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我懷孕了,我跟你說啊,我沒有懷孕之前,他可不會這樣對我那麼好,還經常欺負我呢,特別壞……”她嘀咕着,像是終於找到個可以吐槽的對象了,一個勁的說着墨北衍以前的那些“惡事”。
墨北川詫異的說道:“沒有想到我哥居然是這樣的人,以前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啊?對了,嫂子,我還有很多關於我哥的黑歷史,我現在就告訴你。”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聽黑歷史了,特別是墨的黑歷史尤其喜歡……”兩人興致勃勃的說着。
這兩人能說的再大聲一點嗎,他聽得到好吧,墨北衍黑着臉。
不過呢,只要簡曉晨高興,她喜歡聽什麼,自己都可以告訴她的。
……
“砰……”墨忠良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才皺眉說道:“你說什麼?”
“那天開車的人根本就不是墨北衍跟簡曉晨,而是他的助理,難道小叔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聽到這句話後,墨忠良的神色果然有了幾分疑惑,沉吟了好一會後,這才壓低了嗓音問:“那你的意思是,墨北衍已經識破了這個計劃,所以那天才故意沒有上車的嗎?”
“不可能,他最疼愛的無非就是他的女人和孩子,不會用這個來跟我們賭的,況且,他如果早知道車子有毛病,也不會這麼無動於衷。”墨北川悠悠的說着。
聞言,墨忠良沉默了好一會,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問:“對了,那現在該怎麼做,該出事的人還活着,卻死了無關緊要的人,白白的花費心思做了這個計劃。”
“小叔不要着急啊,唐亦然是他的左膀右臂,如果連他的手臂都斷了,難道還擔心不能折斷他的另外一隻手臂不成?”說着,便露出了一抹深意。
有了這句話,墨忠良也就可以放心了,他現在最大的心願不是拿到墨勵,而是扳倒了墨北衍,至於墨勵這個集團的ceo是誰,他並不是那麼有興趣。
時間到了第七天,簡曉晨正從會議室裡出來,便看到了桌上多了一些零食,自從那件事過後,已經有很久沒有人來給自己送過吃的了,她淺淺的勾脣一笑,彷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今天的午餐,嫂子可還滿意呢?”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聽聞此言後,她頓時就回頭看去,然後愣在了原地,傻乎乎的看着面前的人,隨後走了過去,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詫異的說道:“你……沒有死啊?”
“嫂子這話說的,我那麼容易就死了,還怎麼幫老大管理公司呢?”唐亦然笑眯眯的說着,隨後便掃了一眼桌上的零食,說道:“這些都是老大讓我給嫂子送來的。”
這下子,簡曉晨所有的壓抑都已經解開了,此時的她微胖的臉頰上帶着燦爛的微笑,清澈的目光閃動着陽光:“你沒死真是太好了,還讓我白白自責難過了那麼久,真是的。”
“呃……我是在背後幫老大調查一些事情,所以一時之間脫不開身,就沒有出現。”唐亦然認真的說着。
簡曉晨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什麼,這幾天爲了唐亦然的事情,她的確是難過了很久:“好啊,這麼說來你們是在聯手騙我的嗎?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倒是沒有,那天車子的確是出了問題,後來我從湖裡游出來以後受了一些輕傷,所以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兩天。”後來他就去找了墨北衍,說了這件事。
聽到了這裡,簡曉晨這才明白了過來,雖然墨北衍在這件事上的確是欺騙了她,但是墨北衍好歹是爲了自己着想,想到了這裡以後,她決定原諒墨北衍了。
此時,正在辦公室裡忙着工作的墨北衍,收到了簡曉晨的一條簡訊:“回到家再好好收拾你!”
這女人,等回到了家裡,看看是誰收拾誰。
墨北衍想着。
天黑以後,簡曉晨在沐浴之後,便小跑過去,摟住了墨北衍的胳膊,好奇的問道:“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唐亦今天來給我送吃的時候我都懵了。爲什麼你早不告訴我呢?”
“就你這點小腦子還沒有想清楚嗎?就是因爲擔心你每天會胡思亂想,所以就沒有告訴你,怎麼,因爲這個事情就要與我生氣了嗎?”墨北衍挑起了她的下巴。
簡曉晨瞪眼看着面前的人,隨後撥開了他的手:“誰跟你生氣了,我只是想要隨便問問而已,反正我知道唐亦然沒有死就好了,否則我的心裡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的。”
“看來你倒是很肯定唐亦然的能力啊?”墨北衍隨口問道。
這個當然是不可否定的,簡曉晨湊過去,賊兮兮的說道:“你看我現在懷孕了,副總一個人也忙不了那麼多工作,不如把你的助理借給我?怎麼樣啊。”
望着她現在的表情,墨北衍伸出手將她的小爪子拉起:“不怎麼樣,公司的事情我來安排,你呢,就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什麼都不需要做,養的白白胖胖就行了。”
“小氣鬼……”說來說去就是不借,簡曉晨撇撇嘴巴。
望着她一幅委屈的樣子,墨北衍這才無奈的說道:“好了,不要多想,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
簡曉晨乖巧的嗯了一聲,心裡沒有了這些雜念,很快就睡着了。
此時,墨北衍卻依然在書房裡:“你是說之前我給你的那個號碼,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是啊,這個號碼一來不是實名註冊購買的,其次呢在發了那個簡訊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僅僅是一個號碼估計查不出什麼來。”唐亦然正色的說着。
聽到這裡,墨北衍的目光也越發的深邃起來,片刻後,這才慢悠悠的啓脣:“看來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就算了的。”
“對了老大,現在我們還要盯着墨忠良嗎?”唐亦然問道,其實剎車失靈這件事雖然現在還沒有實質的證據,但他和老大心裡都很清楚這件事肯定與墨忠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