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應該的!”
“許叔,你慢點開!我去上班了!”
“好,夢小姐!”
“嗯!”夢染兒點了點頭,這才往大堂裡走去。
大堂裡,跨進電梯的尚恪健見夢染兒一個人前來,微一愣,趕緊的按了一個鍵,“染兒,快點!”
“哦!”夢染兒也見尚恪健按了電梯的等着她,她加快了步子走了過來。
電梯裡,見有其他的人,尚恪健沒問是怎麼回事。
然一回到,辦公室,尚恪健立即就問了,“染兒,瑞呢?”
“不知道!”夢染兒不怎麼關心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電腦,準備她今天的任務。
“不知道?你們不是形影不離的嗎?”尚恪健微愣,夢染兒的反應也太冷淡了些,難怪池晁瑞有時候總是那麼陰陽怪氣的。不過,池晁瑞也夠可憐的了,喜歡上這麼一個冷清的人。在辦公室內裡,無論他們講了多少的冷笑話,她都是淡然的瞥過來一看,然後繼續她的事。
從池晁瑞哪兒知道,她是一個喜歡寫點網文的作者。
作家啊,可是不是藝術家啊,沒必要擁有那種陰陽怪氣的風範纔對。
“你跟他還穿着一條褲子呢,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夢染兒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啊?”尚恪健沒想夢染兒回將他一下。
夢染兒不再理尚恪健了,開始自己的工作。
尚恪健夢染兒開始打字了,想也問不出什麼來,還不如打電話問一下,也真是的,想他一堂堂秘書,他的行程卻什麼不知道,他有點失敗。
尚恪健打了池晁瑞的電話,卻不通。
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他站起來,拿着手機走了出去。
夢染兒帶着點點的心思擡眸看着一臉擔心走出去的尚恪健,打字的手也停頓了下來,心緒也飄遠了些。此時,她承認擔心池晁瑞,只是,她不認爲對池晁瑞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想是,相處就久了,就是朋友,也理應關心一下的。
輕嘆了一口氣,繼續手中的活,可是,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情節來,腦海裡盡是池晁瑞到底怎麼了?爲什麼連尚恪健的電話也打不通呢?她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機,賣了自己第一個戰利果。
思慮了半天,還是拿了起來,拔了第一次的拔出的號碼。
這個號碼還是池晁瑞親自存上去的,“老公!”當時看着這兩字有點想哭,想刪除,然後,多看了兩遍,她又覺得該淡然些。然而,機械的提示關機的聲音,讓突然的鬆了一口氣,她還在想,接通了說什麼好呢?還好,沒通。可是,鬆了口氣,卻只是瞬間的事,下一秒,心突然的揪緊了,爲什麼電話不通,出了什麼事嗎?
她有些坐不住的站了起來。
可是,站起來,她又能幹什麼呢?
對池晁瑞的生活圈子,她是一點也不知道,除了尚恪健和東方逸,誰也不認識了,怎麼辦?
頹然的無力坐下來,她幫不上忙,只能在心裡瞎擔心。
她狠狠的舒了一口氣,讓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寫作上,可是,效用不佳。
幾分種之後,她有些煩躁的看了一下手機,心裡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再打一個。
然而就在她躊躇之間,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陌生的號碼,夢染兒看了兩秒,才接起,“喂!”
“夢染兒嗎?”
“嗯!是我,有事嗎?”
“我聽到你家裡好像有什麼響動,叫門,又沒人開?不會是爸爸在家出事了吧!平時也不見你怎麼回來!”
“我爸?”夢染兒猛的站了起來,“阿姨,你幫再看看啊!我馬上就回來!”
“嗯,好!你得快點!”聲音裡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不過,夢染兒沒聽出來。
“好,阿姨,謝謝您!”夢染兒趕緊的提起包往外走去,聽那邊沒聲音就把電話掛了。
左思玲拿着嘟嘟響的手機,牙都咬碎了,“阿姨?”她有那麼老嗎?雖然怕她聽出聲音,故意把聲音壓老沉了些。不過,這樣也好,她永遠也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自己打的。
恨恨的表情陡然的變得陰寒帶笑。
夢染兒當你成了一個醜八怪了,看你還能惑住瑞的心,瑞的魂?到時,恐怕連路邊的乞丐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吧!
哈哈……哈哈哈……
似奸計得逞般的猖狂的笑了起來。
尚恪健聯繫了多人之後,找到池晁瑞之後,就放心的走了回來,正想告訴夢染兒,卻只見她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倒也不怎麼在意,想必是去了洗手間了吧!
女人嘛,事多!
他輕笑了的搖了搖頭的坐了下來,開始辦公。
夢染兒急步的走到大門前攔了一輛計程車,趕緊的坐上,纔想起打個電話試,可是,電話不通。心下更是着急了,再拔了看護的,還是一樣的效果。
“司機,快點,我趕時間!”
“嗯!”司機把油門加大了些。
可是,夢染兒心裡急,根本就不滿足這樣的速度,她記得池晁瑞有一次開車,她都不記得路邊有什麼景緻了,“司機,能再快點嗎?我真的趕時間!”
“小姐,你以爲這路是我家鋪的嗎?真是的!”司機恨了她一眼,不過,還是把車速加快了一點,“再快,我的牌都要被抄了!”
“對不起,我真的有點急!”
“每個上車的客人都這麼說!”顯然不相信的回了一句。
夢染兒看司機有了怨氣,不敢再喊了,只是大大的雙眸只盯着前方的路境。站臺邊,司機把車停了下來,“小姐,就在這下車吧!”
“能過去嗎?”
“不能!”
“可是……”
“那巷子太小,我技術不好,可能倒不出來,所以,麻煩小姐走幾步吧!”
“好吧!”夢染兒看司機是堅決不進的態度,沒辦法只好下車了給了錢就跑。
雖然跟不高,跑來也有些吃力,她乾脆的彎下身去脫鞋。
可是,就在彎身之際,見一男子帶着流痞般的笑意,不懷好意的眸光慢慢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