你不是要一百萬買我一夜麼?你說我是誰。”黑暗中的花凜箏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嘴角,聲音略淡的譏諷道。
花凜箏剛說完揮着拳就再次向段亦塵襲擊而去。
今晚,她非得要段亦塵知道,有些女人是招惹不得的。
在段亦塵越來越處於下風的局面中,退到大圓牀邊的他,在花凜箏猛地衝撞上來的身影中,瞬間就被花凜箏給撲倒在了牀上。
花凜箏顯然是不想跟段亦塵幹那種事兒的,但是段亦塵卻驚恐的發現,花凜箏在撲到他身上後,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
被壓在牀上的他,花凜箏跟蹲石像般跨坐在他腰上,他的左手被壓在了自己身後,左肩還被花凜箏的小高跟狠踩着,右手則被花凜箏的左手緊緊禁錮着。
雖然是被壓的那一個,但如果換做另一角度看問題的話,這也是滿有情趣的,但一番拳打腳踢後,段亦塵可不認爲花凜箏會對他有興趣。
“喂!你想幹嘛!”
兩人的姿勢本就曖昧,段亦塵瞪着坐在他腰上的花凜箏,在黑暗中的視覺衝突下,他驚恐的卻是花凜箏背過去的右手,正堅定的在解他的皮帶。
夜視能力極好的花凜箏,即使套房裡沒開燈,落地窗也被厚重的窗簾完全遮住了城市的霓虹,但她還是看見了段亦塵驚恐瞪着她的雙眼。
“幹什麼?一百萬一夜,我不能糟蹋了你這一百萬不是,玩過麼?我技術還是不錯的哦!”
斜斜掛在花凜箏嘴角的笑,不由得就讓段亦塵背脊發寒起來。
“你……你敢!”段亦塵一聽SM兩個字,兩隻眼睛霎時就噴起了火,結巴了一瞬的他,就眸光兇狠的警告着花凜箏。
也就在這一瞬,段亦塵開始懷疑起花凜箏來,他一定見過花凜箏的。
花凜箏現在的這種行爲,明顯帶着股發泄的意味。
如果他們兩人素昧平生的話,就是他在推開她後又回頭去拉她,花凜箏也不可能這麼生氣纔對。
在花凜箏摸索了好一陣還沒
解開他的皮帶中,段亦塵試圖反抗了無數次,但他卻悲哀的發現。
花凜箏明明看起來很清瘦,但她清瘦的身體裡卻蘊藏着無窮的力量半,段亦塵根本就無法掙開這看似輕鬆的禁錮。
“敢不敢,過了今晚你就知道了!”花凜箏話才說完,費了好大勁才解開段亦塵皮帶的她,抓着段亦塵的皮帶頭猛地用力一抽。
原本系在段亦塵腰上的真皮皮帶,‘刷刷’一聲就被她整條抽了出來抓在右手。
看到花凜箏高高揚起的皮帶,段亦塵已經預料到花凜箏接下來想做什麼了,他掙扎的也就厲害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麼?我警告你!你最好別給我亂來!”
段亦塵就跟個被土霸王欺壓的小媳婦般,兩條修長的腿在牀位處踢蹬着,卻撼動不了跨坐在他腰間的花凜箏分毫。
段亦塵覺得他真是衰到家了,跟石三餘的生意沒談成不說,臨出門了還不幸勾搭到一個瘟神。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花凜箏一邊說就一邊用力,將段亦塵猛地翻轉過去趴在牀上。
“你TM不就是個人渣!你真當你自己是個人了?”
花凜箏將段亦塵翻轉過去後,抓着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皮帶就咵咵咵的往他手腕手臂上繞。
花凜箏三兩下就熟練的將段亦塵的雙手,緊緊的反綁在身後無法動彈後。
跨坐在段亦塵後腰上的她,就快速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隨後花凜箏就抓起牀單一角,直接穿過段亦塵被反剪的雙手中間,拽着被單拖着段亦塵就朝牀頭走去。
“啊……混蛋!你想幹嘛!”
趴在牀上雙手被緊綁在身後的段亦塵,兩手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着。
緊接着他的整個手臂就被直直的提了起來,動作迅猛的雙臂差點就被折斷,疼得他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哀嚎一聲。
花凜箏沒理會嚎叫不已的段亦塵,猛力拽着直接把他拖到牀頭,被單幾個纏繞間段亦塵就被她固定在了牀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