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啓言自認爲自己對尚擎澤仁至義盡,而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夏啓言決定要和尚擎澤好好談一談。
“你跟我來。”夏啓言站起身,對尚擎澤說道。
尚擎澤不知道此刻夏啓言要做什麼,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夏啓言,夏啓言只好對尚擎澤繼續說道,“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夏啓言有些無奈的說着。
尚擎澤跟了上去,Aries見夏啓言似乎想要與尚擎澤單獨說事,她也就不好跟過去,她隱隱覺得不是一件好事,夏啓言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奈,Aries開始擔心尚擎澤能不能夠繼續承受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
在Aries看來,尚擎澤並沒有太過分,是錯了,但並不是錯的一無是處,畢竟段子謙身體不好,尚擎澤也不知道,而且他們以前也經常這樣,哪裡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Aries皺着眉看向還在急救的段子謙,那一次和段子謙一起營救夏清絮,回來的時候Aries的確感覺到段子謙的不同,不想他這樣能熬,一直隱忍着。
尚擎澤跟在夏啓言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夏啓言停下了腳步,尚擎澤也停了下來,他們第一次這麼安靜又不是互相憎恨的模樣。
“尚擎澤。”夏啓言想要開口,卻不知該怎麼去說,他不想破壞尚翰安在尚擎澤心裡的形象。
“嗯。”尚擎澤應聲。
“有件事我一直瞞着你。”夏啓言還是決定說出來,他想着尚家和夏家總要說清楚的,夏啓言真的無法繼續看着尚擎澤和夏清絮糾纏,他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只有夏清絮那麼一個的寶貝女兒,他不想要尚擎澤再繼續禍害夏清絮。
“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一直瞞着你,真相併不是你知道的。”夏啓言感覺每說一句,自己的心跳都要快一個節拍,他竟然無比的緊張起來。
“我並沒有加害尚家,是我保全了你們尚家,當年你父親得罪了嚴紫陌,嚴紫陌準備對你們尚家下絕殺令。翰安爲了保全你和你的母親藍雨雁,所以犧牲了自己,讓我陪着他演了一場戲,這麼多年我一直揹負着罵名,揹負着你們尚家的恨意。但是我不能說,因爲嚴紫陌還活着,嚴家的死士知情的人聞風喪膽。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尚翰安的兒子,我假裝不知道一切,成全你的報復,因爲我不想你查出嚴家是真正的仇人,你的實力還比不過他們。如今,嚴紫陌死了,嚴家毀了,我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絮絮就是因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暈了過去,所以醒過來的時候,造成了她選擇性失憶。你讓她很痛苦,她只要記着你,她就不會好過。我知道她愛你,但是她和你在一起沒有一天安穩,我不求你報恩,我只求你不要再來糾纏絮絮。”夏啓言一口氣將一切真相道出來,不去看尚擎澤那張已經變了又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