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我深更半夜把你帶到家裡來，不該想到了嗎？不該明白你在我這裡，我們是男女朋友，如果發生了關係也是正常的，錯在我自己不該想得太天真，你會……不顧我的反對這樣做。 ”
顧暖失笑說，“戚紹揚，我的確是不如我爸媽還有哥哥弟弟，但是我一樣的是顧家人，我有我的尊嚴，你……走。”
不想再見到戚紹揚，從戚紹揚說對不起的時候。
她需要對不起嗎？她更需要的是戚紹揚說他心裡的人是她。
而不是對不起。
一旦說了對不起，豈不是驗證了她心裡的想法嗎？她只是那個女生的替代而已。
“暖暖，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你問我在計較什麼？你說了對不起你以爲對不起是萬能的嗎？”顧暖也是有脾氣的人，不是包子，什麼人都能來拿捏，在戚紹揚面前服軟那是因爲她喜歡戚紹揚！
可是爲什麼戚紹揚不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呢？
“我計較什麼，你真是有意思，戚紹揚，你把我當做是另外一個女生的替代我是不是還應該高興？那人爲了自殺了，是不是從此是你心裡的白月光，我不管做什麼，都及不她對不對？所以呢，你現在要我來做什麼？你還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做什麼，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顧暖站起來，指着門口，“你出去，你這個自大狂，討厭鬼！”
討厭，討厭！
戚紹揚站起來，氣急敗壞的想往外走，可一回頭看到顧暖淚眼汪汪的樣子，一下心軟回頭，走到顧暖身邊把顧暖抱住，“暖暖，別生氣了，你不是替代，你怎麼可能是替代，你是你。”
“我不信，我不聽！”
“我愛你。”
戚紹揚抱着顧暖，忽然低下頭，吻住顧暖。
顧暖掙扎起來，拍着戚紹揚的背，卻被戚紹揚抱得更緊，一個吻加深了，顧暖的情緒漸漸平復，“我恨你，恨你啊！可是我也好喜歡你……”
特別的喜歡你。
戚紹揚閉眼睛，抱着顧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他怎麼不知道顧暖喜歡自己。
不喜歡自己，顧暖怕是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其實在機場第一見面的時候，他注意到顧暖了，畢竟顧昇然在機場出口那邊接她，後來在學校裡幾次見面都是他刻意的。
原本只是想接近顧暖，誰知道顧暖出乎他預料的一點點佔據他的心。
顧暖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什麼，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但是……
她喜歡戚紹揚夠了。
“怕嗎？”
臥室裡的燈光暈黃，窗簾被外面的風吹動，惹得顧暖一個戰慄。
“不怕，你……”
“恩，我會小心。”
關掉燈，只有些微月光灑在臥室裡，顧暖摟着戚紹揚的脖子，低聲嗚咽，埋頭在他肩窩，承受着來自另外一人施加在自己身的愛意。
原來這樣的感覺是這麼妙，很陌生卻讓顧暖捨不得戚紹揚離開。
“戚紹揚……戚紹揚……”
“我在，我一直都在。”
汗溼的身體靠在一起，顧暖低聲呢喃着，戚紹揚摟着她，不斷地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