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啓言、段子謙、尚擎澤,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夏啓言正好從臥室裡出來,夏清絮一臉疑惑的看向夏啓言,然後直接開口問道,“老爸,這剩下的錢你幫我付的?”
“什麼剩下的錢?”夏啓言一臉莫名其妙,完全聽不懂夏清絮在說什麼。
“噢,沒事。”夏清絮搖頭,看來顯然不是夏啓言了,那麼只剩下尚擎澤和段子謙這兩個嫌疑人,夏清絮想到今早還見到尚擎澤,“難道是尚擎澤”,尚擎澤嘴角的意味深長的笑在夏清絮的心裡揮之不去。
“老爸,我的貴妃榻好看嗎?”夏清絮炫耀的對夏啓言問道。
“你怎麼喜歡這種東西?”夏啓言從來沒見過夏清絮搗鼓這類的東西,有些怪異的看向夏清絮,夏啓言顯然對貴妃榻沒有絲毫興趣。
“我覺得陽臺上放一個貴妃榻蠻好的,可以躺在上面看書作畫。”夏清絮一臉憧憬的說道。
“和咱們家的陽臺不太搭。”夏啓言瞥了一眼貴妃榻,再看向那個貧瘠的陽臺,貴妃榻未免太過雍容華貴。
“老爸,這種巨大的差距,會形成一種落差美。”夏清絮說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話,夏啓言完全沒有感受到落差美,頗爲嫌棄的看了眼夏清絮。
夏清絮見夏啓言眼裡滿是嫌棄,不禁搖頭,“老爸,你不懂我。”夏清絮有一種陽春白雪,曲高和寡的落寞。
“我曾在藝術殿堂法國進修三年,依然看不懂你的品味,看來是我落伍了。”夏啓言話語中不無嫌棄,夏清絮自然聽懂了夏啓言的言外之意。
手機鈴聲大作,夏清絮原本想要回擊夏啓言,只好作罷,看了一眼手機,原來是尚擎澤,極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
“幹嘛?”夏清絮不等尚擎澤出聲,就先聲奪人,沒有好語氣。
“送你的貴妃榻喜歡嗎?”尚擎澤,沒想到夏清絮在他的影響下也喜歡上了貴妃榻,看見夏清絮定了一款貴妃榻,尚擎澤便立馬爲夏清絮調換了更爲精巧的一個,與夏清絮挑選的那一個極爲相似。
“誰讓你結清餘款的?”夏清絮可算知道“罪魁禍首”了,尚擎澤這個自大的男人,夏清絮纔不接受他的好意。
“夏清絮。”尚擎澤沒想到適得其反,當然他的大男子主義又開始作祟了,聽到夏清絮這種態度,立馬尚擎澤就不樂意了。
“誰給你的膽子對我大呼小叫?”尚擎澤徹底憤怒了,原以爲自己將姿態放低就能得到夏清絮的原諒,沒想到夏清絮只會得寸進尺,這樣的夏清絮叫人難以容忍。
“尚擎澤,這纔是你,你不必在我面前壓抑自己的情緒,如果你討厭我你大可直說,你以爲你在我面前那種態度,我就會感激涕零了嗎?尚擎澤,我受夠了你的自以爲是,我的生活不要你來主宰,你離我遠遠的。”夏清絮一直在觸及尚擎澤的底線,一直等待着尚擎澤忍無可忍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