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叫非禮呢?”封澈深邃的眸子被蒙上一層曖昧的光芒“如果你能滿足我,就不需要這樣了!”
“嗚嗚嗚,大表哥,求你饒了我吧!”
完蛋了,凌羽葵感覺她的手要爛掉了!
“臭丫頭,你叫我什麼?”
凌羽葵哭笑不得,沒想到答應陪他洗澡居然是她悲劇人生的開端!
“老公~老公~別讓我做這種事情了,求你!”
封澈不應她,在他的受力下她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她甚至能看到周圍已經被激起了水花。
“嗚嗚嗚,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除了這個!”
“那用……”
封澈沒直說,眼睛盯住了凌羽葵的小嘴。
“不不不!這個也不行!”
她趕快翻了個身,跨坐到男人上面。
與此同時,封澈也鬆開了手。
只見凌羽葵着急的在水裡晃了幾下,像是在洗手。
封澈有點受傷。
然後他擡起臉,拽拽道:“看你表現。”
凌羽葵糾結了一下下,抱住他的脖子就撅起小嘴去親吻他。
“額頭。”
男人命令,她乖巧的親了親。
“鼻子。”
她又吻他高挺的鼻樑。
“臉頰。”
她停留了三秒才移開脣瓣。
“眼睛。”
她的呼吸觸動他的睫毛。
封澈很滿足,很得意,感覺就像在享受什麼好東西似的。
他扯起脣角,邪邪的笑:“誇我!”
噗……
凌羽葵差點一口老血嘔了出來。
這傢伙真是得寸進尺,不但對她進行身體上的虐待,還要進行心理上的!
“你好帥!”
男人不滿意,他帥不是衆所周知明白着的嗎?
“寶貝兒,你要誇點別人不知道的,像我帥這種優點是全宇宙的人都知道的,好麼?”
可是,凌羽葵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什麼來。
大表哥這不是在爲難她麼?
見她陷入了糾結又艱難的沉思中,男人的大手忽然捧住了她的小pp。
凌羽葵瞬間感覺不妙~
等等,以他們現在的姿勢,封澈完全不需要動用任何的武力,就能一步到位!
“那、那個什麼,老公~你是我認識的,最深情最專一,最有愛的男人!”
封澈認同的點點頭,那是,他喜歡凌羽葵怕是都十年了!
十年是什麼概念啊?一顆小樹苗都長成大樹了!
“嗯,還有呢?”
封澈認真的盯住她的眼睛,似乎是在說,敢敷衍他就試試!
凌羽葵全身戒備,他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在水裡滑動的軌跡。
不好,他似乎是在擺正工具的方位,在尋找目的地。
“哎呀~~你、你好強壯,肌肉又多,還很厲害!”
“厲害?怎麼厲害?哪裡厲害?有多厲害?”
擦~這個傢伙不是得寸進尺嗎?
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刨根問底?!
凌羽葵壓低聲音,伏在他耳邊,軟軟糯糯的回答:“當然是那個厲害咯,這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才知道的有點嗎?”
封澈得意的哈哈笑出了聲。
嗯,是他喜歡的回答:“那你滿足嗎?”
“滿足,人家都好累了!”
“哦?”
封澈努努嘴:“親我!”
凌羽葵嬌嗔的哼了哼,但還是主動貼過去,吻他。
最終,她的攻防戰還是失敗了!
他們從浴室,一直打到牀上。
儘管她開始是抗拒的,但始終逃脫不了男人的束縛。
凌羽葵只覺得累,好累好累,天快亮了才能合上眼睛。
可是迷糊之中,封澈又抓住了她的小手。
她嚇得本能的睜開眼,昨夜在水裡的事情,她覺得她一輩子都會由於陰影!
“大表哥,我不要!”
封澈一臉懵比的看着她,無奈的笑了起來:“你不要什麼?”
她再看男人,才發現他手邊擺着個非常精緻又小巧的首飾盒子。
而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涼冰冰的掛着什麼東西。
凌羽葵緊張的低眼看過去。
果然,一枚碩大的鑽石戒指正戴在她手上。
“你、你……”
凌羽葵呆愣愣的看着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封澈也傻眼了,他本來是想趁着她睡着,把戒指拿出來試試看她戴着合不合適。
他甚至連求婚的演講稿都還沒有寫好。
誰知道這丫頭居然醒了,還看到了。
“我……”封澈心一橫,乾脆道“小葵,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
凌羽葵不知所措,四下環顧一圈,看到亂糟糟四處都是他們糾纏痕跡的房間,心裡有點落差。
可是,封澈的臉和表情也太真誠了,讓她連嫌棄的理由都沒有。
“爲什麼在這裡啊?”
凌羽葵突兀的問了一句。
封澈尷尬的咳咳幾聲,難道要他說是意外嗎?
腦袋迅速運轉,男人只好膩死人的回答:“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是情人節,和你在一起不管什麼地方都是天堂。”
呃呃呃……
凌羽葵想到電視劇裡的那些求婚,明明都巨浪漫。
可現在,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
而她面前的男人,也只是某處圍了塊浴巾罷了!
“下次換個地方吧。”
凌羽葵糾結了一下下,把戒指取下來,然後擺回了首飾盒子裡。
封澈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去。
她趕快抱住他,甜蜜蜜的說:“我要嫁給你,我要給你生孩子,封澈,我愛你!但是,下次換個人多點、浪漫點的地方好不好?至少,要讓我賺足面子嘛!”
封澈很無奈,可是也很幸福。
他只好把戒指收起來:“我知道了,小葵,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當然了!”
凌羽葵還以爲封澈是傷心了,但其實,他的沮喪完全是因爲這個意外破壞了很多東西。
比如沒能給凌羽葵驚喜,以後再求婚,豈不是沒了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老天爺!你這是開什麼玩笑啊!
封澈氣死了,但還是鑽回被子裡,好好的摟住他的小丫頭。
凌羽葵笑嘻嘻的擡起左手,然後給他看無名指的位置。
“你的戒指已經戴在這裡了哦,永遠都戴上去了!”
封澈抓住她的小手,在戴婚戒的地方親了一口。
“不行,我要別人看見。”
說完,男人就拿過擺在牀頭櫃上的簽字筆,在她小手上畫起來。
“喂喂喂,大表哥!”凌羽葵對某人的畫功提出深深的質疑“小一點就好了,你畫這麼大顆很像鵪鶉蛋誒!”