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只想着‘我一個男人’這幾個字,天啊!他是在暗示她嗎?
在今後的日子,她就只服侍他一個人嗎?
天啊!
沈若蘭有點受不了這種喜悅沖天的感覺了,感覺自己全身的都有一種酥癢的感覺。
想着這樣一個野性不羈的男人,讓自己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自己都不由收緊了……
‘咳,咳……”漠思博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
小姐,果然有充分的想象力啊!
看她那迷醉的眸子,輕舔紅豔的脣畔的樣妖媚樣,傻子也知道她腦里正在上演着兒童不宜的畫面。
唉,瑞,可犧牲大了,對她既不能強硬的逼供,又不能置之不理,更是不能讓她脫離自己的掌控。
瑞用美男計,或許就是引蛇出洞吧。
池晁瑞早就調開了視線,免得讓自己當場的嘔起來。
“小姐是願意了?”尚恪健難得再看她那快要噁心死的樣子,直接大聲的在斷了沈若蘭腦海裡遐想。
“嗯!”沈若蘭被打斷,沒有一點羞澀之意,反面瞪了一眼尚恪健,才高聲的用鼻子應了一聲。
此刻,她心裡得瑟了,‘地獄之都’的獄尊都看上她了,這上嚇螻,她就真不放眼裡。
“邴,帶她過去!”尚恪健連可憐的眸光都懶得施捨的給她的直接叫葉邴帶人走。
“爲什麼又是我呢?”葉邴無限的悲吹!
“因爲你喜歡女人!”
“難道你不喜歡女人?”葉邴快速反應的回了一句,雙眸卻緊盯着尚恪健的眸子。
“哪那麼多的廢話?”尚恪健不躲不閃,只是微皺了點眉頭輕斥着他。
“那你跟我一起!”反正葉邴好事壞事都賴着尚恪健了。
“我不去!”尚恪健第一次沒應了葉邴的要求,爲是因爲葉邴的原因,是因爲不讓看見沈若蘭,他從來對這樣的女子感冒的。再回上,萬一坐上車,他開車,葉邴陪着她,她對葉邴上下其手,硬生生的讓看一回活春宮,他心受不了。
如果葉邴開車,他陪着,那豈不是更要完了。
所以,這次堅決不去。
她總不能不顧身命危險吧,就算葉邴反持不住,搞什麼車震什麼的,他也是來個眼不見爲淨。
“真不去?”
“不去!”
“邴,你一個去吧!記得把安全措施做好!”池晁瑞下話了,暗晦的提示了一聲。
“瑞,你……”
“叫我少爺!”沈若蘭親熱的稱呼被池晁瑞冷冷的打斷。
她全身正發熱着,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己從這一刻被軟禁了起來。
“少爺!”沈若蘭畢竟在龍蛇混雜的圈子裡混了這麼長時間,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不少的,見池晁瑞不喜歡那親密的稱呼,馬上聽話的改爲‘少爺’了。
心裡只想,沒關係,來日方長。
只要能靠近他的身邊,依義父的計劃,他就是他的了。
“走吧!”葉邴無奈,只得沈若蘭冷冷的說了一我句。
“哦!”沈若蘭看了一眼池晁瑞,纔跟上葉邴的腳步走了出去。
待他們一走遠,漠思博就忍不住了,心時替尚恪健急,“他都問了,你幹嘛不直接承認呢?”
尚恪健嘆了一口氣,知道心裡的事,在這一幫兄弟都中瞞不住了,看向關心他的三人,“我能說嗎?說了,恐怕連兄弟都做不成了!”
“可是,你就不能賭一把嗎?”漠思博看上去比尚恪健都還急。
“健,應該賭一把!”歐陽含澤以過來之人說着,對他來說,愛情就是賭博,有輸也有贏。
不賭就沒輸,沒贏,永遠的原地踏步。
想到這,常年冰山的臉染上了淡淡的笑容。
“澤,有喜事?”他的笑容感染了池晁瑞,明白這種笑容的來源於愛情。
“算是吧!”歐陽含澤勾脣笑得更開了。
“哇!天下紅雨了!”漠思博第一次看見歐陽含澤笑得這麼春風得意,“收服了麻辣妻?”
“什麼樣喜事?”
“是啊!終於知道她也愛我!”
“守得雲開見明月!”池晁瑞吐了一句,眸光卻微垂下了,自己的幸福還在霧霾中掙扎。
其他三人相視了一眼,收起了笑容。
“瑞,你準備把夢幻兒怎麼樣啊?”
“不知道,先關着吧!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會讓她自由行走的。”
“你是說,她背後有人!”
“肯定有!”
“這麼肯定!”
“嗯,看那沐浴露,明明是一瓶新的,生產日期是前兩個月的,怎麼可能只剩下那麼一點呢?而且這間屋子,七年前就沒有人住了,不可能還存在着這些的。”
“還是瑞看得仔細。”歐陽含澤說了一句。
“你們中誰沒看仔細?”池晁瑞微眯了眸子,掃視了一遍。
誰敢作聲?
誰作聲誰死,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理會不清的話,不是白訓練了嗎?
沈若蘭入住‘軒之閣’快十來天了,別說見池晁瑞的一個影,甚至一個電話也沒有。
這些都不說了,甚至她想出一趟門,都沒辦法。
王媽說,誰都出不了這個門。
連她都不行。
先前她還以爲王媽是誆她的,偷偷的跟了她兩天,真發現她一整天就活動在這個‘軒之閣’的範圍之內。
此刻,她後悔死了。
心裡哀嚎着,“死了,死了!被池晁瑞軟禁了!”
是她漏了什麼馬腳嗎?
應該沒有啊!爲怕懷疑,這些天她都沒敢跟義父聯繫。如今,被關在這裡,怎麼跟義父聯繫,讓他來救自己呢?
最氣的是,住在總部都快兩個月了,關於義姐的事,一句也沒打聽到,還白白的讓那羣不如流的傢伙佔了便宜。
可是,義父斬釘截鐵的說義姐被池晁瑞帶回了總部,那麼沒一丁點的消息,不會是已經……
她不敢往後想,那麼一個慈祥可憐,對她有着再造之恩的老人,要如何承受起失去女兒的痛呢?
而且想着先前住的總部,她的心裡就有一種發毛的感覺,深夜她偶爾的聽見類似狼嗥的聲音。
當時,她只是安慰自己說是想多了。
那麼一個風景優美的郊區,怎麼可能有狼出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