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總是看着同一個地方,你不累嗎?”
“尚擎澤,你別生氣好嗎?”夏清絮裝作無辜的樣子,就差抱着煽情這胳膊撒嬌了。
“我沒有生氣。”尚擎澤纔不要承認自己這麼小氣。
“那你黑着臉。”
“難道你看過我臉白過嗎?”尚擎澤自認爲他一直都是小麥色的皮膚。
“對,你好黑。”夏清絮笑了起來,之前緊張的氣氛輕易被化解。
“這是健康色。”尚擎澤覺得男人就得黑點,不然怎麼看都娘娘腔,尤其是段子謙那個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尚擎澤一直看不慣他那張臉,要不是段子謙骨子裡還是個大男人,尚擎澤怎麼也不會和他成爲朋友的。
“看我好白。”夏清絮自豪的說着,並伸出手拿到尚擎澤的臉上對比。
“你是女人當然要白點。”尚擎澤的確也偏愛膚色雪白的女人。
“是白很多。”夏清絮忍不住強調。
“嗯,跟白化病人差不多。”尚擎澤調侃的說道。
“尚擎澤。”夏清絮惱怒喊着尚擎澤。
“哈哈哈..”尚擎澤沒形象的大笑起來,惹得夏清絮又一陣白眼。
“尚擎澤,你好無聊。”夏清絮快要被這樣的尚擎澤氣死,夏清絮情願尚擎澤酷酷的樣子,現在這副無賴樣,夏清絮可不認識。
“夏清絮,你有聊。”尚擎澤毫不客氣的回敬夏清絮。
“尚擎澤,你是尚氏集團的總裁,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嗎?你媽媽知道嗎?”夏清絮恨不得對媒體揭穿尚擎澤這麼沒有節操的一面。
“夏清絮知道。”尚擎澤自豪的說着。
“所以呢?”夏清絮眯着眼,哀怨的看着尚擎澤,她準備用怨氣包圍尚擎澤。
“考慮要不要殺人滅口。”尚擎澤煞有其事的說着。
“殺人是要賠命的。”夏清絮作爲良好的公民,強烈譴責尚擎澤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爲。
“如果她能講個笑話給我聽,我考慮會放過她。”尚擎澤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清絮,用那種“你懂得”的眼神掃視夏清絮。
夏清絮被尚擎澤的眼神看的手上雞皮疙瘩,爲了讓尚擎澤停止這樣的掃視,夏清絮歡快的應允了,“好嘛,講笑話,我的專長。”夏清絮明顯是虛張聲勢。
“有一天我買了一盆害羞草,但是出了一個小小的問題,我抱着害羞草來到老闆那,我指着害羞草說道,‘老闆,我用手碰這個害羞草,它爲什麼不會閉上葉子?’老闆看了看害羞草然後一臉嚴肅的回答我,‘可能你這盆害羞草不要臉。’”夏清絮深情並茂的說了一段笑話,說完她自個捂着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
夏清絮邊笑着邊抓着尚擎澤的衣服,“好好笑,對吧!”夏清絮笑的根本停不下來,而尚擎澤依舊冷着臉,完全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
“不好笑,重新講個。”尚擎澤斷然否定了夏清絮的笑話。
“好吧!那我講一個經典的,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