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你說我要幹嘛?”他冷聲反問我。
冰涼的洗澡水讓我渾身都在戰慄,這句話更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扎心心頭。
我害怕極了,哀求他,“清蕭,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你錯了我,我不是好人。”他咬住了我的耳垂輕聲在我耳邊說道,冰涼的氣息吹得我寒毛倒豎,“至少‘人’這一點我不是,我保你的前提是因爲你是我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別看他這副身軀瘦弱,臉色蒼白的看着病怏怏的。
衣服上的盤扣卻被他隨手一扯,便生生的扯開了,我立刻抱住了胸口遮擋,身子卻被他狠狠的推到了木桶邊。
撕扯一樣的疼,讓全身的肌肉痙攣,額頭上當即就冒了虛汗。
月下水花四濺,似是潮水一般的洶涌。
我哪裡能招架的住,虛脫的趴在浴桶的邊緣,忍受着他霸道的欺凌。眼淚再次滾滾而下,滿腦子都是以前在家裡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了我也不會能做回以前的蘇初夏了。
又被他要了,而且是時間還格外的長。
塵埃落定之際,顫抖的身子被一雙猿臂從後面深深的箍住,“恨上我了?”
“沒……沒有。”
我輕聲說着,心裡卻無比的委屈。
對劉清蕭的感情是很複雜的,雖然他相貌很英俊,一看之下還挺養眼的,也從趙強手裡保護了我。
可他也奪走了我的貞操,並且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
我感覺到了沉默中的寒意,有些害怕又補了一句,“是冷,我……我好冷。清蕭……水……水太冷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你以爲……我是死人,就給不了你溫暖?”劉清蕭的脣瓣抿住了我的耳垂,冰涼的聲音有些曖昧的問道。
耳朵本來就是身體比較敏感的地方,我現在渾身上下都被洗澡水凍的僵硬。
加上耳朵上酥麻的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我雖然心裡就和他說的一樣那樣覺得,死人本來就不會有溫度,劉清蕭用冷水泡澡。身上又冷又硬的,就跟從極地取出來的寒冰一樣。
接觸之下,讓人感覺骨頭都要凍裂了!
可我還是一邊上下牙齒打架,一邊狡辯了一句,“沒……我沒這麼覺得。”
“哼,撒謊!”他冷笑了一聲,將我從浴桶裡抱起來。
然後摟着我坐到了牀上,雙手依舊是這麼緊緊的圈着我。身體的水分遇到冰冷的空氣蒸發,身體變得更加的冷了。
我冷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哀求,“清蕭,我想蓋被子。”
“閉上眼睛,別動。”他冷冷的說了一句,應是狠了心腸連被子都不給我蓋。
這讓我甚至都聯想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活活凍死不久於人世了。可是比閉上眼睛才過了一會兒,血液裡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居然是血液沸騰起來的感覺。
雖然他的身子冰冰涼,可是和他身體接觸的部位血液循環特別的活躍。
很快身子就溫暖起來,我感覺到暖意,有些吃了一驚的睜開眼睛,“爲什麼……爲什麼會不冷了?你……你的身子沒變熱,爲什麼能……能感覺到你帶來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