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左思遠排棄在心門之外的感覺讓左思玲傷心欲絕……
突然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涌了上來,她趕緊的捂住了嘴,往洗手間跑去。
可是,乾嘔了半天,卻是什麼也有……
等不嘔了,左思玲慢慢的擡起了眸子,妖豔的眸子盛滿了狂喜,她懷孕了?
她用手輕輕的撫了撫腹部,孩子,你可真媽的福星啊!
頓時,左思玲伸直了背,挺高的胸,擡起了下巴,挑高了眉,然後傲的走出去提起包出門了。
當然,她不傻。她先到醫院做了一個檢查,相信池晁瑞就是認爲她錯了,也會看在孩子的面上放過她的。因爲一個夢染兒比得上‘傲天’嗎?
她太瞭解男人了,不管那一類型的男人,利益永遠擺在女人的前面。
花了點時間,左思玲拿着檢查報告,笑得如得了全世界般的炫麗!
坐在她最喜歡的保時捷裡,拔了賀璇的電話,“璇,恭喜我吧!我真的懷上了池晁瑞的孩子!不久,池晁瑞就會完全的屬於我的了!”
“是嗎?”賀璇開着車正往左氏開去,清澈的眸子裡有一絲從來沒出現過的疏離,陷哥哥,陷左氏不義而得到的東西會幸福嗎?
“璇,不替我高興嗎?”
“高興!恭喜你!如願得償!”賀璇淡淡的祝福了一句。
“璇,你也在怪我?”左思玲突然有一種再想哭的衝動了,爲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呢?
“不,沒有!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嘛!思玲,對不起!我現在有點事,就先掛電話!”說完,賀璇就掛了電話,再說下去,她會把心裡對左思玲的怨全部吐出來。
昨天他看見左思遠急匆匆趕回來被媒體圍得寸步難行的狼狽樣,她從來沒見過左思遠那溫柔的眸子中盡是愧疚和難堪的樣子。
她躲得夠久了,一夜的不安,終是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
池晁瑞從東方逸的基地出來就沒有直往‘軒之閣’,而去了由舅舅一手創辦的‘地獄之都’的總部。對於對左思玲的懲罰,他不急。
左思玲就如他的甕中之鱉一樣,隨時隨地可以宰了她,讓她多過兩天的舒適日子,多做兩天天堂美夢,也不是不行的!畢竟下地獄之前應該好好的享受一樣的!
小垌,他就得好好的審一下了,一個傭人,膽子夠肥的!他就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後臺有多硬!
進了地獄之都的犯人,也沒有一個人能活着走出來,他希望她能幸運一點,是‘地獄之都’第一個活着走出來的人。
‘地獄之都’的專門審視室裡,小垌如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匍匐在池晁瑞的腳下,毫無血色的手指緊緊的攥着池晁瑞那明顯皺巴的名貴西褲,急切顫抖的脣畔像一隻小狗一樣祈求着,“少爺,求求你,給我一點吧!只要一點!我什麼都說!少爺!”
“怎麼?想說了?”池晁瑞一腳踹開了她,雙眸如閻羅的陰森恐怖,卻是嘴角卻深深的勾起一種妖孽到你願意犧牲一切來換取的笑容。
“我要說,我要說!少爺!只要你給我一點,一點就好!我說……我說……”本有些姿色的眸子裡盡是急切的渙散,被踢出去如雪球滾落的身子像狗一樣急切的爬了過來。
“要說?哈哈……哈哈……”池晁瑞陰寒的狂笑了起來,“你的嘴不是很硬嗎?你的幕後不是在給你撐腰嗎?怎麼?耐不住了?不就一點點的藥效,你就耐不住了嗎?”
“少爺,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求你給我一點一點吧!”
“只是錯了?”池晁瑞陡然眸光暴利,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啊……”這次,小垌被踢飛了出去,撞在了另一邊的牆,再滾落下來,本就蒼白的嘴角此時卻流出股股的鮮血。
“讓我饒了你?可以啊!可是,我要的東西呢?”
小垌因爲鑽心的疼痛,可能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了一點,她慢慢的咬緊了牙扶着牆壁想站起來,可是怎麼也站不起了,只好微喘了兩下,撫着牆壁坐了下來。
心寒膽顫的眸光瑟瑟的發抖的看着不遠處如天神一般坐在大木椅中的男人,如地獄之魔神還着噬血的眸光,妖孽的笑意,數九寒冬的臉,這些無不讓心驚膽顫。
她以爲不過是一個謙和的君子,卻從沒想到,他僞善的笑容下是一顆惡魔行般的心。爲了一家人的性命,她嘴硬死咬着不說。想,再怎麼着,他不可能殺了她吧!這可是法制的社會!
做了惡事的人,居然還想到法制!
可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卑鄙,居然給她注射了藥,瓦解她的毅志力!
昨天,她被關來之時,她就看了,這裡戒備森嚴,設旋齊全,絕不是一般的公司所有的,那麼……
她的心在當時就打了無數個的盹。
然而,要她說什麼?她什麼也不知道啊!這些事,只是電話聯繫的。那個稱小姐的人,來頭肯定也不小,要不然在哪裡瞬間調那麼多的像似打手類的人給她。
小垌瑟瑟着眼眸看着眼前這個殺人魔鬼,微定了一下心神,“我……我是一個小姐聘請的!她給了一筆錢,讓我盯着左思玲和夢染兒的一舉一動。那天,昨天聽說你要開股董大會,左思玲就動了心思,把左思遠和夢染兒叫到了酒店……”
“藥是誰下的?”池晁瑞擡手輕撫着那顆舉世獨閃的耳鑽,北極般的寒光讓小垌不由的縮起了身子。
“我下在他們的咖啡裡的!”此時此刻,小垌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剛纔那股毀滅靈魂的感覺讓她魂不附體,“這時那位小姐臨時加的,當時我們都以爲左思玲會在咖啡裡面動手腳,沒想到她只是站在腳落偷拍了兩張左思遠和夢染兒親熱的照片就準備閃人,所以……”
“那個小姐之人,也在那裡嗎?”
“應該不在!當時的情況,我每隔幾分鐘報備一次!”小垌用力的呼了一上鼻子,那種要命,噬魂了感覺又來了,瑟抖的眸子也變得有些急切了起來。
“少爺……少爺……求你……給一點吧!”
“邴!”池晁瑞叫了一直在門外候着的葉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